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他要问那些事。
她能有多厚脸皮?不堪一击罢了!
但成婚之后,不管出什么事,他都斩钉截铁站在她这边……
不能再继续糊弄他了!
应婕紧张时会咬食指,不敢直视对方:“之前写小说提到米青子气味,有读者说我犯了低级错误,还说石楠花的气味很像,为了探究真相,我就去公园了……”
于是后面有了被人偷拍上热搜的丑闻。
洛宴冷哼两声:“我还以为你写植物科普。”
应婕用力咬着食指,羞愤难当:“……我没那脑子。”
这小媳妇倒是有自知之明。
“过来,”他招手,动作有几分痞。
应婕往前走了三步,感觉自己是一只很没骨气的小修勾。
男人抬手扣着她青瓷腰,用力一拽。
姑娘跌坐在他大腿上:“洛宴,唔……”
洛宴大拇指和食指捏着她下巴,稍微用力摩擦:“怎么不来问问我?我还比不上一棵石楠花?”
雪松木与血橙两种气息彼此交融,气氛陡然旖旎。
应婕以前会害羞,此时一张脸两秒内红得滴血,语无伦次:“我,你,我们……”
“继续说。”
他指腹有些薄茧,磨得她皮肤有些疼。
起初还能忍,到后面受不住,伸手拉他的手。
姑娘手指纤细柔美,力气也不敌他几分,倒显得她亲昵地拉着他。
两只手对比明显,形成强烈的视觉反差,洛宴很是喜欢,却面色不显。
故意板着脸似乎很失望:“明明有那么多次机会可以坦白,你却选择沉默,我站你这边,你有把我当你老公?”
“我有的!”应婕焦急辩解,却不知正中男人下怀,也不挣扎了,大着胆子将脸放在他掌心里蹭了蹭,“我写小说是为了给生活调味……我怕你会讨厌我,没敢说。”
真乖呀。
像只撒娇的龙猫,触感比猫毛还丝滑柔软。
洛宴满脸写着“不信”两个字。
写小说的人哄人有一套,应婕很会撒娇,勾着他后颈凑过去亲他薄唇。
洛宴假正经了几秒,立马反客为主,将她亲得轻声抽噎。
应婕以为要酱酱酿酿时,洛宴却松开她:“写小说不会是你另一人格吧?”
“……我只有一个人格。”
“笔记本是不是藏着几百g小电影?才不借给我用?”
真的是……非得将她底.裤扒干净吗?!
“没藏小电影,”应婕脑子被亲得晕乎乎的,用手捂着脸,“我想象不出来,就上网查了一下姿势。”
洛宴眼神一亮。
这几个月,他一直掩着自己的欲,没想到她竟如此胆大。
他后仰在床上,眸色炽热:“学的什么姿势?给我示范一下,我看看合不合理。”
这糙汉竟然一本正经地逗弄她!
应婕害羞又紧张,不敢动,似观望思考。
姑娘像一颗白胖花生,被剥了桃红的种皮,只剩下白嫩的胚。
洛宴熄了灯给她壮胆:“婕儿,今晚可以吗?”
应婕觉得自己已经慢慢喜欢他了,嗯了声俯身凑过去……
没几个男人能拒绝主动,何况对方是自己惦记已久的白月光。
他被她的毫无章法磨得受不了,反客为主。
只重不轻,步步都疼爱她,将三十年的积蓄都给她。
今晚月光浅淡,只有厚厚翻滚的云层,夜色无边更适合干坏事。
应婕带着哭腔推开男人:“老公,我以后一定问你,不上网查了……”
“既然你这么好奇,我以后多陪你尝试,免得你又上网查。”
应婕好害羞,躲进被窝里。
但被窝里的气息有些……她又钻出来。
得到满意的承诺,洛宴抱着她去洗澡。
回来后,洛宴快速换了一套被子床单,将小媳妇抱上床:“我老婆是水做的吗?”
应婕害羞得弓着头,像只可爱毛绒的龙猫。
“现在快两点了,快睡觉,”他将她抱在怀里,“我告诉你,那玩意,查多有纪录的。”
这话题没完没了是吧?!
应婕啊了声,她写废料小说的事已经被他同事们知道,要是这个也被知道……
“呜呜呜,我没脸见人了。”
“逗你的,”男人轻笑,昔日刚硬的俊脸,此时多了几抹柔情,“嘶。”
应婕用力锤了他一拳:“让你再逗!”
“不敢了,”洛宴宠溺地揉了揉她的粉拳,“有没有打痛手?”
