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体视角。
虽然我已经是废物了,但身上他人的期待反而日益深重。
将自己爪牙收敛,用病弱的身体和长久来的安稳表现,构造出来的无害面孔,让一些疯批和咒术界高层都觉得我是可控的,并且没有能力失控。
咒术界高层在权利的传承中逐渐被权利腐蚀心智,长久的高高在上让他们自我而顽固,对维护自己利益已经到了相当病态的程度。
小林光觉得高层压迫五条悟,迫害五条悟的身心简直是有病,这是非常正常的。
说他们不清楚五条悟失控和死亡的下场对咒术界都是沉重的打击是假的,他们比谁都清楚,只是长久的身居高位让他们对自己充满自信,而五条悟又不遵守他们制定的规则。
必要的,需要年轻人接受的教育。
包括其死亡或者被封印的那一天都在持续。要问什么时候停止,大概是咒术界玩完或者咒术界的历史将五条悟打成耻辱不听劝诫的典型并刻进下一代的常识时。
因为想要让五条悟顺从他们的规则,难度高到他们的能力无法完成。
尤其是现在,即使是被腐蚀的脑子也隐隐约约有了灭亡的预感,灭亡前的疯狂在近些年已经蔓延到比起封印五条悟,夏油杰会选择让五条悟存活看他们互怼都不违和的地步了。
猪队友的正常发挥,还是一如既往高效率的拖累五条悟前进的步伐,让漏瑚这种自力更生团结友爱的咒灵都感叹:
“旧人类对同类的迫害真是哪里都能看到。”
就算两度被五条悟这个最强打的差点死去,也不妨碍漏瑚对五条悟处境的同情。
物伤其类那就大可不必了,漏瑚只是承认了五条悟的强大和旧人类的落后性,更加坚定了咒灵才是真人类的想法。
我裹着羽织手上还揣着漏瑚友情提供的暖手炉,被四个特级咒灵和一个见不得光的诅咒师监督着实行了家入硝子的“注意保暖,预防猝死”的医嘱。
禅院家我的房间算他们的大本营,两只玉犬趴在门边上守门,房间里又被我布下了账,影子成了他们便捷的通道。
场地够大,隐蔽性好,还容易让人灯下黑。
至少五条悟是没想过他们会这么光明正大的出现在我的房间。他自己都进不来,禅院家对他防得很紧,他又忙着带学生没时间。
“小林那边正在争取两面宿傩的加入,现在进展还算顺利。”
“好消息。”
这是好消息。
夏油杰当初的想法就是封印五条悟,争取两面宿傩,不用封印五条悟的话,他们可以专心致志的将目的放在拉虎杖悠仁入伙的事情上。
驳论是,只要有五条悟在,虎杖悠仁不会到达失去一切的地步。
所以现在夏油杰和我的想法是让咒术界高层进行行动,无论是惹怒五条悟还是让虎杖悠仁不得不成为诅咒师,他们都做的到的。
在小林光的进度汇报简略完成后,夏油杰说了一些最近咒术界高层对五条悟的具体迫害,让其他四位有比较深刻的理解。
“咒术界高层倒是对如何引起五条悟的愤怒非常有心得。”
得到一部分原夏油杰记忆的夏油杰作为半个经历者,对咒术界高层的作风还算熟悉。
“本来是烂透了的存在,在这方面意外的拥有相当的可能性。”
夏油杰用细长眼睛看了一下我,我接:“他们存在就是五条悟的怒点。”
身为咒术界高层的我,沾了其他人的光,成了无可救药的烂橘子,被算在五条悟的怒点中。
