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快文学>其它小说>四合院:从警察开始>第16章 夜谈
  傻柱和雨水端着菜来到徐光复家,三人落座开吃。

  等徐光复吃饱饭,从桌上出烟点上一根。

  给傻柱拿出酒倒上,解释道:“酒还没醒,我就不陪你了。我喝汽水。”

  说完拿起汽水,递给雨水一瓶。

  一时间三人无话。

  “柱哥,我先声明一点啊,我说了你别生气。我也就说这一次,听不听在你。”

  “首先,第一件事,我搬到大院的时候,你们已经住了很长时间了。到你爹跑之前,咱们也不熟,后来你爹走了,我妈照顾你们兄妹俩,这才熟一点。”

  “当然,你爹走的时候你已经16了,在轧钢厂当上帮厨了,你是不用照顾的。就雨水天天和我一起吃住玩。到我走的时候,58年吧,你都24了,雨水也16岁了,刚上高中。”

  “我记得我劝你找对象来着,你好像都没成功过。我走之前提醒过你,找你相亲对象问问,你去了吗?”

  傻柱闻言尴尬的摇摇头,道:“她们看不上我就算了,我问那个干嘛!咱条件也不差,看不上看不上呗,另找不就得了。我没问,那多丢人啊!”

  徐光复见状叹口气,给傻柱倒上酒,递过去一根烟点上,这才开口:

  “行。第二件事,说说你的工资。”

  “那天我给你算过了,你至少应该有个2000块的存款,你的钱哪去了?”

  傻柱有些沉默,抽着烟不说话。

  徐光复看着傻柱,淡淡开口:“你不说我也知道,你给贾家了!确切地说,你给秦淮茹了!”

  傻柱还是沉默。只是猛地灌了口酒,又给自己倒上了。

  “柱哥,你还记得你是为什么给贾家钱的吗?”

  傻柱这次倒没沉默,低沉的说道:“一大爷说秦姐家过的困难,让我多帮助。平时带点食堂的剩菜剩饭的。后来也帮着掏过几次钱。”

  徐光复闻言轻笑一声,又道:“几次?我听说贾家那个闺女,小当出生的时候,全程是你在忙前忙后,是吗?他儿子生病什么的,也是你在照顾,送医院看病买药贾家就没操过心?”

  傻柱点点头,开口道:“是,这不是看着贾家也不容易嘛,过的多困难啊!一大家子人就指着贾东旭一个人,何况贾东旭也不靠谱。都是邻居嘛,我就搭把手!”

  “那我问问你,你一个月工资多少?贾东旭一个月多少?”

  “我现在一个月是35块5啊,上次你不是说过嘛!贾东旭是二级工,一个月…41块5。”

  “你帮工资比你高的困难家庭?”

  “话不能这么说,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贾家可是那么多人呢!我工资一个人花,贾东旭一家子花。”

  “咱们就把话说开说明白。你给秦淮茹钱,是为了什么?你和贾家是什么关系?”

  傻柱有些不服,或许是自我欺骗的次数多了自己也便当了真。

  “我那就是乐于助人!没关系怎么了,我这人就是热心肠,都是一个院的邻居,我…”

  徐光复听得难受,连忙出声打断:“行了行了!别说了。你知道什么叫乐于助人吗?还热心肠,呸!”

  “你知道前院住的张婶吧,一个瘫痪的儿子,张婶就在街道扫大街,一个月挣10来块钱吧!他那儿子还得吃药,她家困难吗?”

  “你们中院,贾家隔壁住的刘姐,丈夫死了,剩下两孩子,她自己有病干不了重活,在家糊纸盒子,一个月能挣10块钱吗?不到吧好像!那个闺女叫石榴吧,今年14岁了?带着弟弟在外面捡垃圾卖钱,她家不困难吗?”

  “后院,周老爷子,老两口没孩子,以前是拉洋车的,现在老了干不动了,也是靠着捡垃圾换钱生活。他们困难吗?”

  “你再说说你帮过吗?你乐于助人?”