这小媳妇是个小太阳,靠得太近也会被灼伤。
“痛死了,你浑身都硬邦邦的!”想掐一下都找不到地方,她奶凶奶凶的,“讨厌死了。”
洛宴呼吸一滞,往她手背吹了口气:“一个小时前还说喜欢,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应婕:“……”
“快睡觉吧,明天给你做灌汤包和酥炸排骨吃。”
他竟然还记得!
应婕好感动,反手要抱他:“老公……”
“别这么叫,否则后果自负,”男人上辈子估计是块贴纸,紧紧贴着她。
应靓女无语。
她就正常呼唤而已!
“说吧,什么事。”
“我还想吃你做的气泡云吞。”
洛宴:“……给你做。”
反正明天是周末,有大把时光造作。
洛宴今晚过得最酣畅淋漓,冷峻的眉眼都温雅了许多。
凌晨四点多,应婕被痒醒。
她推了推洛宴:“我好痒。”
洛宴半醒半睡,昨晚他多少还是收着力度,就怕弄伤她,没想到她还想要再来:“这种事做多了伤身,你要节制。”
“不是,我浑身都好痒。”
洛宴察觉不对劲,抬迅速打开灯。
小媳妇穿的是一套浅绿色吊带睡衣裤,露在外面的肌肤起了斑斑红点,并不多。
“怎么了?”洛宴掀起她衣角,腰上有很多红点。
应婕从没这样过,一直挠着:“我不知道,就被痒醒的。”
“我们去医院看看,”洛宴火速换衣服,又给小媳妇找来一件连衣裙套上。
两人在凌晨五点左右去到医院。
护士给应婕抽了血,两人坐在候诊区等化验结果。
消毒水是医院的标配。
应婕一来医院脑子就浑浑噩噩。
“老公,我害怕,”她靠在男人怀里。
“不要自己吓自己,我们先等结果,如果生病了,我们就治疗,”洛宴搂着娇弱的小媳妇,掌心有节奏地轻轻拍着她胳膊。
两人结婚前做过详细的检查,他倒不怕有什么隐疾。
一个小时后,两人拿到了结果。
医生仔细看了遍检验结果,望着应婕:“最近有用乳胶产品?”
“没呀,”应婕愕然,脱口而出。
洛宴清了清嗓门:“昨晚用了三个避.孕.套。”
这玩意就是乳胶制品。
应婕皙白的脸像是刷了一层红漆,杏眸水汪汪,咬着唇。
至于要说几个吗?!
医生啥大风大浪没见过,淡定颔首:
“那就是了,你太太血清中存在具有变应原特异性的ige,会跟乳胶产生过敏反应,我给她开些药物。”
应婕脑子嗡嗡作响,因为大腿酸痛,药物都是洛宴去拿的。
她坐在候诊区等待。
洛宴拎着药物过来,跟姑娘十指相扣:“走吧,我们回家。”
应婕心情不好。
结婚后,她遭受的尴尬只增不减。
洛宴开车,一路上,小媳妇都在咬食指。
“非得将手指啃出血才满意,嗯?”洛宴知道她害羞和难过,“吃了药,定期擦药,很快就好,医生说不会留疤,别担心。”
“我对乳胶过敏,那以后你怎么疼我?”
操!
他是小瞧了这个小媳妇,但不担心喂不饱她。
应婕这个小太阳很快又自愈好了:“那以后我们不戴了,连买t的钱都省了。”
洛宴瑞凤眼幽深了几分,滚了滚喉结。
将车停好,抱她进屋,放在客厅沙发上:“要是怀上了怎么办?”
“那就生呗,早生早恢复,我们的宝宝肯定很好。”
早点生,她还有机会跟织织当亲家。
再过两个月,初若织就要生产了。
操!
这张小嘴,怎么净会说那么触动他心弦的话?!
应婕还沉浸在幻想中,却被迫仰头跟男人接吻:“怎么了?”
“你就是欠亲。”
应婕:“????”
昨晚运动,今早又去医院折腾一番,她饿得肚子咕咕叫。
别墅附近有家大超市。
洛宴去买了食材,给小媳妇做了灌汤包。
应婕美滋滋,整个世界都在冒粉色的泡泡。
她现在已经不怕洛宴了:“老公,你爱我吗?”
男人只当没听见,耳尖难得有些红。
这场婚姻里,应婕难得有机会把控节奏,拉着他手腕乘胜追击。
“我难道不够时髦有魅力吗?你有多爱我呢?你到底爱不爱我?”
姑娘眨着魅惑灵动的杏眸,面若桃花。
她最会撒娇了!
她一撒娇,简直要洛宴的命!
男人被逼得没法含糊,不自然地嗯了声,转移话题:“快点吃早餐,待会还要吃药。”
应婕得到答案,心满意足,她咬了口灌汤包。
滚烫浓香的汤汁溅在她脸上。
“啊!”