小林光的存在显然可以用来恶心五条悟。
但咒灵们比起让小林光去惹怒五条悟,更赞同让小林光自始至终都站在咒灵阵营,而不是让他这样的咒骸面对五条悟最直接的武力胁迫。
当初真人是最反对的。
不过我和夏油杰的意见倾向于让咒骸发挥最大的功用,如果仅是为了膈应五条悟,一个原本有大好前途的小孩被逼到咒灵方,也会有足够的刺激。
说服他们只用两个理由,一个是为了在混乱时向人群散布更多的混乱需要可靠的内应,另外一个是拉两面宿傩入伙。
我为了能一直白嫖做了很多准备,才能在需要的时候平常的说出来,“我与两面宿傩身上有半完成的束缚。”
“禅院家出过两面宿傩的容器。”
两句话,绝杀了。
我原本不想这么早就让小林光这具咒骸跑的,但是我的队友对小林光的怜爱之心实在是超过了我的想象。
小林光刚诞生后,夏油杰无法打败原夏油杰的本能成为了男妈妈,发觉小林光非常瘦弱的事实,慈母心态爆发。
他很质朴的买了一堆吃的,让我体会了一下人类幼崽对吃饭时妈妈一句“多吃点,你吃的太少了”的恐惧感。
咒灵四灵组则将小林光当成了完全的柔弱不能自理。
小林光那天晚上蹲在漏瑚烧的洗澡水里,水面上是陀艮拿的小黄鸭和花御友情提供的花,卫生间里有叠的整整齐齐的真人衣服缩小版还有一个准备帮他洗澡的真人。
出门就是拿着电吹风准备给他吹头发的夏油杰。
小林光:……
现在小林光的作用证明了我和夏油杰当初决策的正确性,与两面宿傩的单方面合作意愿正在转变为双向。
真人:“名单上的目标我全部处理了。”
我:“辛苦了。”
今日总结差不多就是这样。
关于未来的展望是交给夏油杰在大框架下自由发展的,小林光那边可以确保诅咒之王关键时刻助攻一次,四个特级咒灵尝试发展更多的可用战力……也可以说是炮灰。
战力跟不上的情况下需要尽可能的发展数量,将咒术师们的团体作战尽可能变成单独应对车轮战。
最顶端的战力用来阻碍五条悟的步伐,即使被瞬杀,也不能为了壮胆一堆人冲上去试图发挥团体的力量。
“团体战和车轮战对五条悟的区别只是耗时而已。最强的力量真是任性啊。”
“幸好只有他一个人。”
车轮战都无法拖延五条悟足够时间时,夏油杰会将我这个最强作为底牌推出去,与五条悟对抗。
他想打让我与五条悟同归于尽的主意,但又被现实劝退了,变成关爱我身体意图我活的足够久的好队友。
现实很残酷,只要禅院直毘人死了,他想找我的难度会直线上升还多一个棘手的跟他同种属性的敌人。
比谁活的久,他自觉我和他的年龄不相上下,甚至我更换身体的方法有值得他参考的地方。
他脑门上的缝线是个显著特征,转生后遇到对他上一个身份有印象还没死的人,或者身体原主人有旧的人,能杀能利用还是好的情况。原夏油杰这种,挚友是最强的五条悟,被发现后五条悟没出事,他就活不成。
我的年龄陡然上升是两面宿傩与我的束缚惹的祸,夏油杰不像漏瑚他们那样单纯,他想的多。
于是在他试探的询问下,我很爽快的承认了我跟两面宿傩更多的纠葛我有宿傩手指。
与虎杖悠仁直接食用的方式不同,为了更好的镇压两面宿傩的手指,利用他手指不可损毁的特性,我将自己没办法长出来的骨头用宿傩手指代替了。
