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自己女朋友男女通吃,只防男的怎么能够!
“还有更霸道的,你要吗?”芹泽突然不怀好意的撇起嘴角。
“什么?”怜也得知他是在吃醋后,便沉浸在无尽的喜悦中,对他的话也是漫不经心。
芹泽见状却是不乐意了,用力一把扳过她的身子将其面向自己,看着她因笑容而弯起的眼角,嘴唇翕合,他喉咙上下一滚,也不征求同意,低头吻了上去。
怜也还没从上一轮的对话中走出来,就瞬间被扯入令人窒息的泥潭。
“唔唔。”被袭击的毫无防备,她本能的想抬手推开他,却遭到了更强烈的禁锢。
就仿佛是跌进沼泽后,越是奋力挣扎就越是陷落得深,最后只好选择放弃,安静的接受。
芹泽想这样做很久了,或许说是忍耐了很久。打工的日子漫长又无聊,每天只能在脑子里臆想着。
本来计划着拿到工钱就好好请她大吃一顿,结果上一次是钱不够加上有武装战线的人来捣乱,中途泡了汤,而这次的饭局又是以失败告终。
他抱着‘宝宝心里苦但宝宝不说’的态度一路克制到现在,但怜也对这些却毫不知情,只是一味的被带领着陷入了爱情的漩涡。
与以往的不同,芹泽的吻急切而又粗\鲁,当真像他所说的那样霸道,丝毫不给怜也任何喘息的机会。
在他的强势下怜也想躲也躲不开,渐渐的开始坦然迎合。
算了,谁叫我喜欢他。
芹泽自肩颈而下,带有厚茧的手掌所激起的酥麻,从尾椎骨一路游走到头皮。
“嗯……”怜也小猫似的声音使得他一僵,就势拦腰一转,将人乖乖圈在了臂下。
不可言喻的气氛愈加强烈,如同野兽尝到生肉的滋味后所释放的天性。
唇齿间的相互缠绕打旋,彼此肆无忌惮的猖狂,空气里不断传出的水.渍声都将让两人的心跳逐渐调节加速,似火的情愫更仿佛是一股浓烈的迷迭香在体..内弥漫开来。
芹泽似乎是来自本能的驱使,原本扶腰的手不知不觉的向上挪去,见无人阻止,他便更加大胆的朝目标攀去。
就像一个准备要偷腥的采花贼,芹泽突然紧张了,男女之间这样,是对的吧?片子里都是这么演的对吧?
怀疑并犹豫了两三秒后,他下定决心再也不顾什么君子形象,手掌如荷叶般大张开来,一把罩住那若隐若现。
“嗯!”从被封住的嘴里哼出了一声惊呼。
呐尼!?这是在做什么!谢花怜也为自己不受控制的声音感到无地自容,可她无法停下来,手臂已经自动挂在了芹泽的脖子上,完全就是一副‘还不够,人家还要继续’的浪(里个浪的)荡模样。
无法抗拒,也无法用理性思考。
芹泽的爪烫得吓人,但她却爱上了这烙铁般的炙热,虽有衣物相隔,触感却真实。
身体仿佛被绑了根电线,每一下都推着电流走过,激起一阵又一阵的鸡皮疙瘩,神经早已麻痹得颤抖不止。
“你……好甜。”芹泽突然头一歪,轻轻舔了舔她那被自己囗得红肿的双唇,上面被浸得像两瓣果冻似的晶莹透亮,格外的想让人吞掉。
大喘着气,不知是因憋气还是因羞赧,她的脸红得快滴出了血。
芹泽又一次覆了上去,微微咬住她的唇瓣用牙齿硌了两下,极具占有性的道:
“这里,我的。”
说完,似是为了让她铭记在心,芹泽再再再一次的钻进了她..的领地。
还来?!?怜也震惊了,却做不出反抗。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的身体在潜移默化的发生着变化,难耐燥热使他们彼此更加的贴近。
不过,好像有哪里不太对……
好像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貌似还会自己动的样子。
“多……多摩雄。”凭借着仅存的一丝清醒,她趁口齿开合的瞬间呼了一声,但很快又被对方给吞没了。
这家伙!居然有脸说别人/精.虫上脑!自己不也是个禽!兽嘛!亲嘴狂魔??