“婕儿!”洛宴急如热锅蚂蚁,抽纸巾要给她擦拭,“抬起头,我看看。”
应婕乖乖照做。
男人一边擦汁水一边叹息:“多大的人了,还这么毛躁?”
应婕蓦地趋身,笨拙地吮了下他耳骨:“我也爱你!”
洛宴身子骨都酥了。
这始料不及的表白,如狂风暴雨,在他平静的心湖掀起巨浪。
操!
这娶的哪是小媳妇,就一个能淑雅能狂野的小妖精!
“老公,我中午能吃到酥炸排骨吗?”
吃完早餐,应婕问在自己后腰擦药膏的男人。
“不能。”
应婕震惊又愤怒:“才一个晚上,你竟然要反悔?”
“你忘了医生说现在忌油炸食品?”
应婕的气退了一半,嘴硬地吐槽一句:“果然,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不可信。”
洛宴失笑:“……”
两人的联姻促成了一段佳话。
高兴之余,洛宴又隐隐担忧。
他不会搞浪漫,时间长了,她会不会嫌弃自己?
如果她知道自己就是曾经说跟她一辈子在一起、又不辞而别的初一后桌,会不会跟他生嫌隙?
*
应婕退出网文圈后,有过一段时间的怅然。
以前一下班就回家码字,虽然辛苦但充实,虽然现在跟洛宴感情好了,但下班之后就比较闲。
又是一天周末。
她受邀跟几个同事去逛街。
吃饭前,她突然看见洛宴。
她双眼一亮,跑过去,从后面拍了下他挺括的肩膀:“老公,啊——”
男人用力一甩,她整个人像纸片般跌坐在一旁。
“老公你……”
“谁是你老公?”男人刀眉凶悍,目光森寒,“年纪轻轻学什么不好,偏偏学花痴?见到好看的人就叫老公,要点脸?”
他浑身敛着一股逼迫和戾气。
声音虽不大,却掷地有声,带着冰冷的余威。
应婕这小怂包被吓傻了,微张红唇不敢动,怔怔望着他,漂亮的杏眸盈满泪。
这是那个宠着她的老公吗?
可她没认错人呀。
洛宴懒得多看她一眼,淡定自若离开奶茶店。
应婕不知道怎么回到别墅的。
她趴在床上哭了一顿,收拾东西准备回娘家。
她一颗心像是被千斤巨石压着,喘不过气,给初若织打手机:“织织呜呜呜……”
初若织独自一人在书房内,放了扩音,被对面哭声吓了一跳:“怎么了?”
“混蛋洛宴欺负我,我再也不跟他好了。”
“竟然还凶我推我,我膝盖都擦破了皮,说什么都不原谅他了,我要离家出走!”
应婕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已经打开了行李箱,往里面放衣服。
初若织安静了三秒:“你现在住的别墅,不就是你的吗?”
“对哦,”应婕回过神,双手叉腰来了底气,“我要将他扫地出门!”
“他为啥凶你推你?”听完对方的叙述,初若织觉得有些蹊跷,“他骂完就离开了?也没追你或发消息什么的?”
“什么都没有!骂得好难听,我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种气,我那几个塑料同事都在偷笑。”
应婕哭得打嗝了,眼泪就像不要钱的泉水,哗啦啦地流。
“不哭不哭,我找人教训他一顿,竟然敢欺负我姐妹,”初若织也很生气。
“你好好养胎,别动怒,这事我自己处理,”要是初若织被气出个好歹,那不值当。
挂了电话,她又给应母打手机:“我不想跟洛宴过了,他凶我。”
“你!是不是你又惹事生非了?两人过日子,总会有口角,不许动不动就闹离婚,”应母不明所以,半劝半威胁,“你爸前阵子被你写小说的事给气到,才刚缓过来,别激他。”
“为什么就不能是他对不起我?”应婕胸口剧烈起伏。奇快妏敩
越说越来气,不聊了!
墙上的时钟显示下午两点多。
距离洛宴凶自己,已经过去近三个小时。
有这么忙吗?一个手机一个短信都没空打给他?
应婕脑子里已经蹦出“他白月光回归、挑拨离间、二女争夫、追妻火葬场”等一些狗血画面。
嚯!她甩了甩脑袋,才不要他来追!
“我才不犯贱,休想再哄好我!”
应婕突然悲从中来,问题是,他都没来哄她……
忧伤了十来分钟,她又将行李箱的衣物统统放回原处。
等洛宴回来,她要让他收拾东西滚蛋!
应婕心情不好时会收纳,稍微整理了一下卧室。
一上午没进食,她打算简单做个饭菜,填饱肚子再说。
下午五点多,应家接到翰和医院的通知。
应婕现在被送入手术室急救,多器官衰竭,需要进行肾透析等治疗。
应父母急忙赶来。
应母经不住事,一见护士就抹泪:“我女儿怎么了?”