目前正在脑内思考怎么让手指上的不可损毁特性扩展一下,“成功的话,我的身体就不会是拖累了”,我当时是这么说的。
见识过我远程威力的夏油杰那时因为震惊而瞪大了眼睛,气定神闲的表情没有维持住。
正常吧。
我身体要真的跟咒骸一样能跑能跳,还能练练体术,我就是五条悟最头疼的类型。
五条悟专治花里胡哨,但对体术好的跟甚尔一样还有相当咒力的对手会感到棘手。
除开本身有一个宿傩手指,日本境内的宿傩手指分布地点我都清楚,可惜夏油杰没有继续问下去,否则他不会退让得这么委屈。
束缚的内容我没瞒着夏油杰,毕竟他是决定让我能不能白嫖的主力,还跟我有相同的爱好,一些消息没必要瞒着他。
而且两面宿傩会跟人定下束缚,内容本来就好猜“我会帮两面宿傩重回人间,而他需要对我提供一定的帮助”。
从内容上讲,没有我年龄上升的余地。但从诅咒之王的性格上来说,能签订这样的束缚,说明他对我具有相当的信任。而禅院家宿傩容器的下场是直接暴毙被两面宿傩占据身体,没有打起来还让我将手指当成防御咒具用,禅院家一片风平浪静,知道这些的夏油杰会抬我年龄是正确反应。
信任需要时间。
那次显然不够。
夏油杰的注意力在“一定帮助”上,这个“一定”的界定范围很适合挖坑。其实更适合挖坑的是前面,只要没有时间规定,我能凭着这个束缚操作一下就会重活一世。
需要实施束缚的人中途死亡不意味着束缚失效,诅咒之王的束缚不是那么好签订的,死了没有履行束缚会被连夜从土里挖出来成为诅咒直到让两面宿傩活过来才能解脱。
这样好的特性,不用来操作复活自己太浪费了。
让一个准备背刺的好队友变成拼命催你养生保护身体的队友,很简单的,只要他知道不能杀死你还会多一个能够弄死他的敌人就成了。
事业没成不能死,那就凑合呗。
态度发生转变的夏油杰现在就能听到我的其他角度了,“阻碍五条悟的最佳队友是咒术界的老头子,只要破坏足够大,高层会抓住这次机会的。”
“死伤人数足够多的情况下,他们不会在意真相,只会迫不及待的将所有责任归结于五条悟,利用咒术界的秩序这个砝码以大义为借口悍然向五条悟及他的身边人发难。”
“真是……合情合理。”
“所以不用担心阻拦五条悟的问题,只用集中力量尽情破坏就是了。咒术界的未来比不上他们手中现有的权利,比起我们,他们才是更想让五条悟折断脊梁骨的人。”
“递刀给他们就好了,夏油杰。也许能看到你记忆中那个特级从国外回来只为了处刑虎杖悠仁、对昔日师长举刀的场面。制造混乱自相残杀,人类可比咒灵更会啊。”
夏油杰:“那么递刀这件事?”
我理所当然的:“当然是你做啦。”
“就知道。”
夏油杰,“那么现在能吃药了吗,还是要我喂?”
“不吃。”
“吃,但要我喂?直毘人太娇惯了一点。”
我看着自说自话的夏油杰,他没有在我的目光下有半点羞愧和退让的迹象。
“乖一点吧,直毘人。”
他说的无奈,声音又放的和缓,似乎有无限的耐心用在喂我吃药这件事上,连眼神都没有半分责怪。偏偏氛围变成了一个苦口婆心的妈妈在劝不听话的孩子吃感冒药。
我说,“别闹了,就喝个水而已。”
他停止了表演。
反问,“现在对直毘人而言,水是最有效的治疗药物,我猜错了?”
