奇快文学>其它小说>巡按的心肝宝贝(重生)>第 72 章 甘甜
  一般而言,货船运输货物,出于安全考量,船上舵手以及船工都会随身携带兵器防身。

  但是小玉哥哥既然提到了“交易”同“买卖”这两个词,说明货船上所发现的武器,不是简单的几件防身的兵器那般简单了。

  扶风县是个小地方,便是地方缙绅出于安全考量,想要购得一批武器,保家护院,大都也会通过可靠的牙人介绍,不会以这般见不得人的方式。

  何况,扶风县到处都有打铁铺子,兵器铺子也开了不少,即便地方镖局,也大都从当地购买武器。

  他那一回同小玉哥哥上街,就瞧见不少镖头带手底下的镖师人逛兵器铺子的。

  那晚,他听黑衣人说天一亮便要出城,他一直以为对方是急着将船上的少年偷运出城,如今想来,很有可能是连同这些兵器一起,偷运出城。

  既然这货船是要出城的,由此可以推断,买家是扶风县缙绅的可能性较低……

  扶风县匪患严重。

  那么问题来了。

  那么多山匪,武器从何而来?

  总不至于人人赤手空拳,还将那些剿匪官兵打得丝毫无招架之地。

  “买家是扶风县外山上的的那些盗匪是么?”

  谢瑾白给他倒了杯茶,递到他的面前,唇角微勾,“棠儿果然聪慧。”

  唐小棠如今都有些没法正眼瞧这茶杯了。

  他眼神飘了飘,耳尖发红,不由分说地将茶杯放回了谢瑾白的桌前,“我,不要,小玉哥哥,你,你自己喝吧。”

  此地无银。

  谢瑾白原本并未多想,瞥见小公子耳后的那片殷红,眸底闪过一丝兴味。

  “也好,我正好有些渴了。

  他从容地端起茶杯,递至唇边,轻啜了一口,还若有似无地舔了舔唇角。

  唐小棠瞧见谢瑾白舔唇角的动作,脸颊便火烧火燎了起来。

  他倏地站起身,将茶杯从谢瑾白手中给夺了回来,面红耳赤地道,“不,不许喝了!”

  谢瑾白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唐小棠不安地攥紧手中的茶杯,小玉哥哥该,该不会生,生气了吧?

  仔细想想,他好像是有些过分。

  唐小棠下意识地想要往后退,谢瑾白抬手扣住了他的手腕,就着他的手,低头将他手中茶杯里头的茶一饮而尽,抽走他手中的茶杯,另一只手扣住他的后脑勺,吻了下去,同时将口中的茶水悉数渡了过去。

  “唔!唔!”

  唐小棠没提防这人会来这么一招,口中的茶水吞咽了下去。

  谢瑾白指腹擦过唐小棠唇边的水渍,唇角弯起悦然的弧度,“今日茶水甘甜非常,棠儿说是不是?”

  甜,甜你个大头!

  这是得了,得便宜,还,还卖乖呢!

  唐小棠瞪他。

  谢瑾白拉他在自己的腿上坐了下来,手在他的大腿上按了按,“腿还疼不疼?”

  提及他的腿,唐小棠便难免有些心虚。

  他很清楚,他这腿定然是昨日落了水的缘故。

  很早之前小玉哥哥便提过,他这腿是再受不得半点湿冷的了。

  他赶忙回道,“没,没有先前发作时那般疼,真的!我想,应,应该是当真快要痊愈了吧。”

  要不然,像昨日那样刺骨的河水,隔日起来,他的腿定然早就疼得不行了。

  谢瑾白至今并未告诉唐小棠,他的腿若是想要全好,除非这世间还有续筋生肌药膏,方能根治。

  昨夜若不是他在棠儿睡觉后抹了药,暂时止了疼,今日腿疾若是发作起来,绝不亚于前几次。

  谢瑾白弹了弹他的额头,“日后还需当心一些。”

  “嗯,嗯!”