“病人呕吐不止,意识不清楚,医生正在手术室进行检查,请在手术同意书上签字。”
应父抖着手签名,急切请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女儿。”
手术室走廊上,只剩下两位中年夫妇。
“今天中午之后,小婕给我打手机,哭着说不跟洛宴过日子了,我说了她几句,”应母无比自责,一直哭。
“你!这么大的事你怎么能擅作主张?”应父气急败坏,重重叹息。
“小婕平日做事也没这么极端,我要是知道她会做傻事,我也不会说那种话,”应母说得断断续续,巩膜里满是红血丝。
洛宴的手机也打不通,应父母顿时对这个女婿的不满指数上飙。
手术室的灯亮了近两个小时,应婕才被推出来。
她脸蛋白如宣纸,鼻子上还戴着氧气罩,没有一点意识。
“医生,我女儿她……”
“暂时脱离生命危险,再晚点命就没了,”医生很严肃地说道。
应父母心悸连连,早已默认应婕为情自杀这个事实。
应婕被转入icu进行监护观察。
icu不允许家属等非医护人员进入,洛父母只能干着急。
晚上十一点多,应繁从楼梯处跑过来,气喘吁吁:“爸妈,我姐她好好地,怎么就出事了?”
应母叫他过来的:“跟你姐夫有关。”
应繁在净城读大一,听此已经脑补了一部渣男辜负妻子的戏码。
他盯着icu的后门,攥紧拳头磨牙。
跟别的豪门子弟不一样,应家姐弟俩感情自幼很好。
……
熬了一晚,洛宴次日早上五点才下班。
他迫不及待想给小媳妇拨手机,又怕吵醒有起床气的她。
只能驱车加速回家。
别墅里空无一人,饭桌上还有没收拾的剩饭剩菜。
一股不祥的征兆涌上心头。
很快,他从邻居口中得知,昨天下午有急救车过来。
他脸色瞬间苍白,脑子嗡嗡作响。
“哪家医院?我太太怎么了?”
他太激动,一把将邻居给拎起来了。
邻居被吓得哇哇大叫:“我不知道,救命——!!”
“抱歉。”
洛宴松了手,从通讯录翻出老丈人的号码拨过去。
他过去医院时。
应婕已经从icu里转出来,人也醒过来了。
应家三口围在病床边上,都松了一口气。
应婕逡巡一周,都没看见想要见的人,鼻子酸溜溜,眼泪从眼角滚下来。
楚楚可怜,无声胜有声。
“姐跟他又没感情,你们当初就不该让她嫁进洛家,”应繁话里话外都是不赞同。
当他的话语权不重,决定不了应婕的婚姻大事。
应母坐在病床边,拉着应婕的手:“小婕,你不想跟洛宴过,那咱们就离婚,别再做傻事,妈都快被吓死了。”
她做什么傻事了?
应符眼里有愧疚,终于不再沉默:“你回家,爸妈养你一辈子,以后你还有弟弟。”
在门外的洛宴如遭雷劈,双腿跟灌了铅似的。
前晚还撒娇跟他要晚安吻的小娇妻,今天就要跟他离婚。
他努力控制脚步神经,走了进去,哑声打了招呼:“爸、妈、婕儿。”
应婕看见他,侧开头,眼泪更汹。
她睫毛浓长,被皙白的肤色衬得特别黑密。
余光瞥见应繁冲上去要揍人。
她急得的不行:“阿繁回来!”
吼出这四个字用了全身的力气,她感觉沁出了冷汗。
应繁以前跟洛宴有过节,但两人心照不宣,都跟没应婕提过。
应繁挥了挥拳头,折回去,满脸不甘。
洛宴满心满眼都是应婕,没心情搭理他。
“爸妈,我想跟婕儿说会话,行吗?”
一米八八的高大个,往日要多拽有多拽,现在言语神情都带着恳求。
“我不说,”床上的姑娘第一次这么硬气。
细辨一下,隐隐能听出些赌气。
“给我一次解释的机会好吗?婕儿。”
他嗓音板正冷硬,唯独唤她名字时,总带着股缱绻劲,令人沉迷。
毕竟是亲生的,纵然应婕没说话,应父母还是拉着应繁离开病房。
洛宴过去关了门。
他熬了一整晚,眼里起了些血丝,看着还有些戾气。
短靴踩着凌厉的步伐靠近。
应婕缩了缩脖子,抿着多了些血色的唇。
她现在膝盖还疼,五脏六腑也痛……心更疼!
洛宴心如冰锤,这个抱着他360式撒娇的小太阳,又躲云层后面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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