嘴被堵住就下意识蹬腿,不小心抻到受伤的脚踝使她打了个激灵,刺痛唤回了她不少理智。眼下那个东西的位置很让人不爽,也懒得再用说的,怜也腾出一只手身子一弓稳准狠的抓住了那不老实的东西。
“唔。”
这回换成了芹泽哼声,他一直不放的香(舌终于得以逃离,两人背着月光拉出了一条好看的银线。
“……”
人家是被命运锁住了喉咙,他这却是被祖宗锁住了命gen儿啊!
正肿胀的小小芹泽被这毫无征兆的一握,虽说力度很小不至于疼,但是……更难受了好吗!快放手啊!他要爆炸了!
待怜也察觉到芹泽五颜六色乃至五彩斑斓的脸后,她不明所以的低头看去,所抓的地方不偏不倚,正中olo部。
!!?我!我都干了些什么!那又ruan又ying的东西……是个什么?!快告诉我不是我想的那样啊!
“你……”
“我……我我……对不起!”
谢花怜也磕巴得差点咬到舌头,手触电般迅速抽回重重的压在背后,整张脸红得别说滴血了,煮熟的螃蟹大概就这样。
天呐噜!我错了呜呜QAQ,精虫上脑应该说的是我才对啊!这让多摩雄怎么想我啊!饥渴缺爱的老处..女?我不是有意的啊!
她心里慌得一笔,方才激情燃起的热火瞬间被浇灭蒸发,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立个无字碑。再不济让她把脸埋起来也好啊,真的无言面对父老乡亲了。
实际上,芹泽没比她淡定多少,小小芹泽被这么一抓,难受感伴随着窘迫一同袭来,这还怎么继续进行下去了。
空气一度尴尬,安静的气氛里仿佛还残留着余热,芹泽垂帘注视着怜也,先是一副苦命卖身要哭的表情,之后慢慢变成了生死无求的绝望脸。
她……是吓到了吧。芹泽暗自神伤。
“抱歉……是我急了。”他一声叹气,起身离开,又怕她自己胡思乱想,伸手揉了把她的头发,继续道:“我去洗个澡,困了就先睡吧,不用等我。”
急?不!你不急!你一点都不急啊!快回来!
怜也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心里慌张的想试图解释两句,她不是他所想的那个意思啊,是她碰到了那里不好意思的说,并不是怕他做出什么‘大家都很期待的’嘿嘿嘿啊!
“我不睡。”
天杀的!这时候不应该抱住他挽留他吗!直接裤子一扒就上啊!怜也自扇嘴巴。
“那也盖好被子。”芹泽拉过一半掉在地上的被子重新盖在她身上,转身也不敢再看她,闷闷的说了句,“我……去洗把脸。”
说完,就像逃跑似的溜走了。
怜也:我的第一次……被我自己给搅黄了……心好痛。
芹泽:柏拉图式的爱情难道不好吗?瞧把人给吓得,他真不是个东西。
手动替自己解决了小芹泽的问题,他又开了凉水冲了几番,躁热感渐渐消退,一想到刚才差点就做成某种不可言喻的坏事,他就止不住变态的兴奋,还真他妈是个禽兽,赶紧把身子贴在瓷砖壁上试图抹杀那种想法。
在自我反省自责这方面,怜也和芹泽出奇的一致。
没了芹泽当大暖炉,她只好裹紧小被子把自己团成一团,头有一下没一下的砸着床垫,为什么要伸手抓那里啊,为什么不留住他说根本不是那样的。
好想告诉他……她想和他做啊,她喜欢他,这种事情不应该水到渠成吗,哪有什么急不急的!她特么色的很!一点都不嫌急好嘛!
