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没人知道她是谁,都以白少的‘情妹妹’称呼,后来众人才知道她是谁,她就是白家刚刚寻回的白晚星,本家尊贵的小姐。
而她有位英年早婚的爱人,是从天光里走出来的温乖美人。
传播的社交媒体中,除了季靖枝谁的轮廓都是清晰的,季靖枝需要低调,因为想要他命的人可不少。
入了深夜的白家静谧安宁,夜里的沙龙宝石愈发娇艳欲滴。
阁楼里,漆黑一片,却有细细的流水声。
温热的水雾在浴室里盘旋围绕,烘出舒适的温度。
“晚晚……”
“盛白衣就那么好看吗?”
漆黑的浴室目不能视,可许非晚却感受到季靖枝猩红刺目的眼。
“我……唔。”
她的双手被反剪在背后,他的手像火石掐的她细腰发疼发麻,铁锈的腥气充斥在口腔里让她有一点点难受。
“你盯着他看了1分13秒,眼睛都没眨一下。”
“晚晚,我看得懂你的眼神。”
“我在你眼里看见了你看我时那种荧亮。”
“盛白衣只有副好皮囊,他的心比我还要黑,还要脏。”
他发狠的亲吻她,有点点像之前吵嘴,他把她困在海云台那般肆意掠夺的样子,不知温柔只有横冲直撞。
“二,二哥。”
她绵软的身子颤颤的,在他掌心化成水。
她求饶了,可他没听进去。
“晚晚,我是谁,我是谁,嗯?”
她声线也在抖,带着点哭腔,“靖,靖枝。”
“不是这样!”
他有些生气,狠心的咬她直角肩,“不是这个晚晚,不是这个。”
“你,你,你是我先生。”
“不是。”
“晚晚,你知道怎么哄我,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季靖枝第一次因为吃醋到有点癫。
世上好看的人太多,比比皆是,就是他身边的一众朋友也是龙章凤姿,风度翩翩,可他的晚晚从未有像看盛白衣一样看别的男人。
他知道晚晚看他时是什么眼神,什么表情,可她却用这种表情看了盛白衣1分13秒。
爱上一个人,也不过是瞬息之间。
就像当年他爱她,不足瞬息,就把她烙印在心里。
“晚晚……求你了,快哄哄我,哄哄我好不好。”
许非晚哄他了,颤颤的喊着‘老公’,一直喊一直喊,他就一直应一直应。
“晚晚,我们要个孩子吧。”
“嗯,好不好,要个孩子好不好。”
许非晚什么都宠着他。
说好。
最后是许非晚哭的凶了,季靖枝才停手,一时间什么都不敢说,扯了浴巾裹着她抱着到床上揉在怀里一直亲她。
像刚刚发过戾的小兽,现在耷拉着脑袋去舔许非晚身上的伤口。
他被怒意醋意冲昏了头。
只要回想起晚晚看盛白衣的眼神,心里就有一团烈火烧着肺腑。
如果他晚一点出现,晚晚是不是就……
“你去洗个澡,来睡觉吧。”
许非晚好累,感觉身上到处都火辣辣的疼。
“嗯,好不好。”
季靖枝没作声,重重的吻了她一下才去浴室。
翌日。
醒来的时候天光大亮,看了眼时间下午两点多了,许非晚有些好奇为什么今天季靖枝没喊她,而且醒来也没见到。
他不会这样的,就算有事要离开也会跟她讲。
崭新的衣服放在床边,季靖枝给她挑的,软丝的衬衣搭配一条西装裤还挑了根带点碎钻的腰带。
穿上衬衣,在屋里寻了圈,没找到才拨了电话。
第二遍的时候季靖枝才接。
“晚晚——”
许非晚有点点小委屈,“你在哪儿。”
“跟白承在外面。”
她站在衣帽间门口,垂首抵着门框,“调查事情吗。”
“嗯,我跟鞠叔叔说了,饭菜都温着,醒了就先去吃饭,今天外面的日头很晒最好不要出门,可以在家陪陪姥爷,或者你要真的想出门可以……”
“你多久回来。”
“不太确定。”
她委屈的小嘴可以挂油壶了,“我不出门,我等你回来。”
“……嗯。”
除了之前做戏,他们没有过争吵,更不会这样有些像冷暴力的相处,她不喜欢,超级不喜欢。
昨晚……
是她一时真的鬼迷心窍。
最后一次飙车完,她就收手,准备回家时季靖枝说有个朋友,朋友来了自然要介绍一下,何况按着关系她真的要喊一声表哥的。
那时的盛白衣就在路灯下,斜靠着依着灯柱,见到他们来了才站直,盛白衣的动作一点刻意没有立在灯下,浅红的唇瓣捋出一些弧度。
他是狐狸眼,同世欢是一样的,总是自噙三分媚色,她是画画的看得出盛白衣的眉眼精致如墨画,又是一袭白衣朗月清风的天外来客。
当时的她的确做了颜狗,确实被盛九爷的神颜给吸引到。
她都未敢上前,隔着一点距离微微颔首,客气的喊他,“盛九爷。”
以她的身份,和季靖枝的关系,喊声表哥真的无妨。
可她没有,是怕唐突了谪仙美人。
季靖枝说的没错,1分13秒,整整1分13秒,回去的路上她有那么些些好奇,在询问盛白衣一些事情。
结果——
“怎么了,胃口不好吗。”她现在才起床,下午两点多吃上午餐,姥爷在一边陪着,手里一柄扇子陪着她用餐还帮着扇风。
堂屋很凉爽,一来归功于用的建筑材料,二来穿堂的自然风很舒服。
“二哥说他在外调查。”
白姥爷了然,以为是这样,“担心靖枝跟白承找不到线索吗。”
她点头又喝了口汤。
“不会的。”白姥爷自信满满。
季靖枝来南洋人都没带,打定主意是不想插手白家的事,每个人有自己的做事习惯和手段,他是外孙女婿,处理的又是白惊鸿跟西洲的事,他的确差了点资格插手。
回南洋前,事情就已经有些明朗。
他们都确信之前的猜测是正确的,宁蕤死于容氏之手,白惊鸿死于自家人之手,先杀白惊鸿在嫁祸宁蕤是计谋,在杀宁蕤是灭口保证消息不会泄露。
而云简也说过,白惊鸿再次回金陵要孩子的时候孤身一人,伤痕累累,不见西洲只有她孤身一人神色畏惧似乎在害怕什么。
当时云简一时不忍没把孩子交还,白惊鸿跪了一夜这个说法是假的,是当时的罗琼在火上浇油乱说的。
白惊鸿的确找云简要过孩子,在一个大雨夜,但最后云简关了门拒绝。
白惊鸿淋着大雨在院子站了会儿,来到门口,像是一种直觉她知道云简就在门口,抱着她的女儿。
她跟云简嘱咐:不要让孩子姓白,不要让人知道她的身份。
她跟云简交代:妇产医院的人都要打点,最好带着她躲一阵子,有人要伤害我女儿,求你保护好她。wWw.xqikuaiwx.Com
最后白惊鸿还说:五年之内不要把戒指拿出来,日后有危及我女儿性命的时候,请你务必保护好她。
这是一个母亲,对另一个母亲最后的恳求。
白惊鸿说完就走了,那时雨大,云简依稀听到一句:我要去找我先生了。
从此以后,云简在没见过白惊鸿跟西洲。
【作者有话说】
二狗子,你这醋吃的真干。
二狗子:爷喜欢! 奇快文学为你提供最快的他的一味甜更新,第235章 二狗子吃飞醋,冷落晚晚。免费阅读。https://www.xqikuaiwx1.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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