  唐小棠没想到这事能这么轻易便揭过去,他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下,赶忙转开话题,“那什么光明神教的调查清楚了么?”

  实在是那个什么光明神教的太过邪乎了。

  又是培养少年死士又是私售兵器的,很难叫人不警惕。

  “我问过唐主簿,他说并未在当地听说过什么光明神教的教派,我也查过扶风县本地县志,历史上均未有过光明教在此地传播的记载。

  倒是冯仵作在查看过那些少年的情况之后,认为他们均被下了咒术。

  这种咒术,并非东启所有,像是南桑的一种秘术。”

  “南桑?又是南桑……朱员外被杀一案同南桑有关,这个光明教看情形,竟又是同南桑有关。莫不是当真是因为当年先帝曾出兵助阮凌攻打南桑,故而南桑才会派人潜入我东启,搅弄风云,以报亡国之仇?”

  “不见限于此。棠儿不妨试想一下,倘若那那批武器的买家当真是扶风县的山匪,我们地方官自是再不能任由山匪壮大下去,少不得需向朝廷禀揍剿匪事宜。若是官府当真同山匪交手……”

  “双方两败俱伤。如此,那个什么光明神教的幕后之人便可坐收渔人之利!将武器卖给那些山匪,实则是为了僵山匪推至风口浪尖,引得不得不派兵剿匪。可他图什么呢?

  所谓无利不起早。

  即便是官兵上山剿匪,最后落一个两败俱伤,那光明神教的幕后操纵者又能获得什么实打实的好处?折腾这么大一圈,只图赚这么一笔倒卖武器的钱?”

  有这心计,干什么不成?

  谢瑾白眸光微沉,“倘若大规模剿匪,所有的官兵,包括当地驻军都上山剿匪,这扶风县的兵力也便空了。届时,若是有人趁虚而入,以衙门区区数十人的差役,又能挡得了多久?”

  唐小棠倒抽一口凉气,“难,难不成对方的目的,竟,竟是要拿下整个扶风县?!”

  扶风县土地确是贫瘠,可着实是个易守难攻之处。

  若是有反贼占得扶风县,自立为王,那是真的再没有更理想的了。

  谢瑾白补充道,“更甚而,待占据扶风县之后,招兵买马,向外吞并。棠儿想想,若你拿下扶风县,第一个向外吞并的地方会是何处?”

  唐小棠犹自思索,“扶风县不过是一个小小县府,通常若是想要向外吞并,自是直取取州。可扶风县的州府取州距离扶风县较远,且取州因为靠海,海防甚严,兵力充足,不好拿下。倘若我拿下扶风县,

  相反,距离较近的淳安便不同了。

  若是日夜行兵,一日一夜的功夫也便可到达。若换成是我,我会……在淳安尚未得到扶风陷落的消息,城内未有大量士兵布防之际,一口气派兵攻下淳安。扶风贫瘠,而淳安富饶。

  如此,人员的粮食补给问题,乃至经费问题甚至迎刃而解。

  待到消息上奏给朝廷,是要派兵直接拿回,还是要招安,文武百官们少不得要吵上一吵,吵个几日。之后,不管是行兵,还是派钦差诏安,在路上少不得又要费一些时日。

  前后半个月的功夫,足够反贼养军蓄锐,部署城池的了。

  若是朝廷做的决定是派兵也便罢了,怕只怕吵了那么几日,最后只是派了个钦差前去招安。

  到时消息传回朝廷,又要吵出个几日才能出结果……小玉哥哥,我怎么越想,越觉得,到时候情况会不大妙啊?”

  “这也是我担忧的地方。若是当真有人想要趁机叛乱,这已非我权限所能处理的了。我已将船上所有的兵器缴获,上报给取州知府贾大人,贾大人自会写奏折上去。到时候朝廷自会有朝廷的判断。

  说起此事,棠儿从未在朝廷做过官,是如何知晓每回做什么决定,朝堂上的文武百官,少不得要吵上一吵的?”

