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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真车祸现场

  平阳侯世子遇刺。

  这算是近两年来圣都发生的最大的案子了,尤其意图行刺的还是自家的奴婢。

  上到当今天子,下到贩夫走卒,整个圣都都在关注着这起极其恶性的案件,尤其是仰慕江世子的那些姑娘们更是想要早日查出真凶还江世子一个公道。

  然而江世子不需要公道。

  在事发的第三天,江冲就带着江蕙,以及江蕙的“三千佳丽”去了玉溪别苑,借口自然是养病。

  有韩博安插在太医院的人帮忙遮掩,江冲“病”得理直气壮。

  案件交给三司会审,会审的地点就在前世江冲谋反后受审的那个刑部大堂。

  江冲身为苦主原告,自然要上堂走个过场,于是他强撑着“虚弱的病体”被章俊扶到会审的堂上,从他那天晚上去安乐侯府喝喜酒,到顾不得伤口还在流血第一时间带兵包围公主府,万幸没让刘氏这恶奴有机会逃走,详尽而生动地描述了一遍。

  末了,他还半是猜测半是笃定地添上一句:“劳烦诸公仔细问问,我倒是觉得杀我的人未必是真想取我性命,更有可能是为了先帝的那块牌子。”m.xqikuaiwx.cOm

  武帝登基之初不仅下旨让爱女和徐驸马和离,和离之后还赐给公主一块“如朕亲临”的令牌。

  之所以没人提起这块牌子,是因为长公主从没拿出来用过,久而久之就会有人怀疑这不过是和所谓“皇太女”一样捕风捉影的言论。

  但其实,“皇太女”是假的,“如朕亲临”却是真的。当年武帝赐下令牌走的是正常程序,所以在中书省的记档和武帝的起居注上都是可以查到的,不是旁人瞎编。

  后来长公主将令牌留给江冲,江冲虽然知道那令牌威力巨大,却也只当是母亲留下的很重要的遗物收藏着,从没想过用它做点什么,以至于很多人忘记了这块令牌的存在。

  毕竟都三十多年了,忘了也正常。

  如今江冲再提及此事,三位主审官齐齐变脸,如若真牵扯到这块令牌,那这案件的性质就更为复杂了!

  前者可能是恶奴对主人心怀怨恨伺机报复,也可以是恶奴犯了错怕被主人发现所以先下手为强。

  至于后者,查到最后只会有一个结果:有人想在朝中搞事情。

  “那令牌现在何处?”刑部尚书问。

  “就在我怀里,我拿出来给你们看看。”说着江冲便要伸手从怀中掏东西。

  大理寺卿连忙拦住他:“不不不!令牌江世子千万保存好,不可轻易示于人前。”

  江冲也不勉强,顺势作罢。

  三位主审又齐齐松了口气——“如朕亲临”四个字可不是闹着玩的,令牌一拿出来,别说他们几个,就是当今圣上在场也得给先帝行跪拜之礼。

  这谁遭得住。

  江冲走完该走的过场,扶着章俊的手上了自家马车,和车里凭空多出来的人大眼瞪小眼片刻,打开车窗对准备亲自护送他去别苑的章俊道:“你忙去吧,不用送了,没事别去找我。”

  说完马车扬长而去,留给铁公鸡的是车轮飞溅起的头天晚上积下的雨水。

  “我家老章就是能干。”江冲抱着有宝华楼标识的糖盒子背地里夸赞自家下属,无意间打翻了不知道酿了多少年的老醋缸,被人压在马车的小榻上亲。

  韩博几乎用上了狠劲,将他亲的晕晕乎乎方才稍稍退开些许,“我比他能干多了,你要不要试试?”

  上辈子跟他对视一眼都会脸红的人居然说起了荤话!

  江冲都惊了,以至于一时没能怼回去。

  于是韩博重重地在他唇上啃了一口来表达自己的不满,“不行吗?”

  江冲撑着手臂,毫不留情地揭露现实的残酷:“我觉得你对我的实力一无所知,用不用我给你耍个八十斤重的大刀瞧瞧?”

  韩博:“……”

  无语归无语,对于好不容易才叼到嘴边的肥肉,上辈子肖想了几十年的人,韩博哪会轻易放过,故意激将道:“你在害怕?”

  江冲瞪回去:“应该害怕的不是你吗?”

  韩博爱极了他这理直气壮的小模样,亲亲他的嘴角,柔声道:“我们试试。”

  江冲瞪了片刻,忽然一把推开他,提起小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冷茶灌下去,又拿起一本书猛扇。

  韩博从身后轻轻抱住他,在他挣脱前忙道:“别动,我不会在外乱来的。”

  闻言,江冲才放弃挣扎,任由他不松不紧地抱着,只是耳朵上的红晕一直没能消下去。

  马车渐渐驶离闹市,直到出了城门,韩博附在江冲耳边轻声问道:“好了吗?”

  江冲点点头,撑着桌角准备离他远点,被他收紧的手臂抱得更牢了。

  “我还没有,再让我抱一会儿。”韩博一刻也不想松开,唯有触碰到怀里鲜活的身体,他才能确定这不是梦。

  江冲尴尬得不行,想起他说要试试的话,方才靠着冷茶降下去的热度又有点死灰复燃的迹象,他尽量放松自己,免得被韩博发现更尴尬,强行找话题:“你为何要我提起武帝的令牌?”

