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肆抱小家伙到院子里的秋千上消食。
树下,藤蔓圈圈缠绕着秋千两边,微风拂过,淡雅的玫瑰花香气扑鼻而来。
顾肆拥着他的全世界,轻吻她。
“哥哥,你好香。”
君漓柔若无骨的攀在他身上,一双潋滟的美眸半眯,眼尾轻挑,泛着娇意。
软软的撒娇,甜进顾肆的心坎。
他亲昵的揉揉小家伙的脸颊,薄唇轻启,“嗯?多香?”这个味道,不就是小家伙身上的味道?
“很香,想私藏。”想藏起来,除了她,谁都找不到,碰不着。
她仰起小脸,笑意嫣然。
“哥哥,你把我宠坏了。”以后没有你,我该怎么办?
“小家伙,胡思乱想。”顾肆心里泛酸,他勾了勾她小巧的鼻尖,“宝贝,哥哥只宠你。”
君漓扯了扯唇角,“孩子呢?”
“哥哥负责宠你,孩子谁喜欢就给谁养。”
顾肆惩罚性轻咬小家伙的唇,声音低沉,“你是哥哥的宝贝,哥哥只爱你只宠你,明白吗?”
至于孩子,他会喜欢,会教孩子爱妈妈,也会教小家伙喜欢,爱孩子。
如果小家伙不想学,他舍不得强迫,就把孩子暂时交给厉家玩。
顾肆想,厉家和帝家那边,会很乐意养这个孩子。
再不济,请月嫂保姆育婴师带孩子,总能养活。
君漓卷翘的长睫轻颤,眼底泛起莫名的波澜。
把孩子给别人养,孩子就不会抢她的顾肆。
顾肆还是她一个人的!
可别人会对孩子好吗?会不会偷偷把孩子送走?送去研究所做实验,孩子会死……
君漓往他怀里钻,毛茸茸的脑袋在他颈间乱蹭,“要养,养在我们家。”
“宝宝,别怕,哥哥是你的。”
她的娇声喃昵,让顾肆爱的不行。
他的小家伙,真招人疼爱。
君漓闷闷的“嗯”了声,慢慢闭上眼,“哥哥,多抱抱我,以后我就会学会分享。”
“我会一直一直爱你,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改。”
距离孩子出生,还有八个多月。
八个月的时间,足以改变很多。
“宝宝,不需要改,什么都不需要改,乖乖的,哥哥永远是你的。”
顾肆眼底酸涩,抱紧小家伙,一句接着一句哄她,给予保证,让她吸取足够的安全感。
可她的偏执,已经深入骨髓,无法抑制。
她的执着,像是与生俱来,其实,一切都来源于她不美好的童年和经历。
顾肆清楚,小家伙的过去,或许需要用一生去治愈。
而他,很愿意,甘之如饴。
感受着暖洋洋的温度,和他温柔的哄声,君漓逐渐睡去。
待她熟睡,顾肆轻手轻脚将小家伙抱回屋里,带上楼陪她睡。
……
警局门口。
睡的天昏地暗的安兮可,终于醒了。
她睡眼朦胧,吧唧吧唧嘴,迷迷糊糊的咬上了什么。
而刚睡着的时修感觉月匈前一疼,睁开眼,就看到这颗粉色脑袋的主人正隔着薄薄的布料,在啃他的月匈!
时修眼皮一跳,连忙拎住小萝莉的后颈,想要把人扯开。
可没想到,小萝莉啃的用力,扯不开。
时修闷哼了哼,脸色格外怪异。
肯定红了,可能还月中了!
时修咬牙切齿,“安兮可,撒嘴!”
半梦半醒的安兮可喃喃自语,“喝奶补奶。”
软糯糯的话落到时修耳边,他成功黑了脸。
什么奶?他有吗?他像是有的吗?
“安兮可!”
时修捏住小萝莉的脸颊,愠怒的嗓音在车里回落。
他连续唤的几声,成功把安兮可叫醒。
她眨巴着眼,撒嘴,抬头,“怎么了怎么了,进贼了吗?”
小萝莉单纯天真的小模样,让时修血压升高。
进贼?是啊!就是进贼了!
这贼想偷奶!
没有得到回应,安兮可晃了晃脑袋,清醒了。
一抬头,看到时修,她摸摸他泛黑的脸,啧了啧,一本正经道:“失修,你的脸好黑,要注意防晒啊!”
时修:“……”你礼貌吗?
安兮可坐他腿上,若无其事的伸了伸懒腰,缓了几秒,才注意到时修灭色居家服上的水渍。
失修流口水?
这么一想,安兮可看他的眼神就不对了。
她挑了挑眉,语气中带有明显的怜悯。
“失修,你睡觉流口水,你看,你衣服这,有口水印。你看看你都老大不小了,睡觉还流口水,指不定是身体出现问题了,比如虚,阳,痿什么的。”
小萝莉字字珠玑,时修的怒火要绷不住了,想打小孩,打小孩犯法吗?
