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墨打开一瓶用闻了闻道:“有些年份,这些酒说不定能帮助我们大忙。”在酒库找了三个背包,每个人装了满满一背包酒后,寻找地道口。
南香看了一圈道:“这地方并不大,即使有地道口估计也早被发现和掩埋了。”
北墨道:“不一定,史笛特毕竟是顶尖的科学家,不可能在这种事情上马虎,定是用了什么机关。”
我突然想起了他笔记本上那一串数字sdf35-47-58-66
北墨看看酒瓶子道:“一定与入口有关。”
南香挠着头问:“会不会那些字母数字代表着酒的年代,而将这几种年代的酒找到,估计也就可以找到入口了。”
北墨思考片刻,觉得有道理,便将贴有代表35年,47年,58年、66年共四个年份的酒找见,翻来覆去快将瓶子看穿,都没有找到线索。
我突然反应过来,酒架第三排的第五瓶酒,第四排第七瓶酒,第五排的第八瓶酒,第六排第六瓶酒可以试一试。
按照我说的,南香步伐极快地将酒取下,依旧不见动静,看看表已经过去2个小时,我们的时间似乎不多了。
一定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这酒窖地面严严实实,会不会入口压根就不在酒窖。南香思虑着。
我否定地说:“不可能,我看过图纸,就在这个位置。刚才北墨说史笛特是个顶尖的科学家,我想凭借他的智商,所设计的秘码不会太简单。”
那试一试加减乘除如何,南香突发冒出一个注意来。三乘以五等于15,第一排的第五个酒可以取下来。
按照他的意见,我们取下了第一排第五个酒,依旧没有动静,南香有点着急。
北墨思索道南疆特工有一种表格密码破译本,二组数字代表纵横坐标,史笛特定是以此方式设计的密码解锁。
这么关键的时刻,在哪去找,南香有点着急,我突然想起来史笛特遗留的那一堆东西,还好捆在腿上,我急忙在腿上解下一个包袱道:“或许在这里面。”
北墨迅速翻腾包袱,找到一个和掌心一样大的本子,里面没有内容,他用红酒将本子浸透,果不其然,本子上纵横坐标出现了许多数字,没想到光35后面就对应了6个数字,我们按照数字上的方法,迅速将酒从木架子上取下,又过了一个小时,最中间装酒桶的木架子从地面升起,一个正方形的洞口出现在眼前。
时间不够了,我们要加快速度。北墨背了包红酒,率先跳入坑中,我和南香紧跟其后。
这个维修通道果然设计精妙,每走一段路都有一个暗门,只能从内开到外,从外向里根本打不开,主要原因是设计上巧妙地掩饰,从外面根本看不到门。
我们迅速穿过地道,进入天霸雷达系统底部链接的电缆,北墨事先将携带的袖珍炸弹进行布控后,将红酒倒满了电缆,这样再过几个时辰,电缆可能会短路,到时候引爆后,地火会迅速串烧起来。
毁掉电缆只是冰山一角,最关键的是天霸雷达系统的总控制台,因没有控制台的设计图纸,只能顺着电缆的走向粗略的判断,大概走了40分钟,看见了更秘籍的电缆,有一个集中的出口,北墨再次装了微型炸弹后,倒了酒后,带上胶皮手套,迅速向上攀爬,我紧跟在他的身后,很快我们打开井盖到了地面,这是天霸雷达系统的核心部分,北墨推断道操作平台在六根石柱架高的云台上。
南香向上望了望道:“这个塔台好高呀,不好爬上去吧。”
我探查了一下四周情况,共有四个阻击点,周围还有重兵把手。硬来肯定不行。
那就想办法混进去,北墨决定先引爆一处地下电缆,让叛军以为天霸雷达电路出了问题,定会安排人下去检查,我们换上这边工作人员的衣服,混进去。
