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没有回答，用手扯了扯捕兽夹：“这玩意夹得还挺紧。”
触动伤口，晓亮疼得“啊……”地直叫，让他不要碰到捕兽夹。
cc：“你轻一点，帮我们把夹子掰开好吗？我掰不动。”
那人指了一下不远处的灯光，“那边屋子里有工具，可以打开夹子。”
“那里有个屋子？”
“嗯。”
“你怎么知道那里有个屋子？”
“我是本地人。”
cc看了一眼晓亮，征求他的意见。
晓亮左右为难。
那人动手抱起晓亮：“再晚的话，这条腿会残废的，得赶紧医治。”
晓亮无法拒绝，只得咬牙切齿忍着痛，捕兽夹夹着他的腿来回晃动。他疼得脸色发白，差点晕过去。
cc跟在后面，看着那穿着白大褂的背影，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
走了一程，三人到了小屋。走进屋内，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一个放在角落里的大木桶底部有殷红的液体正慢慢流出。
“好浓的血腥味啊，哪里来的？”cc捂住鼻子。
那人把晓亮放下：“我杀了头野猪，所以会有血腥味。”
“野猪？”
“嗯。”
“野猪在哪里？”
“那。”那人指向木桶。
cc好奇，想走过去看看，她慢慢走过去，把盖在木桶上的盖子一点点掀开，只见大剂的人头正张着一双流血的眼睛瞪着自己。
“啊？！”cc心惊肉跳，尖叫着往后退。
“小心后面！！”晓亮大声提醒。
cc的第一反应就是要逃，可是没等她转过身，只觉头部一痛晕了过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绑在了一根柱子上，手脚动弹不得。
晓亮被绑在屋子中间的大木桌子上。他正在哭着求饶：“你放过我吧，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会说出去的。”
那人找来一个架子把晓亮腿上的捕兽夹撑开取走：“我又没对你怎么样，干嘛让我放过你？你以为我是坏人啊？我是在给你治疗腿伤。”
“我腿没事，真的没事，我求求你，你放我走吧。”
“你说你的腿没事？”那人使劲按压晓亮的伤口。
晓亮疼得“哇哇”直叫。
那人训斥：“一点也不诚实。”
“对……对不起，我不诚实，你放过我吧。”
“现在，我们商量一下治疗方案。”
“我……我不需要治疗。”
“我觉得被捕兽夹夹住主要是肌肉受到损伤，只要休养一阵子就会好的，你现在主要需要治疗的是伤口带来的疼痛。”
他翻了几个柜子：“我找不到止疼药，这样吧，因为疼痛是由于痛觉神经传到大脑引起的感觉，所以我只要帮你把痛觉神经割断，疼痛就会消失了，你说对不对？”
“不，不要，我不痛。”
“你不痛？你再不诚实一点的话，我可真要生气了。”
cc看在眼里，吓傻了，想喊却没有胆子喊。
那人取来手术刀，割开晓亮的腿部肌肉，从脚踝处到大腿根部一刀割开。
晓亮疼地翻白眼，嘴巴里乱骂乱嘶吼。
那人：“真是吵死了，会影响我工作的。”他取来两个架子，一个固定住晓亮的头部，一个撑开他的上下颚，固定住他的嘴巴，然后熟练地用左手抓住晓亮的舌头，右手一刀把舌头割下来，放在木桌上。
晓亮张着被固定住的上下颚，只剩下粗重的喘气声和模糊的喉咙音。
那人拨开晓亮的腿部肌肉，在里面翻找神经线。
“这一根应该就是了，有弹性，你看可以拉。”他把那根筋一刀割断。
“好了，大功告成，这下不会疼了。”他正要放下手术刀，发现晓亮已经大小便失禁，拉得满裆都是，漏到了桌面上。
“你看你病得不轻，好吧，我索性好人做到底，帮你一起治了吧。”
他把晓亮的裤子割去扔掉，仔细观察他的身体，嘴里嘀咕：“怎么会这样？都漏到外面了？我这里又没有x光机透视一下，看来得打开膀胱和肠胃看看才能搞得清楚了。”
“妈的，这些玩意有点碍手，不如割掉好一点。”手术刀划过，晓亮成了无根之木，他翻着白眼，似晕非晕，喉咙里咕噜咕噜不知道在发出什么声音。
接着，手术刀又划过晓亮的小腹，拉出长长一个口子，口子由肉色瞬间变成红色。晓亮人不胖，这一划就到底了。
那人拨开口子，瞬间像山洪爆发一样，一大堆东西从口子里满出来，流到桌面上，又流到了地上。
“哪个是膀胱？哪个是肠胃呢？”那人正一边翻找，一边嘀咕着，忽然听到身后“碰”的一声。他回头一看，只见屋子的门正在摆动，绑在柱子上的cc已经不见了，被割断的绳子掉在柱子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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