  傻柱脸色越听越难看,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只能闷头喝酒。

  “行了!我就直说了!你那是馋人贾家媳妇,一大爷一说,你就屁颠屁颠凑了过去。别扯什么热心肠了!贾东旭那是一大爷徒弟,他易中海照顾贾家那是合情合理,你呢?非亲非故,被人骗了一天还洋洋得意。”

  傻柱张张嘴,最终还是没说话,黑着脸端起酒一饮而尽。

  “行了,再喝下去就醉了。吃两口菜,抽根烟缓缓。”

  傻柱点上烟,一脸认真的开口:“其实一大爷挺好的,一直没少照顾我。他可没骗我!”

  徐光复听得气不打一处来,翻着白眼没好气道:“要不说你是傻柱!他照顾你什么了?给你吃了还是给你喝了?要说照顾你,也就是你打完人和稀泥帮偏你,让你成了这德行!还有什么?”

  “这…”傻柱一时语塞,确实如此。

  “行了,我现在就说第三件事!也就是为啥聋老太太一大爷没少偏心你。”m.xqikuaiwx.cOm

  “这还能为啥,喜欢我呗!看我和雨水可怜呗!”

  “先说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两人,都是无儿无女,你说他们最担心的是什么?”

  傻柱有点明白,但又不敢相信,脸色阴晴不定,咽口唾沫开口问道:“什么?”

  “聋老太太担心的是身后事,她怕死了连个摔盆打幡的都没有。易中海担心的也是这个,但是他离死还远,现在最主要的是养老。”

  “聋老太太是五保户,养老有国家,甚至死了也有国家管,所以她对你的好比较纯粹。”

  “易中海就不一样了。他也是无儿无女,所以他得找人养老!至于为啥不收养个孩子我也不知道。所以他选中了两个人。贾东旭和你。”

  “贾东旭是个软蛋,听话。所以他收贾东旭做徒弟,希望可以给他养老,这也是易中海骗你给贾家帮忙的原因,他希望贾家能记他的好。”

  “你呢,是个混不吝!但是好在对老太太孝顺,又加上你爹走了,又是个孝顺孩子,所以你也算!你爹虽然走了,但走的迟了,那时候他已经选了贾东旭,所以他第一选择不是你!你爹走了以后他就把你算上了,这么说吧,你就是贾东旭的替补!”

  “这就是原因!”

  “不可能吧!他们是想算计我养老送终?我不信!你这说的也太悬了!他们就是心善才照顾我的!”

  “那你问问雨水,他们照顾过雨水吗?”见雨水摇头,徐光复又道:“你们是兄妹,为什么会区别对待?”

  “最后一件事,易中海拿了你爹寄给你的钱和信,你应该不知道,可以去邮局问问。这钱有雨水一份,或者说大部分是雨水的,因为你当时不用你爹养了!所以这钱你得去要回来!”

  “住在这个院里,没脑子是活不下去的!这也是我走的时候让雨水没事不回大院的原因。”

  傻柱又开始沉默,点点头不再言语。

  “事儿我说完了,这也是看雨水的面子!当然这些话以后我也不会再说,话说三遍比屎臭。你听也好不听也罢,我不管也不问,全看你自己!以后的路你自己走,别后悔就行!当然也别怨雨水!”

  说完这些,徐光复不再管傻柱,和雨水喝着汽水聊天,一时间其乐融融。

  这有傻柱默默无语,一根烟接一杯酒。不一会儿就醉倒了。

  徐光复和雨水将傻柱扶回家扔到床上,雨水看着傻柱,红着眼眶问徐光复:“光复哥,你说傻哥他能改吗?”

  “改不了,他除非离开这儿,否则没用。”

  “你说聋老太太为啥不帮帮傻哥呢?”

  “她靠易中海养着,不敢也不能帮!而且,她和易中海还有许多秘密,他们不能反目。”

  “那我劝傻哥搬走吧!”

  “除非你们离开四九城,否则没用!而且这样做你会很危险,算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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