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个,王爷歇下了。”
姜景曜看了看天:“刚到亥时就歇了?你帮我去通报一声,朕有要事相商。”
江玖支支吾吾,他怎么进去啊,这么久不亮灯能在干嘛,他就这么进去还要不要命了。
姜景曜看他这反应,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公主也在?”
帐内的两个人听到动静都僵住,苏云谏喉结滚动了两下,把手从腰带上移开,埋到姜晚颈窝,攥住被褥的手由于太用力以至于骨筋明显。
好半天他才开口,声音闷闷的:“我之前没想杀你哥哥,现在想了。”
姜晚也出了满身汗,情潮未灭,胸口还在因为急促的呼吸而起伏。她侧过头亲了亲他的脸,安抚地抚摸着他的背:“要不别管他?”
“这个床实在是……,你要让陛下站在外面听着动静吗?”
姜晚很想什么都不在意,却又实在做不到在兄长面前偷欢,只能发出了一声细小的哀叹:“这叫什么事啊。”
姜景曜也意识到自己好像来的不是时候,可是一想到在里面是自己妹妹,就这么走掉似乎也不太对。
正当他徘徊犹豫之际,里面传来了摄政王的声音,带着无论如何都掩盖不住的暗哑:“陛下稍候。”
姜景曜这还有什么不懂的,自己这显然是撞上最关键的时候了。他窘迫地站在门口,一时觉得自己不该来,可再想想,又觉得来得正当其时。
他隔着帘子都被两道目光刺得脊背发凉,跺了跺脚不再停留,转身离去前心虚地道:“那朕去主帐等摄政王。”
姜晚撑着身子想起来,被苏云谏抱住用毯子裹好:“你流了许多汗,就不要起身了,小心着凉。”
“我帮你束发,帐中没有铜镜,你总不能这样出去。”
苏云谏隔着毯子抱着她也难以消减欲火,万分无奈地把头放在她肩膀上,带了点孩子气:“我好难受啊。”
姜晚看他这样也心疼得很,抽出手来给他擦额头的汗,忍着全身燥得要命的羞意:“我,我,我用手帮你?”
“但是我不会,你,你教教我。”奇快妏敩
她说着就要往他腰下摸去,苏云谏胸膛震动,把她的手抓住,眼中带笑:“谁告诉你还能这样。”
“我看的书里说的。”
“你这样帮我也未必能快到哪去,没事,一会就好了。”
姜晚从来都是纸上谈兵,不知道不同方式间究竟有多大差别,被他这么一说也没了办法,只能扁扁嘴:“好吧。”
帐内点起灯,姜晚的骑装早就被褪到一旁,只剩了一层单衣,苏云谏用自己的大氅把她罩起来:“我走了你就回床上好好休息。”
“我等你回来。”
“不用,不知道要谈到什么时候。”
发冠还有护腕一些七零八碎的东西被扔到地上,姜晚想拾起来被拦住:“别费事了,简单扎起来就行。”
烛火温暖,苏云谏看两个人的影子一站一坐,映在毡布上。她很耐心,一点点把头发理顺,手指擦过他的发顶时有酥酥麻麻的触觉。
姜晚慢条斯理地扎完头发,又俯身给他整理衣领,语气温软:“摄政王要立着领子去议事了。”
苏云谏看着影子中高高的马尾:“晚晚,你把我的头发扎得像个莽撞的少年郎。”
“你本来就是少年”,姜晚说话间又带着两分调笑,“刚才也很莽撞。”
苏云谏闻言把人捞到面前,仔细打量:“是不是不舒服了。”
“没有,很舒服,晏清向来都是无师自通”,姜晚扶着他的肩膀,弯下腰亲了他一下,“可惜被皇兄搅了,他最好是真有什么要紧事。”
苏云谏深以为然,所以在走入姜景曜的大帐时,脸色阴沉至极,看向皇帝的眼神里仿佛都带着刀子。
一众人都已经等了摄政王不短的时间,见他进来都愣了一下,怎么半天没见就换了个发型。
还那么佻达,以至于把他一贯的沉重威势都冲淡了不少,竟真有了弱冠年华的模样。
苏云谏觉出他们打量的目光,抬眸扫了一圈,众人都忙收起新奇的神色,肃穆地站好。
帐中聚了不少人,皇家猎苑中混入刺客不是件小事,更何况下午时还大张旗鼓地把所有留营家眷都喊了过去,想瞒也瞒不住。
御林军指挥使正在禀报对刺客身份的调查,这件事姜景曜和苏云谏都心知肚明,知道他那么短的时间也查不出什么,听罢都没说话。
王跖和崔瑾也在帐内,这两个人本来同身为大世家的家主,私下少不了交往,算不得好友,但也是认识了几十年的老熟人。
可现在王家女害了崔家女,他们的关系就尴尬起来。
苏云谏端起茶盏时,又想起自家小姑娘比瓷器还细腻的肌肤,不由又看了姜景曜一眼,腰间的长刀蠢蠢欲动。
他虽然在走神,但表面依然一本正经:“对于死士的来历,指挥使就查到这里,不必深究。”
御林军指挥使知道这其中牵扯甚多,接到摄政王让他停手的命令简直如蒙大赦:“卑职遵命,若没其他吩咐,卑职就先告退。”
苏云谏吹着茶沫淡淡颔首,在帘子落下后,转向姜景曜:“对于太后和王小姐,陛下是什么想法。” 奇快文学为你提供最快的炮灰女配成了摄政王的掌心娇更新,第140章 憋坏了免费阅读。https://www.xqikuaiwx1.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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