没错。
以前吃药是救命,后来吃药是想不开。在清理了禅院家后,我就没吃过药了,因为自那之后那一堆看似很有用实则有点用的药片主要作用是镇痛,副作用是吃多了成瘾。
不会死人是因为我还有用,但他们不仅想要让五条悟听话,还在试图让我这样一个好掌握的最强更好掌握,就是让我跪的更虔诚一点,最后再也直不起腰来。
因为医疗费是他们付的,药片不花我一分钱,我也就很开心的笑纳了。接过那些说是可以缓解疼痛对我的症状有治疗作用的药片,打发走了看着我吃药的咒术师,我将被咒力包裹送入胃部的药物吐了出来。
当然没有浪费。
里面的成瘾物质可是免费的,还有镇痛效果,用来操控别人不香吗?甚至在发现它们对咒灵还有效果后,我的乐趣就更多了。
夏油杰在看见我药片的第一眼时就皱起了眉头,做阴私事的,对药物控制并不陌生。
来自咒术界高层的那些药片在药物控制上简直是为我量身定做,吃了之后身体不会有不适反应,身体感觉是微妙的好转,跟泡了温泉一样。
“但他们应该没想到,我不喜欢泡温泉。”
以前泡过,温泉成了血池子。
一半是我身体渗的血,另一半是别人的。别人想要杀我被我反杀了,这么简单的事。不过后续是我被身体拖累了。
我被禅院家的人从池子里捞出来时,意识很清醒,但身体的反应是上气不接下气,一口气没接上就会在意识清醒中结束生命。
并发症是高烧不退,呼吸成了一件极其费力的事。我养病了一个月,那个月里我的肺就跟坏掉的鼓风机一样,机能不行加上骨头脆,用力呼吸时压断了肋骨。
顺便刷了波同情分。
毕竟幼年少年的我,对禅院家的人没有半点威慑力。那些家老们也想不到,用手指头勾着他们的手都费劲的孩子,病重时勾着他们的手汲取心灵上的力量的孩子,会在青年时突然变异。
他们从温泉池子里抱起了湿漉漉拼命呼吸的我,被我依靠,然后,被我轻易杀死。
伏黑甚尔动手的时候,笑的嘴角上的那道疤痕都扯成扭曲形状。一句拿钱办事,他们就完全没有怀疑过我,诅咒全到了伏黑甚尔身上。
五条悟不是不明白为什么我清洗了禅院家还没有什么事吗,原因之一就是被害者并没有怀疑过我,我长大了脾气不好却还是曾经对他们撒过娇的孩子。
最主要的是,咒术界高层需要我的武力,所以我那时候平常的濒死体验在他们口中变成了伤心过度,等我好转了一点,他们已经在自我认知里将我变成保守派的利刃了。
我:………
好惨啊,锅都没来得及背,就被药物控制和被变成利刃了。
我在清除伏黑甚尔身上的诅咒时,不太理解家老们的想法,更不理解我这样一个人为什么会刷出来那么高的信任度。
“是怕死吧。”
伏黑甚尔又想笑了,“将你那时准备同归于尽的想法当成了依赖和撒娇。”
人与人不能完全理解。
家老们以为我不知道他们深思熟虑过后想要我死的计划,我没死成当然要报复了。
毕竟我只会索取还理直气壮,做出这样举动并不奇怪。
现在的我非常感谢自己的小心眼,毕竟没有人会在面对疯批和咒术界高层后还想要面对家庭的压力。
小林光面对疯批,我的任务比他重一点,既要面对疯批又要面对烂橘子。
队友夏油杰和真人算是疯批。
咒术界高层是烂橘子。
夏油杰提过了,我们来讲讲真人。
真人每天晚上准时霸占我的被窝成为八爪鱼还跟我抢被子。还会用鸳鸯眼盯着被我用咒力保护的灵魂,想要用双手触碰试试咒力厚度,又怕自己不知轻重……于是,我经常睡到一半被子没了还看见真人伸出一截舌尖。
将我的灵魂当成无法触碰的糖块。
而咒术界高层,除开一堆骚操作外还有开不完的会。
是我身体好转他们觉得可以不出医疗费了?
咒术界高层的操作我觉得还能理解,毕竟他们不干人事习惯了,钱烧得慌。以前开全体会议判处乙骨忧太死刑,近来开全体会议同意虎杖悠仁死刑,共同点是两个人都活的挺好,乙骨忧太特级咒术师,虎杖悠仁只要身体里能刻印下两面宿傩的术式也会是一个特级。
他们是给死刑对象套buff吗?
只有真正的强者才会经历全体判决死刑的待遇,五条悟不在此列。
强者鉴定器。
就是这些会议如果不拖着我去开就好了。
我现在又要面对新的全体会议了,关于真人杀得那些人锅却是五条悟的会议。
五条悟过着我想要的生活。
作者有话要说:光哥:五条悟我羡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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