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瓷瑞拿着匕首比着地上的一个肿胀歪扭五官长发头颅，而身子部分更是用散落的尸块用黑线拼接而成的块体。
而且过去的时候，女鬼头竟然还把眼珠子转过来盯着两人。
把任宏壮还吓了一跳，这种看一眼都感觉精神被污染的脸，确实难得可见啊。
“这个就是那个...女鬼？”
任宏壮把脸转到另一边，尽量不去看那个充满了精神污染的脸。
顾瓷瑞也收起踩在对方身体上的脚，“对，这个就是你的‘漂亮女鬼’。问话的事情还是交给你们了，她在装傻。”
任宏壮侧着身子像个螃蟹一样移着身体过去，听到这话的时候还专门转过脸跟顾瓷瑞反驳道。
“我已经充分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但这个脸我是真的受不住啊，曲奕，你行吗？”
曲奕突然被喊到的时候还有些愣，“啊，好。”
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自己好像答应下来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了。
刚才过来的时候因为被任宏壮挡着，他并没有看到具体的情况。但是现在真正与女鬼头面对面的时候，曲奕咽了咽口水，把胃里想要反刍的酸水压了下去。
这tm能是碳基生物弄出来的脸吗？！
不过曲奕想了想自己到现在为止都是拖后腿，只能在这种事情上发挥作用了。
曲奕气沉丹田的把视线移向其他地方，开口问地上那颗头。
“你是曾经的学生吗？”
长发女头看到他来的时候，呲牙咧嘴的笑着恐吓着曲奕，
“你靠近一点，我悄悄告诉你啊。”
还没等后面的话说完，匕首划破空气带来的冷冽风到了女鬼脸庞。
整张脸上下巴处的眼睛连接的黑线被无情割开，掉下来的肉块甚至差点就砸到了曲奕的皮鞋上。
“安分些。”顾瓷瑞收起匕首退到一旁。
女鬼在被削掉一半脸之后就安分的多了，颤颤巍巍的说：“不，不是。”
曲奕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继续问：“你还记得你死去的时间吗？”
“我...我不记得了具体时间了。我的记忆很模糊，记不清太多的东西了。”
女鬼可怜兮兮的求饶着，曲奕皱着眉头，他无法确定到底她真的还记不记得事情。
“你到底是装傻，还是在这里泡了这么多年脑袋里进的水太多了啊。”任宏壮好奇的转过头看向地上的头，然后很快的又转过去。
多看一秒都是对他精神的摧残啊。
女鬼听到之后还挺气愤，绞尽脑汁的想了想了，“我记得...当时我站在街边，然后有一辆人拉着的车子......还有墙壁上一辆黑色的小轿车，上面有个月亮的标志。”
“然后呢？”
“我就记得这些了。”女鬼回应道。
曲奕不免有些扶额，这问了等于没问啊。他又尝试了几种问法，但都没能问出个所以然来。
顾瓷瑞靠在一旁听了一会儿后出声，
“走吧。我大概知道方向了。”
说完之后，顾瓷瑞就毫不留恋的走了，任宏壮马上跟上。
曲奕觉得可惜的看了一眼女鬼，没想到费了这么大功夫，也没得到多少信息。
“对了，她不是没说什么吗？你怎么知道方向了啊。”
任宏壮有些不解的跟顾瓷瑞问道。
“她说的那辆小轿车是约瑟塔的年度特别款，上面的车标特征就是月亮。”
顾瓷瑞不紧不慢的解释道，眼神在黑暗中亮的惊人。
“那辆车的出产时间也在十五年前，真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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