  “这不明摆着呢么?人一多,意见定然是要不统一的。小皇帝又没实……”

  唐小棠一时心直口快,小皇帝三个字脱口而出。

  他迅速地瞥了谢瑾白一眼,见他脸上并无任何异样,这才哼哼唧唧地道,“这种事情定然是要求天子定夺的。可如今太后、国舅一党掌权,天子并无实权,大臣们可不是有得吵了么。”

  谢瑾白望着小公子尚且稚嫩的五官,听着他略带着孩子气,却已然能够将朝中情况分析的头头是道的言论,恍惚间,似乎瞧见了前世那个位列公卿的小唐大人。

  唐小棠伸脚,踹了踹他,“怎么?我提及他,你,你不乐意了?”

  谢瑾白眉峰微挑,不答反问,“我为何要不乐意?”

  唐小棠闷闷地道,“你,你自己心里头清楚……”

  要不是小皇帝即将大婚,这人指不定,指不定还要继续弥足深陷呢。

  谢瑾白有些意外。

  此前,两人从来没有就找个问题讨论过,他还以为棠儿心大,根本为将他过往的那些事装在心里头。

  到底还是小瞧了这孩子,这么能藏得住心思。

  季云卿三个字,谢瑾白心里早已不是什么禁忌,因此,他十分坦然地道,“在离京之前,我就同小九将所有的话都说清楚了。”

  哎,哎?

  这人还是头一回提这一茬,唐小棠如何肯错过这个机会?

  他当即好奇地追问道,“你……你怎么说的?”

  “没怎么,就是告诉他,他是君,我是臣,日后还是做回简单的君臣关系为好。”

  唐小棠瞪圆了眼,“那他,他也便同意了?不,不挽回一下什么的?”

  谢瑾白缓缓勾唇,笑了笑,“如你所说,小九现在并无实权。当初太后有言在先,他日帝王大婚,她便将朝政大全,归还天子。他同大将军的联姻势在必行。不会因为任何人而改变。

  江山同区区一个谢家四公子,只要不是个傻子,便知道该如何选。”

  这话小公子不爱听。

  唐小棠起身,双腿跨坐在谢瑾白的腿上,抬手勾起他的下巴,“谁说的?要是我,我宁,宁可,不要联姻。迟些亲政便迟些亲政呗。有谢四公子铺路,何愁他日不能亲自掌权?”

  谢瑾白心底的那根弦,被狠狠地拨动了一下。

  前世,他心中的确是那般想的。

  但是小九他等不及。

  他已厌倦了傀儡帝王的生活,迫不及待地想要掌权。

  归根结底,在皇权同他谢四公子,小九义无反顾地选择皇权罢了。

  从一开始,他同季九,便不是一路人。

  谢瑾白拿开唐小棠抬起他的下巴的手,握在手里,眉峰微挑,“我以为棠儿会说,江山有什么稀罕的。为了本公子,江山都可抛了。”

  唐小棠没好气地睨他一眼,“那我要是把江山给抛,抛了,还怎么保,保护你啊?男人自然是越,越强大,才越有保护,自己所慕之人的底气嘛。若我是那小皇帝,我宁可不要联姻。只要有你在身边辅佐左右,掌权不是迟早的事情么?到时候,太后啊,国舅一党啊,都不成气候了。这天下可不就是咱俩说了算了呢么。这样,不就坐拥江山同谢四公子,二者,兼,兼得了?”

  “你看得倒是通透。不过,棠儿有一点莫要忘了。若你坐上帝王的位置,卧榻之上又岂容他人酣睡?若是真的走到那一步,只怕棠儿千方百计,第一个想要除去的人。便是我了。”

  如同前世的季九一般。

  谢瑾白也相信,从一开始,季九未必就存了除去他的心。

  只是后来,身为少傅的他权力越来越大,即便他从无反心,却已足够令帝王忌惮。

  唐小棠急了,“我才,才不会呢!我不会的!”

  谢瑾白顺着他,哄他,“好,棠儿不会。”

  唐小棠这会也觉着自己方才有些无理取闹了。

  他“噗嗤”乐出了声,“说得好像有,有皇位在,在等着我继,继承一样的。”

  谢瑾白掐了掐他的脸颊,“现在知道自己方才有多胡搅蛮缠了?”