按照北墨的计划,果然操作平台发出警报,不一会一支部队迅速钻进了地下电缆。
我用快刀割喉的方法弄死一个士兵,换了衣服,用枪指着北墨和南香向塔台靠拢。
“什么人,干什么的。”一个叛军语气粗鲁地说着英语。
我用简单的英语告知:“这两个人是史笛特的学生,一直关在塔台牢房,刚才出了故障,上面打电话让带她们去塔台排除故障。”
那个叛军皮肤黝黑,眼睛深奥,有点不是很相信,南香急忙拿出了史笛特的笔记本,用英语告诉对方:“维修的图纸方案在这里。”
叛军接过笔记本翻看半天,半信半疑与塔台进行沟通,我大致听塔台的意思是一组线路出现故障,让把人带上去。
我们被2个士兵压着,坐着电梯,大概走了5分钟的样子,才到塔台的操作台,北墨迅速进入状态道:“应该是电缆腐蚀造成了的短路。”他拿出螺丝刀,有板有眼地将损坏部位的面板卸下来,一副极为认真的样子在排查。
两个士兵嘀嘀咕咕半天,觉得好像并没有多大威胁,便在塔台里转悠着,点了烟抽起来,趁这个机会,我和北墨迅速出手,解决了这两个叛军,南香则将十几颗隐形炸弹贴在了塔台上,看看表,距离引爆还有50多分钟,北墨示意我们尽快撤离。
等我们下了电梯,刚才门口那个让我们上去的叛军盘问压我们上去的人呢。
我用英语比划着“Smoking”
这名叛军用英语嘴里骂道:“他妈的,都什么时候了,居然去塔台抽烟。”
我们几个见机行事,迅速逃离叛军的视线,打算原路返回,可没想到在半路遇到了一路检查线路情况的叛军,展开了激烈的枪战。
枪战响起后,迅速引起了叛军的注意,塔台警报瞬间拉响,北墨一个眼神,表示自己打掩护,让我和南香先走。
我当然不同意,虽然北墨的军事能力比我强,但好歹自己也是个男人,我让北墨带着南香走,我自己断后。
跑了一段路后,枪没了子弹,我扔了枪,引开叛军,被困在一个死角。
其中一个叛军要举枪崩了我,另外一个则拉住他的手道:“留活口,慢慢玩。”
我知道这下自己要完了,如果被活禽的话,不如与他们拼了。
叛军慢慢向我逼近,我举起手表示要与他们带头的叛军单挑。
带头的叛军自然不敢示弱,扔掉了枪,与我博弈。
叛军的力量虽然大,但技术上比我差很多,几个回合,我就将那个带头的叛军锁死,叛军一个眼神,只听见一声枪响,我的小腿几乎被打穿,瞬间感觉腿下面失去了知觉,血顺着腿温热地流下来。
我单膝跪地,冷汗直冒。另一个士兵用枪对准了我的额头,我咬紧牙闭上眼睛,在这一刻,心里有一丝遗憾,可能我见不到兔子顾倾禾了。
一整激烈的枪声,我以为自己已经中弹倒在血波中。没想到南香突然拉住我的手道:“哥,快走。”
我睁开眼看到北墨拿着一把机关枪,痛快地干掉了那几个人。
快走,这有个门。我起身一瘸一拐,走的极慢。
南香发现我受伤了,想为我止血,北墨冷冷地道来不及了,先离开,顺势背起我,钻入了地洞。
地洞中一下安静下来,顺着来时路,北墨的步子走的很快。
再有30分钟,就要全面引爆塔台,我们必须在最短的时间撤离。
等我们赶到地面时,因为热达琪的死,叛军内部产生了混乱,德商大和会所人来人往乱成一片,北墨迅速截胡了一个军官,弄了量军车向西开去。
此刻火光与飞流已经击毙了西面的所有狙击手,还弄了架直升机,我们赶到后,迅速升空。
只听到一声巨响,身后天霸雷达系统接二连三发出爆炸身,一片熊熊燃绕的火海。
失去天霸雷达系统,叛军如失去了眼睛和耳朵,加上总指挥热达琪死了,中城很快被我军占领,叛军也很快被包围投降,我们圆满完成了此次任务。