“安兮可,是你,牙印的主人是你,口水也是你的!”
安兮可惊愕,什么?我的?
她摇头晃脑,“不可能,我又不是狗,怎么会咬你。”
时修心脏让气疼了,他一字一句道:“是你,还有证据!”
说完,扯住衣摆,一拉。
牙印,证据确凿。
可当事人不肯承认,她疑惑,“失修,你怎么连自己都咬?”
在安兮可看来,失修是想栽赃嫁祸给她。
在时修看来,小萝莉是不想承认错误。
“你自己咬自己一口给我看看?”
时修被气笑了,自己咬自己?可能吗?
更气人的是,他说了,她真的试了。
小萝莉一脸被冤枉的样子,当着他的面试了,小眉头一蹙,“我胸.小,够不到。”
时修冷笑,“我的就大了?”
安兮可:“……”有点道理。
她看了眼牙印,贴心的把他的衣服攥好,撇嘴,“失修,我饿了,咱们回家吃饭吧!”
时修不为所动,“先把这件事解决了。”有错必须要认。
“你想怎么办?咬回来?打嘴巴?别逼我给你下跪。”
安兮可想了想,接着说道:“老大说过,不能乱咬人,行了,我给你打,你打吧!”
安兮可撅嘴,眨眨眼,示意他打。
时修没脾气了。
他气的肝疼,肾疼。
时修推开车门,“到位置上坐好,带你回家吃饭。”
安兮可眼前一亮,直接从他身上爬过,乖巧坐到副驾驶座上,系好安全带。
“好了,走吧。”
时修捏了捏发疼的眉心,小萝莉知不知道自己穿的是睡裙?穿裙子能这么爬?
小萝莉是觉得他瞎,还是把他当姐妹来看待了?
时修用余光扫了她一眼,叹气。
算了,说了小萝莉也不懂。奇快妏敩
时修倾身,把外套盖到她腿上,冷冷威胁,“你敢把外套拿开,你就下车自己走回家。”
安兮可伸过去的爪子瞬间收了回来。
自己走路回去?
不大好。
……
彼时,柏骞的私宅。
阮绵摁着发疼的小腰,慢吞吞的从床上爬起来。
走进浴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阮绵直骂柏骞是禽兽。
这尼玛的,要不要这么狠?
这一连几天,她没睡过一天安稳觉,耳边都是斯文败类的声音,“绵绵先睡,爸爸继续。”
造孽!
阮绵再度后悔,要是知道有今天,她那晚喝的再多,也不……柏骞。
她宁愿找鸭.子,找女人,也不找这斯文败类。
可恶,她腰都要折了。
阮绵边骂边洗漱。
当她走出浴室时,柏骞回来了。
他脱下警服,在她面前,若无其事的换上居家服。
“绵绵,有没有想我?”
阮绵半倚在柔软的沙发上,漂亮的眸子半眯,意味深长,“柏警官,你可真是表里不一,斯文败类。”
她话中似有若无的讽刺,柏骞不仅不讨厌,还很喜欢。
这女人,除了嘴硬以外,哪都软。
柏骞几步过去,把她搂进怀里,低笑,“绵绵不就是喜欢我这款的?”
“柏警官,大家都是出来玩的,玩腻了,就该换了,你和我谈什么喜欢?”
阮绵笑的风情万种,妩媚动人。
柏骞只听着看着,就感到心跳失控了。
“甩我?绵绵,你想都别想。”
阮绵眸色幽幽,红唇噙笑,“好几天了,柏骞,我玩腻了。”
“可我爱上你了,阮绵,你只能是我的女人。”
柏骞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在她唇上吻了吻,薄唇轻启,“阮绵,当我的女人,我的夫人。”
“公司,钱,权,各类投资,我都有,而我的,都是你的。”
柏骞生的好看,眉宇间英气十足,那双凌厉的鹰眼,此时也变得温和。
他的资产不少,阮绵比他,要强。
阮绵反扣住他的手,笑道:“妖言惑众。”
“钱权,我有,比你多。”
“我看你身材好,体力也好,不然,你考虑入赘,如何?”
阮绵想,像是柏骞这种有钱有颜的男人,只要是有脑子的,都不会同意入赘。
可她想错了。
柏骞露出极淡的笑意,“入赘我没意见,明天带你去见我父母,商量入赘一事。”
阮绵瞳孔微缩,这斯文败类指不定有点毛病。
他肯入赘,她还不愿意娶呢。
娶回家天天这样不消停,她觉得她会死。
被整死!
“绵绵,爸爸宠你。”
柏骞一言不发就……虫上脑,逮到阮绵就扑。
“柏骞,我该回家了。”几天没回家,老大肯定担心她了。
“绵绵,你糟.蹋了我,我就是你的人了,你要负责到底。”
柏骞却不急,他怎么可能把自己的女人送走?
留在身边,‘培养’感情,不是更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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