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们说到这儿,我不由的想起了井下的那些尸骨。
无一例外,全都是小孩子的,难道跟夭折有关?
我又问了些其他的,两个人都表示不清楚了。
看他们还算诚恳,我给了他们一个机会,只需要把钱退给别人就行了,不用说明。
但前提是不能再骗人。
两个人很是感激,去找人了。
而我和张德标也没多待,出了寺院,找了个凉快地坐了下来。
张德标脸色很难看,从寺院出来就阴晴不定的,我拍了拍他纳闷问:“你怎么了?”
张德标扭头看了我一眼,嘴角直抽搐道:“老韩,你昨天真的见了个高僧吗?”
我一愣,搞不懂他咋突然问起这个,但还是回答他,说见了。
张德标咽了口唾沫,又道:“你说,那高僧会不会是二十年失踪的那个!”
我心一咯噔,心底一股寒意袭来,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话倒是提醒我了,那两个人说有个高僧失踪了,昨晚我就碰见了,怎么会那么巧?
我见了,张德标没见,说明那高僧并不是人。
高僧失踪、观音院塌陷、有求必应、夭折颇多。
这观音院处处透露着诡异,绝对隐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我回头看了眼那院门,院门很宏伟,上面还挂有牌匾,看不出有什么不正常。
在我准备移开目光时,猛然间看到牌匾后面闪过了两道红光。
我一愣,瞪大眼睛去看,那红光正在跟我对视。
就像一双眸子,死死的盯着我,黑暗中仿佛还藏着一张脸,在咧着嘴对我冷笑。
我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揉了揉酸痛的眼,再去看时,那红光却消失不见了,只剩了个光秃秃的牌匾。
我不死心,专门跑到牌匾下去看,结果什么都没有。
牌匾后面有块木头,是挂上去的。
是幻觉吗?可是不像,那红光极其真实。
在我一时间分不清是真是幻时,童蛟出来了。
一看到她,我心头一喜,有很多问题想问她。
谁知这丫头先我一步打住了,淡淡的道。
“大哥哥,你已经被盯上了!”
她冷不丁说这么一句,又结合那红光,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问她这话什么意思。
童蛟指了指上面,道:“它跑了!”
我抬头一看,正是牌匾。
“那红光是真的?”我没底的问她。
童蛟点了点头道:“是,它发现大哥哥能看到它后,就跑了!”
我盯着牌匾又看了两眼,也打开鬼眼去看,啥都没有,一点鬼气都没有。
收回目光,我突然一愣,手在眼前挥了挥:“你又借我眼用了?”
刚刚太认真,把这茬都忘了。
童蛟倒是没否认,我连忙趁着这个机会让她帮我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把我的眼恢复,或者她能一直借我眼用。
时而能看见,时而看不见的感觉太难受了,以至于我有时候看见了,脑子还没反应过来。
童蛟摇了摇头,说她的眼白天只能借我用一会儿,晚上倒是可以用一夜。
而我的眼,这是我命中的一道劫,必须得我自己闯过才行,任何人都不能帮。
她说完,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赶紧捂住了嘴。
吞吞吐吐的表示她困了去睡觉了,有缘再见。wWw.xqikuaiwx.Com
眨眼的功夫消失不见了,我眼前又是一片虚无。
我拼命的去喊她,却石沉大海,没人回应。
我听的很清楚,童蛟说我眼睛是命中的一道劫,必须自己过去才行。
可她之前明明说的是不知道我的眼睛怎么回事,救不了。
这才几天就两种说法,结合她刚刚的反应,我怀疑之前她在撒谎。
那是不是说,她先前一问三不知那些也在撒谎?
我突然发现这妮子并没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她突然来到我身边绝非偶然。
被这么一个身份不明的人占着眼睛,真不知是福还是祸。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张德标过来了,他一脸纳闷的问我干嘛呢,怎么盯着牌匾发呆。
我摆了摆手,表示没什么。
时间已经接近傍晚,我跟张德标也没回去,不知道为何,从看到那眼睛之后,我就感觉今晚一定会发生什么事,右眼皮一直跳,就没停过。
我跟张德标说了下想法,今晚再来一趟,看那高僧还出不出来。
张德标一听,脸色很难看,看的出,他有点怕。
毕竟那玩意昨天我看到了,说明是闹鬼的。
别看他表现的天不怕地不怕,实际上比谁都胆小,那些都是故意装出来的。
或许张母的去世,再加父亲另娶,对张德标的心理影响还是挺大的。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放心,我给他一把趁手的家伙什,保证一般的鬼不敢近身。
张德标这才同意,还嘴硬的说他是为了钱才愿意跟我冒险的。
观音院并没有买饭的,我们俩开车去了最近的一个镇上吃了点饭。
小镇不大,一条主街横穿而过。
临近傍晚,镇子略显冷清,路上也没什么车和人。
临街的店铺也没开几家,转了好久,才在一处角落有家店,半开着门,屋里有微弱的光传来。
一问才知道,这一片在拆迁区,大部分人都搬走了。
我跟张德标上前敲了敲门,不多时,门打开了,一位有五十岁上下的老者走了出来。
他一边儿揪着手里的菜,一边儿请我们进去。
饭馆没多大,我跟张德标找了个靠里的位置坐了下来,扫了一圈菜单,都是家常饭,我俩要了两份面。
老板去后厨忙活了,等饭的时间,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从张治岂那里得知,张夫人是跟着闺蜜去观音院求子去了。
而她年纪并不大,跟张德标比也大不了几岁,张德标有抵触情绪实属正常。
谁都不想喊一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女人喊妈的。
而从张德标那里得知,这个小妈跟他爹结婚有五年了。
五年才想起来要一个孩子,不太正常。
张夫人年轻可张治岂年纪不小了,少说也得四五十岁,这个年纪无论是男人女人生育能力都不是很强了。
我直接问张德标:“你爹和他这个老婆,结婚五年为啥今年才想要孩子?”
提起这个,张德标面色一沉,之后冷冷道:“之前也怀过两个,可惜都死了。一个是在怀胎十个月快要临盆的时候死的,一个是生出来刚出满月死的。”
我一听,想起了一个词,夭折。 奇快文学为你提供最快的韩纯阳玄一更新,第一百七十九章 匾后有眼免费阅读。https://www.xqikuaiwx1.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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