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呢?
根本就不是我做的,跟我没有半点关系。
苏寒念是许薄言的初恋情人,他们相爱的时候我离的远远的。
可是苏寒念骗了他,她根本就没有打过供许薄言读书,她跟地痞流氓鬼混,从地痞流氓那里拿钱,给许薄言。
后来她知道我喜欢许薄言,从我这里骗钱,拿去给许薄言,我爱许薄言,我忍受她从我这里骗钱,不想让许薄言过得那么苦。
还要假装跟她是好闺蜜,就想多看一眼许薄言。
“她把你当成好闺蜜,到现在你还往她身上泼脏水,还败坏她的名声?”
“她为了我,打了三份工,每天睡的不足四小时,你呢,坐着豪车,吞着我父母的鲜血,在旁边看笑话,瞧不起她?”
“我没有。”我扯着嗓子,歇斯底里的说道:“她根本就不是你看见的那个样子,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那个孩子是谁的,那个孩子是她自己打掉……”
“够了。”许薄冷硬的打断我的话,目光薄凉刺骨:“你跟你爸爸一样,说的任何一个字,我都不会相信。”
“签字,把离婚协议给我签了。”他把我的头按在地上,恨不得就掐死我。
蒋苏苏把离婚协议摊在我的手边,把笔帽子拿下,塞进我的手里,温柔的对我道:“姜晚好聚好散,你们家这么对不起薄言,薄言没有对你赶尽杀绝,是念旧情的。”
我剖腹产的伤口裂开,疼得要命,满脸泪水盯着许薄言,艰难的开口:“我的孩子呢?把我的孩子给我,我就签。”
他不听我的任何解释和辩解,我所有的话语,在他看来都是狡辩,是对他的侮辱和耻辱。
“孩子?”许薄言微微勾唇,笑不达眼底,残忍中带着血腥:“那是一个野种,不签了字,你是见不了他的。”
我的心像被深深地撕裂了一个口子,比我身上伤口裂开还要疼。
“赶紧签吧。”蒋苏苏把我的手移到离婚协议上,苦口婆心的劝道:“外面刚刚你的孩子在哭,六个半月大的孩子,得在宝育箱里好生呆着,出来久了容易死的。”
外面已经没了孩子的哭声,我的手剧烈的颤抖起来,笔都握不住。
许薄言压在我脖子上的手,在施力,大有我不签,他就把我掐死在这里。
我在离婚协议上颤颤巍巍签下我的名字,蒋苏苏拿来印泥,许薄言握着我的大拇指,压在印泥上,在我签下的名字上,按一下我的手指印。
蒋苏苏把离婚协议一收,轻轻的拉了一把许薄言,把他从地上带起来,我趴在地上,手摸在肚子上,一手的血,“许薄言,孩子,我好疼。”
许薄言冷笑连连,眸光如刃,“装,接着装,刚刚不是还有打我的力气吗?现在疼给谁看?”
我痛得蜷缩,像一只被丢弃的狗,发出低呜哀求却唤不回昨日那个对我好的许薄言。
“薄言,我们走吧。”蒋苏苏挽住他的手腕,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微抬着下巴,高傲的像只孔雀。
许薄言侧目对她温柔一笑,“好,我们走。”
我使劲的咬着嘴唇,使尽全力,伸手拉住他的脚脖子,抬头仰望着他,哀求小心翼翼,问他:“孩子,我的孩子呢,你把我的孩子还给我。”
许薄言薄唇微动,声音冰凉带笑,让我寒冷的置身于冰窖之中,“那个野种从你肚子里剖出来就死了,刚刚的婴儿啼哭,只不过是骗你签字的把戏。”
死了?
我的心瞬间如痉挛般疼痛,疼得我冷汗津津,不相信许薄言的话:“你骗我,那是你的亲生孩子,你怎么能杀了他?”
许薄言扭动着脚脖子,冷笑岑岑:“我的孩子被你残忍的杀了,我的念念不见了,你的野种凭什么活着?你舍不得,你可以去找他。”
“不……我的孩子不是野种,他是你的……”
“闭嘴。”许薄言耐心耗尽,目光如刀刃:“你连谁睡了你你都不知道,把野种赖在我头上,我不介意把它扔进化粪池里。”
我深爱的男人诬陷我至此,我不喝酒,不存在醉酒,我不可能连我枕边人是谁,都不知道。
他践踏我的尊严,把我贬入尘埃,只为了根本就不是他的孩子的孩子,为了那个跟地痞流氓混的苏寒念。m.xqikuaiwx.cOm
我松开了抱住他脚脖子的手,像狗一样,没有任何尊严的双手合什趴在地上:“把孩子还给我,哪怕他是一具尸体,也请把它还给我。”
“做梦。”许薄言甩下两个字,转身动作轻柔地带着蒋苏苏离开。
我趴在地上,肚子上撕裂的伤口流血,印了一地。
蒋苏苏去而复返,蹲在地上,同情不屑的看着我,喜柬摆在了我的面前:“本来你这身体,肯定是来不及参加我和薄言婚礼,但,你是他的前妻,参与过我没参与过他的岁月。”
“我们结婚,我还是希望你能来,姜晚,我期待你,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红色的喜柬刺红了我的眼,我张了张嘴,疼痛的痉挛让我发不出任何声音,最后硬生生的痛晕过去。
再次醒来,已是三天后。
医生戴着口罩拿着病历,对着幽幽转醒的我道:“姜小姐,您的伤口二次撕裂,伤口渗液,要避免伤口挤压和撞击,尽量静躺,不要碰水,以防感染。”
“伤口已经缝合三日,接下来的日子,您想好好的,可以继续生孩子,请保持我以上说的注意事项,不然的伤口再撕裂一次,你的子宫就要摘除,这辈子都别想当母亲了。”
摘除子宫。
密密麻麻的疼再次袭向我的四肢百骸,让我无力紧紧的抓住被单,给自己力气,许久才张嘴,嗓子干涩,“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医生眉头一皱,眼镜下的双眼发出一道冷光:“您在开玩笑吗?您现在的身体,至少在床上要静躺十天,要观察几天,出院,至少得十五天到二十天之后。”
我不再言语,死寂一般的躺在床上,医生见状,认为我消极抵抗,重话又说了几句,带着护士离开。
房门关闭那一瞬,我掀了被子,脚碰到地上,冷汗刷一下就落了下来。
一手捂着小腹,一手搂着病床柜上的请柬,紧紧的握着,拖着千斤重的步伐,走出了病房。 奇快文学为你提供最快的许薄言蒋苏苏深青色更新,第4章 004:叫嚣着免费阅读。https://www.xqikuaiwx1.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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