  唐小棠大怒,一手拍开他的手,去掐谢瑾白的腰间的肉,“谁,谁胡搅蛮缠了?你说谁胡搅蛮缠了?”

  谢瑾白抓住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口,还是带响声的那一种,复又揽在他的腰身,轻咬他的耳朵,声音低沉,“便是棠儿再胡搅蛮缠,我也喜欢得紧。”

  唐小棠的那点气,顿时就跟破了洞的羊皮水壶,往外噗嗤噗嗤冒气,便是身子都软成了一水,软软地任由谢瑾白揽在怀中。

  哎呀,什么江山呀,皇权啊,统统不要了,不要了!

  他只要天下无二的谢四公子!

  在谢瑾白的唇瓣贴上来的那一刻,唐小棠惊慌失措张开手,将谢瑾白的脸给推远了一些,“我,我还没洗,洗漱呢……”

  “咦邋遢小公子。”

  “咦”个,屁,屁啊!

  唐小棠涨红脸,面红耳赤地位自己辩驳,“我,我是刚,刚起!没,没来得及!”

  严格说来,他都还没睡醒呢,就被豆子他们给吵醒了!

  之后匆匆忙忙奔下的楼,一时间来不及洗漱么!

  卫卒送来午膳,谢瑾白便顺便命卫卒去打来一盆水进来。

  唐小棠在家时,日子虽过得算不得多好,可生活起居皆由青鸾伺候着。

  来了扶风县之后,凡是都得自己动手,如今是再不用洗个漱,还会将鬓发给打湿了,就是在束发这件事上,是当真没什么天分,每回梳个发出门,都要遭人目光来回看个好几遍。

  哎呀!

  好气!

  唐小棠瞪着铜镜中的自己,生闷气呐。

  手中的木梳被一只稍大一些的手给拿走。

  唐小棠一怔。

  不过三两下功夫,他头上松松散散的束发,便又齐整,又好看的了。

  唐小棠双手捧脸,乌眸晶亮地盯着镜中长身玉立的谢瑾白,眼中的爱慕简直要满溢出来,“啊!娘子真真太贤惠了!”

  谢瑾白从不会在这种口头上的称呼同唐小棠计较。

  “过来吃饭。”

  “嗯,嗯!”

  唐小棠跟在谢瑾白身后,两人一前一后在椅子上坐下。

  唐小棠自昨天同小豆子他们出了城到现在,就没吃过一口米饭,这会早就饿得不行了。

  他端起碗筷,大快朵颐,是一点知府家公子的形象包袱都没有。

  “大人,不好了”

  “咳,咳咳咳!”

  唐小棠正夹一块排骨往嘴里送呢,葛主簿冷不伶仃地出声,他吓了一跳,排骨当即咔在了喉咙里。

  谢瑾白起身,在他的后背用力一拍。

  唐小棠口中的排骨这才吐了出来,之后便扶着桌子剧烈地咳了起来。

  谢瑾白给唐小棠倒了一杯茶,抬起头,看着葛主簿道,“葛主簿,发生了何事?”

  葛洲哪里知道县令大人同小公子在用膳呐,他更不知道唐小棠会被他吓了一跳,被排骨给咳了喉咙。

  他歉意地望了眼唐小棠,这才一脸慌张地道,“大人,老李头那几个黑,黑衣人,全部都,都忽然暴,暴毙而亡了!”

  谢瑾白眸光沉沉,“在关进牢中之前,衙役未曾对他们进行过搜身么?”

  “搜了!全部都仔细搜查过!确定他们身上没有带任何暗器以及毒药什么的才将他们关押的大牢。谁知……谁知……”

  谁知竟还是出了事呢!

  那些黑衣人可是追查出幕后指使者的关键!