只是我的腿因为没有及时救治,大面积感染,有些发烧,迷迷糊糊地被就地送进了医院,南香着急,用嘴帮我吸出了化脓的脓包。
第四十三章思念兔子
三天后,我的烧退了。南香眼睛红红的,估计一直守着没有睡觉,她又体贴又温柔,待我如小孩,吃饭喝水非要给我喂。
我有点尴尬,她则说妹妹照顾生病的哥哥天经地义,除非我不认他这个妹妹了。
我打问起霍严和北墨,南香告诉我,听消息说霍严那一批参加了此次歼灭叛军的陆地作战,主要任务是炸毁叛军在卡点的碉堡,不过以霍严的聪明劲,应该不会有问题。
说道北墨,他停顿了一下道:“那天撤离,北墨的肩膀也中了枪,不过子弹已经取出来了,没有大问题。”
我听后,居然有一丝愧疚,北墨自己受伤,还要忍着疼痛背着我撤离。
南香扬起脸露出两个酒窝道:“哥,这两天你昏迷,嘴里老在喊兔子,说自己很想兔子呢。”
我听了脸一红不知道如何回答。
南香继续说道:“我猜测你是想吃兔子肉了,所以托人宰了2只兔子,冷冻着,等你醒来后,一只清炖,一只红烧,你看你是先吃清炖的,还是献吃红烧的。”
我急忙说:“不用,我不吃兔子,我不喜欢吃兔子肉。”
哎呀哥,在我跟前你就别不好意思了,你发烧的时候,一只说自己想兔子,想吃兔子,现在怎么又不想吃了呢,看你身体虚弱,下午就先吃清炖的,多喝点汤补补身体。
果不其然,下午南香亲手炖了锅兔子汤,端在我的面前清香扑鼻,可是我怎么也咽不下去,草草吃了两口。
南香用毛巾温柔地帮我擦了嘴,浅浅粉色的目光盯着我看的我有点不知所措,她露出酒窝笑道:“我哥真好看,是又香又好看呢。”
我这才低头看了看,自己从里到外的衣服全被人换过,南香主动承认是自己换的。
我下意识地摸了下底裤,她居然在我昏迷之际,连我的内裤也帮换了,这个女孩怎么这么不害臊,随便帮男人脱衣服,关键是我从里到外该看的不该看的估计全都让看了,我羞愧的脸红到了耳朵后跟。
“哥呀,这有什么嘛,你昏迷着,医生要检查身体,军装穿在身上不方便,再说妹妹帮哥哥换个衣服又没什么,你看你害羞什么呢,嘻嘻,我哥真的是特别好看。”
我这才明白她这真的好看原来是带着颜色的,我气呼呼地说:“女孩子要矜持,这件事不要说出去了,不然你以后退伍了就不好嫁人了。”“不嫁人才好,我就一直守着哥哥你。”南香边说,便从衣架上取下一件干净的衬衣道:“这是在训练营的时候我偷偷留在身边的,我看这次执行任务你的衣服全被血给污染了,便把这件衣服洗好还给你。”
我接过白衬衣,顿时头大三寸,这件衬衣是顾倾禾给我买的,我穿过一次后就舍不得了,一直挂在柜子里,后来突然找不到了,我问过霍严好几次,霍严最后生气了,脱了个光膀子让我观察一下他的体型,他就是想要都穿不上的,没有想到居然被南香拿走了。
南香调皮的说:“我一直当打底穿着的,你不要嫌弃就行。”
此话一出,我更无语,顾倾禾要知道我把他的衬衣给一个女孩子贴身穿了,自己再穿,估计气的兔毛又会炸翻天的,到时候我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哥呀,你想什么呢,怎么一言不发,来我帮你把衣服换上。”南香说着就要上手,我急忙阻止道:“”不用,我自己来。”
可她眼疾手快,已经帮我解开了胸前的扣子,瞬间我的半个身体裸露出来,南香用热毛巾帮我擦了身上的汗,将衬衣换好后,说要给我做点夜宵,便开开心心地离开了病房。
