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滕牙齿磨得“咯咯”作响,“他奶奶的,小爷我今天非收拾你不可!”
两人一个怒气冲冲地追,一个云淡风轻地躲,周围的人默默给他们腾位置,也没人阻止。
在y省的那几天,这种情况不知发生了多少次,众人都已经习惯了。
白茵茵拉了拉钱女士的袖子,“钱女士,为什么我感觉付先生和滕哥之间的感觉怪怪的?”
钱女士:“……小孩子不要问。知道太多不好。”
白茵茵:“?”
夏蓉在一旁出声:“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这两个人一看就是死盖。恶心死了。”
白茵茵不明白死盖是什么意思,但名词前面加个“死”,一般都是骂人的话。
没有犹豫地的,她两手放到嘴边,做小喇叭状:“滕哥,付先生,夏蓉说你们是死盖!”
小丫头坏坏地在心里补充:快骂回来呀!
染染说被骂了就要骂回去的!
听到她的话,正拎着凳子奔跑的元滕左脚绊住右脚,直愣愣地摔到地上。
他爬起来,付景生见他流鼻血,好看的眉一拧,抽出手帕准备给他擦血,却被小助理抢先一步。wWw.xqikuaiwx.Com
他抿了抿唇,没说话。
元滕用手帕捂着鼻子,凶神恶煞地瞪着夏蓉,“你要不是个女人,小爷我现在就收拾你!”
元滕现在很生气。
他气的不是被骂死盖,而是他感觉这一摔要破相了!
要知道他可是靠脸吃饭的!
他这脸要是变丑了,脱粉了,他跟夏蓉没完!
夏蓉脸色吓得惨白,不敢说话。
她怎么也没想到,白茵茵居然会直接把她的话告诉元滕!
这死丫头,整天装傻白甜,没想到是朵黑心莲!
元滕这人向来小心眼儿又记仇,她现在彻底被盯上,以后指不定要怎么被针对!
都怪白茵茵!
她现在想杀掉白茵茵的心都有了,但到底是不敢说什么,灰溜溜地缩到角落去了。
白茵茵从小包包里掏出一小瓶白色的药膏,走到元滕身边,“滕哥,这个药膏可以止血止痛的,我帮你擦在鼻子上。”
这个药膏是她从霍楠铭那儿拿来的,虽然治不了大病,但流鼻血这种小问题还是可以解决的。
元滕想说药膏根本不可能治得了流鼻血,一低头,却见小丫头仰着小脑袋,直勾勾地望着自己。
他心肝儿猛地颤了一下,到嘴边的话瞬间全都咽了回去。
草。
这丫头长得真特么好看。
可惜再好看,也只能当妹妹了。
他虽然馋她身子,但是他斗不过那个老男人。
甘甜的心忽然变得苦涩。
元滕拿开手帕,咳嗽一声,闭上眼睛,“来、来吧。”
过了好几秒,“白茵茵”的手指才落在他笔挺的鼻梁上。
他忍不住嘿嘿地笑起来,“白茵茵,你手指原来这么粗的吗?还挺有劲儿。”
“我的手,自然得劲儿。”
耳边响起付景生的声音,元滕“唰”地一下睁开眼。
看清付景生含笑的脸,元滕扭头去看白茵茵,一副“你居然背叛我”的委屈模样。
一想到方便自己一颗少男心荡漾的对象不是白茵茵而是付景生,他就难受得要命,转身就跑了。
付景生把药膏盖好,还给白茵茵。
小丫头收起药膏,看着元滕冲进洗手间,反思了一下,“我、我刚刚做错什么了吗?”
付景生勾唇,道:“你没错,是那小兔崽子自己脑子有病。”
“他脑子有病?”白茵茵小小地吃了一惊,连忙又掏出另一瓶口服药丸,“我这里还有可以可以治脑袋的药,我现在给他送过去!”
众人:“……”
对女鹅神奇的理解能力,已麻木。
导演见白茵茵真的想冲进男厕,连忙拦住她,好说歹说才解释清楚了“脑子有病”是什么,把这小丫头拦了下来。
导演板着脸教育:“茵茵啊,女孩子是不可以进男厕所的。”
白茵茵:“可是我上次都进去过了。”
导演大惊失色,“你有没有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白茵茵认真思考,继而道:“没有。”
导演松一口气。
却听白茵茵继续道:“我只看到滕哥脱了裤子坐在洗手台上,然后裤子上有白白的东西,其他什么都没有了。”
众人:“!!!”
刚平复好心情从洗手间出来的元滕:“!!!”
面对众人质疑、谴责、愤怒、看变态的眼神,元滕差点抓狂。
他不是他没有都是白茵茵瞎说的啊啊啊!
导演痛心疾首,忍不住抱抱女鹅,戏精附体,表情比苦情戏的男主还要夸张,“好孩子,对不起,是爸爸没有保护好你,让你遇到了这种禽兽不如的东西!”
白茵茵拧巴着小脸推开他,“大叔说不能和别人抱抱的。”
虽然她现在还在和大叔冷战,但以前和大叔定下的约定,她还是要遵守的。
她只能和大叔一个人亲亲抱抱。
导演听到自己老父亲的心碎裂的声音。
元滕:……那个,有人愿意听我解释吗?
众人:没有,滚,谢谢。
元滕费了老大功夫才解释清楚那天发生的事,经过这么一闹腾,今天开工的时间又晚了。
导演点烟,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惆怅潇洒。
不知道这辈子,能不能把这部戏拍完啊……
导演痛定思痛,今天做了一回坏人,愣是拍戏拍到了晚上七八点才放人。
白茵茵有空看手机时,外面天已经黑了。
手机上有十几个未接来电,有三个是白青林的,剩下的都是墨时湛的。
小丫头哼了一声,只给白青林回了电话。
这个点白青林和张全德都已经吃过了,白茵茵吃了饭过去,又接到了墨时湛的电话。
已经决定全面冷战的小丫头有一瞬间的心软,但很快就特别硬气地挂断电话,并把墨时湛拉了黑名单。
她要做一只有骨气的小兔子!
接下来一段时间,她都不会再联系大叔了!
半山别墅,一楼客厅。
谢元申拿着一瓶28年的菲拉推开大门,“老墨,我搞到了一瓶好酒,咱今晚……”
他话到一半,就感受到空气中的低气压。
好冷。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忽然觉得手里的酒瓶子有些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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