  如今突然集体全部暴毙而亡,事情非同小可。

  谢瑾白对唐小棠道,“棠儿你先吃,我随葛主簿去一趟大牢。”

  唐小棠虽然心疼谢瑾白没吃几口饭,便要随唐主簿出去,但也知道这是对方职责所在,他赶忙道,“噢。好,好。小玉哥哥你去吧。”

  早知道……

  就不该让小玉哥哥帮他梳头的,那样小玉哥哥定然用完午膳了,也不用空着肚子去查案。

  明明方才肚子还饿的能吃得下两头牛的,这会忽然变得索然无味起来。

  谢瑾白随葛主簿去了趟关押着那些黑衣人的大牢。

  “大人,就是这里了,您看……”

  葛主簿在其中一间牢房前停了下来。

  在葛洲命衙役打开牢房之前,谢瑾白注意到,牢房的锁是完好无损的。

  衙役打开牢房。

  葛洲捂着口鼻,随同谢瑾白一起进了牢房。

  地上尸体齐齐整整地躺在一处,皮肤青白,嘴角渗血,瞧着甚为渗人。

  葛主簿只看了一眼,便转过头去。

  仵作冯平以及县尉霍升也在此时收到消息赶来。

  “大人。”

  “冯平参见大人。”

  二人先后向谢瑾白行礼。

  “二位免礼。”

  谢瑾白抬了抬手,便命冯平先检查尸首。

  在冯平替尸体做初步尸检的时候,谢瑾白趁机向葛主簿同霍升两人了解情况。

  “从将人带回,到这些黑衣人毒发身亡这一期间,可有人进来过?”

  霍升摇头,语气笃定地道,“我来之前便问过值班衙役了,没有人进来过。”

  葛主簿到底是文职,见到这么多死人的场面,双腿战战,甚为害怕,“大人,您说,又没有人进来过,这些黑衣人何以便,便暴毙而亡了?莫,莫不是是鬼魂作,作祟……”

  谢瑾白淡声道,“葛主簿,子不语乱力怪神。”

  葛主簿憋红一张脸。

  他也知道,身为衙门中人,不该谈什么鬼神作祟之类的。m.xqikuaiwx.cOm

  可这大牢的门锁又没坏,这些黑衣人又是重点看押对象,时刻有差役轮流看守,别说外人进不来,根本无法行凶,便是进来,又是如何神不知觉不觉将人杀死?

  除却鬼神,他,他想不到还有别的可能了。

  “不是鬼魂作祟,是服毒自尽。”

  冯平在此时出声道。

  “死者身上皆无明显伤口,可见,并非死于外力。血色成红黑色,而非正常死亡的红色,且血水乃是从嘴里涌出,初步判断,应是服毒自尽。”

  “怎么可能?!在将这些人关进来之前,我们可是挨个搜过这些人的身,便是靴子里亦没放过。只差将他们挨个剥精光了,如何还能藏匿有毒药?”

  霍升也不是愣头青,平时干活虽不甚积极,却是从未想过要因此丢饭碗。

  他自是明白像是黑衣人这种又跟扯上关系,还涉及同土匪进行武器交易的犯人,朝廷会格外重视,因此在办事时也极为小心,每个都是仔细搜过身,根本没有藏匿毒药的可能!

  冯平道,“我少时曾在一本讲述异域之术的书中翻到过,南桑有一种秘术,不仅能摄人魂魄,让人能够如死士一般供其驱使,在派遣任务之前,亦会命每人服下一种似血珠般大小的药珠,藏于口中。

  如此,一旦任务失败,这些死士便会咬掉嘴里的毒药,毒汁入喉,当场毙命。而这,也便是死士这个称呼的真正由来。如果我的判断没错,这些少年,应当便是被人刻意培养出的死士。他们定然是意识到从牢里逃出无望,故而集体服毒自尽。”

  霍升身为县尉,大大小小案子也接触过不少,这还是头一回听说有这么邪门的邪术的,顿时后脊一凉,“这,这也太邪乎了……”

  谢瑾白陷入深思。

  南桑……

  又是南桑……

  作者有话要说:南桑是个重点考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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