我这才发现窗户外的北墨,也不知他什么时候站在那里,急忙吃力起身,下地打开窗户,她冷冷的目光与我对视,没有一丝表情。
“谢谢你受伤还背我。”我表示了真诚地感谢,北墨则淡淡地点了点头,眼神中带着一丝说不出的忧郁,她向来在我心中是一位刚强的女孩,我不清楚她发生了什么事,也不好多问,便示意她进来坐坐,她淡淡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站在那里就很好,身姿清瘦,树叶落在了她的肩膀上,看起来有点凄凉。
我故意找了话题道:“你真的很厉害,这次执行任务要是没有你,估计困难会很大。”
她摇了摇头,示意我早点休息,便转身离开了。
在医院休养的这些日子里,南香每日无微不至的照顾我,然我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而望向窗户,窗外总能看到北墨清冷的身影,我会感觉一丝忧伤。相比较而言我会更想念霍严,有他在的地方,我的心里会踏实一些,但是自从执行任务分开后,便没有了他的消息。
其实每个“赤血焰”特种兵的使命都不同,有的分开后一辈子或许都很难见着,这一点我是清楚的,但霍严与我是同生共死的兄弟,就这么与他分开,我多多少少有点失落和不舍。
不过还好,在我快出院的时候,医院接到了一批伤病,霍严是腹部受伤,被紧急送过来的,我得知情况便迅速去病房看他,他人很清醒,看到我后激动地拉着我的手久久不想松开,说没想到我也来了战场,辛亏他提前不知道,要是知道了,不担心死才怪,就我这瘦瘦弱弱的样子,再加上貌美如花的外表,在战场上是要吃亏的。
我知道他又想说什么,他说话的思路总是千篇一律地探讨我的容貌,谈到我要吃亏之类的,从来不离开这两个主题,当然还有一个就是我是个女人就好了,他要娶我生一堆仔仔。我早已习以为常,耳朵长茧,但长时间不听他说,此刻他说起来,居然感到格外亲切。
得知他在医院,北墨和南香也先后过来探望,四个人坐在一起讨论起来在营地训练时的艰苦,北墨话少,但表情比平日里看着会温和许多。而南香则和百灵鸟一般,开心地说要下次执行任务,我们四个人要申请在一个组,这样才能相互照应。
霍严也很期待,道:“以前总想要真枪实弹地参加一次打仗,可没想到居然如此的惨烈,和他一同去的20人里面,牺牲了一半,好几个都是为了炸毁敌人的碉堡,举着□□冲上去就没有回来,他算是幸运的。
其实我们活着的人都是幸运的,我感叹道:“战争中那些中城的百姓,特别是妇女儿童最惨,所以和平很重要。”
北墨言语坚定地说:“维护和平捍卫正义是我们军人的使命。”
对,南香自信满满道:“我们训练那么苦,不就是为了关键时刻保护那些弱者吗。”
我的耳边似乎还有一个熟悉的声音,顾倾禾正自豪地看着我道:“将来你当医生,我当警察,我们一起锄奸扶弱,捍卫正义。”
这一夜,我睡得特别香甜,这是我从未有过的踏实感,心中有梦想,脚下才有力量,我知道前方的路遥远而漫长,但一旦有了目标,便觉得眼前的困难似乎都是暂时的,是锻炼自己意志力的基本功训练。 奇快文学为你提供最快的云画的星光更新,第 42 章 云雷计划免费阅读。https://www.xqikuaiwx1.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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