  韩博心底暗暗叹了口气,这个小傻子,事前不问为何,都做完了才想起来问缘由,难怪前世被人坑成那样。

  “这件事闹大对你有好处,况且,这块令牌也不是没人觊觎,放到明面上反倒安全。”

  江冲靠在他怀里,视线落在韩博的嘴唇上,全然没跟着他的思路走,看了好一会儿,突然伸臂一勾。

  韩博正说着话,骤然天旋地转被压倒在榻上,看着江冲跨坐在他腰间的动作,眼睛微微睁大。

  “别动。”江冲拍掉他的手,缓缓俯身试探着吻上去。

  京城到别苑有着不近的距离,往来也不算特别方便,所以江冲搬来此处其实是想待到年底。

  没错,他不参加会试了,已经准备了两年,连名都报了,然后说不参加就不参加,就是这么任性。

  理由很充分,其一就是当初江文楷说的,以他的身份去参加科举完全就是舍近求远,过了年他就能承袭爵位,到时候圣上想不给他封官都不行。

  其二,韩博跟他保证,圣上一定会同意他参军,江冲对此将信将疑,万一圣上真的同意了,那就算他考个状元出来也是多此一举。

  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参加会试是洪先生让他一定要做的事。洪先生离京两年,但江冲始终感觉他其实一直躲在圣都的某个角落窥探着这一切,江冲顺水推舟不惜自伤闹大的“刺杀案”固然有打草惊蛇的嫌疑,却也未必就不能起到引蛇出洞的作用,若刘氏被定罪都不能引出这条蛇,那就只好另辟蹊径了。

  所以江冲走得潇洒,将侯府丢给要备考的江文楷和要赚钱的章俊,没有一丝心理负担。

  可韩博就不一样了,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还没有爵位可以继承,想要入朝为官,除了科举没有第二条路。

  就这他还打算留在别苑陪江冲,简直不把自己的前程当回事。

  这回江冲兄妹俩没住一起,妹妹长大了是一回事,更重要的是江冲受不了那成天不知道聊什么聊的热火朝天的“三千佳丽”,早在搬过来的前一天就和妹妹言明,住得越远越好。

  江蕙巴不得他别来检查功课,自是无所不应。

  江冲选了个宽敞亮堂的小院,夏天住可能会热,但是冬天住肯定不会冷,仆从们来来回回跑了七八趟,搬了十来个大箱子进去,都是江冲一人日常所需。

  倒是韩博,随行不过一名小厮两身换洗衣物并几本书,相比之下,简直低调到了寒碜的境界。

  这天晚上,江冲睡得有些迟,夜里半梦半醒间听见窗外传来人声,立时清醒,起身轻手轻脚地走到窗边,透过窗棂雕花仔细一看是韩博在和一个黑衣人说话。

  韩博道:“替我转告大当家,只要有瞿老行踪,他侄儿的事就不算事,若能将瞿老安全护送至京都,我保他侄儿安然无恙回家。”

  黑衣人道:“请公子放心,这世上就没有我们漕帮找不到的人。”

  “还有这个。”韩博从袖中拿出一封信,“劳烦你亲手转交大当家,并请他务必在一月内给我回复。”

  黑衣人接了信,对韩博行了个礼,转身消失在浓重的夜色中。

  “三更半夜私会佳人?”江冲推开窗户含笑看着他。

  中秋刚过,勉勉强强还算圆的一轮明月透过云层洒下光辉,有一缕恰好洒在江冲脸上。

  “你后退些。”韩博从窗户爬进去,一把将江冲抱起,“佳人久等了。”

  江冲不知是双脚离地没安全感还是被他的不要脸震惊了,愣是没说话,直到被按在衾被之间扒衣裳,他才连忙捉住韩博的手腕,堪堪拯救了即将沦陷的亵裤,语气中带着威胁:“你想造反吗?”

  月光透过轻薄的纱帐洒落在江冲微微起伏的胸腹间,本就偏白的肌肤仿佛镀上了一层莹白的月辉,韩博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温热的气流激起的战栗从江冲胸口传遍全身上下,他几乎就要松开手,任由这男人摆布。

  可理智告诉他,越是这种关键时刻越是不能输!

  拼着最后一丝理智,江冲问:“你不是说不乱来的吗?”

  韩博在他手感极好的小腹上摸了两把,有理有据道:“你情我愿的事,怎么能叫乱来?你见过哪个话本上才子夜会佳人是盖着被子纯聊天的?”

  江冲顺着他的话一想,似乎还真是那么一回事,果然最龌龊不过读书人。

  “才子都是先和佳人云雨过后上京赶考,金榜题名中了状元然后迎娶佳人。”韩博一边将书生龌龊发挥到了极致,一边将自己身上衣物尽去,低头在江冲眼皮上亲了一下,“乖,松手。”

  江冲被扑面而来的浑厚气息笼罩其中,看着近在咫尺的男子躯体,他有些喘不过气,颤抖着松开手指,方才在自己身上作恶的手滑进亵裤,江冲浑身一颤,一声压抑的低吟从喉间溢出,他弓起后背,将额头抵在韩博肩上,半是难耐半是挑衅道:“这是你说的,考不上状元我废了你。”

  “还嘴硬?”韩博动动手指,将两人之间最后的阻碍丢出床帐,“宝贝儿,你八十斤重的大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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