可能是越想保持清醒就越容易犯困,在怜也数了快第三百个‘芹泽’时,终于无情的被庄周接走了。m.xqikuaiwx.cOm
“还说不睡呢。”芹泽站在床边,手指自然垂落搭在怜也的额角上,轻轻抚过她的碎发。
已经都长这么长了吗,他突然感慨,觉得时间过得好快,仿佛前几天才刚跟她掰过手腕似的。
考虑到冲完凉水澡后身体还有点冰,芹泽爬上了床也不敢挨她太近,小心翼翼的留有一定距离。
但某人好像并不理解他,偏偏喜欢对着干,即使睡着了也无意识的想要靠近什么,似乎那样更让人有安全感。
芹泽无语的看着弓成虾米状背顶着他胸膛的小家伙,作势要推开的手鬼使神差的中途换了个方向,改推为搂,将少女连同着被子一起揽进了怀里。
脸深深的埋进颈窝,他贪婪的吸了一大口,是少女独有的浴后体香,与他们这群糙老爷们是大相径庭的。
甜甜的,像一颗糖。
芹泽摇身一变又成了只大(橘)猫,在怜也的身边是蹭了又蹭,舒服的不得了。
直到硬硬的胡茬刮疼了她,带着排山倒海气势的一巴掌呼的一下打在了芹泽头上,劲儿还不小。
他气得顺势抓住手主人就想咬一口以做惩罚,但白色纱布上隐隐透出的黄色药液让他瞧见,却是没了心情捉弄。
“对不起。”将受伤的手重新放回被子里,芹泽乖乖的搂着怜也,一动不动了。
小人睡得熟以至于就在耳边的话也未曾惹醒她,芹泽这才敢缓缓道出原因,“对不起,我食言了。”
什么百兽之王,什么铃兰最接近顶点的存在,什么怪物……他只不过是个爱说大话的小丑罢了。
“说过会护着你谢花怜也,结果还是让你受了伤……”
还真是没用啊,芹泽将她搂得更紧。
不止是她,就连时生他也没护住,什么都要他们自己坚强,还要他做什么,他就是个白痴混蛋啊可恶。
“明天,我会赢的。”
现在他能做的,只有拼命夺得顶点,让他所在乎的人,最起码有信任他的筹码,仅此而已。
怜也平缓的呼吸声像是对芹泽的一种安抚剂,他渐渐的脑子开始放空,与她频率一致的响起了沉稳的喘息声。
第二天,楼下大爷遛的鹦鹉叽叽喳喳叫了一早上,怜也翻了个身;中午阴霾密布的天空上偶尔划过两道闪电,怜也挠了挠大腿。
直到下午雨落倾盆,窗外枝杈上不知从哪飞来只通体黝黑的乌鸦,尽管羽毛被打湿趴下,却丝毫不影响它顶雨腾飞。
都说喜鹊带来好运,乌鸦带来厄运,就是不知道这只偶然闯入的乌鸦,到底会不会给某人带来不幸。
一夜无梦睡到自然醒,谢花怜也怕是许久都没睡过如此舒坦的觉了,她四肢伸展成大字状平躺在床,抻懒腰抻胳膊抻腿,凡事她能抻筋的地方都给活动个遍。
“好舒服啊!”她打着哈欠,揉了揉眼睛才发现外面的天还是黑的,还没到早上吗?她心想。
疑惑的起身坐起,环顾四周,呆滞迟钝的脑袋在盯着床榻看了半晌后,终于开光的意识到了问题。
“多摩雄呢?”她摸了摸床,是凉的。
等等!我为什么睡着了!?她努力回忆了一下,好像是等芹泽洗澡来着,然后……就睡着了?
OMG!什么体质啊睡神吗!本来还想继续把火吹起来的,这睡着了算什么鬼啊!而且,这大半夜的多摩雄咋没了,难不成是因为开车中断得了抑郁抛下她走了?
“多摩雄!多摩雄你在吗?”她冲着客厅喊了几声。
回应的却是一片安静。
“还是说,其实我在梦里没醒呢?”她嘀嘀咕咕的下床站在地上,低头找拖鞋的功夫才看到了自己绑着直板的脚。
我真的在做梦!梦里感觉不到疼的!她突发奇想的双脚腾空蹦了一下,但很快就栽回到了床上。
QAQ什么嘛,jio还疼着也不是做梦啊。她乖乖拿过拐杖重新下地,试着用脚点了点,发现已经没那么疼。
自己的康复能力还是要吹捧下的,怜也走出卧室找了一圈,就连门外走廊也看了,可就是不见芹泽的身影。
“去哪里了到底。”她抬头习惯性的瞄了眼墙上的钟表,时针指向三,分针指向六。
“这才三点半啊,怎么感觉睡了半个世纪呢,错觉吗?”
她走回卧室靠在窗边瞭望,街上三三两两的行人打着花花绿绿的伞或急切或漫步的走着。
“明天又是个阴雨天啊,这么晚也不知道多摩雄带没带伞。”一心以为芹泽受刺激早走掉的怜也又望了会儿天,爬回了床上裹紧被子,准备继续睡。
滴答滴答,是秒针传来的声音,谢花怜也躺了不到五秒,突然像港片中僵尸出棺似的直挺起身子,一双眼睛眦得老大,惊悚的仿佛看到了鬼。
配合得也来了声刺耳的鬼叫:“不是今天是明天啊!” 奇快文学为你提供最快的谢花怜牧濑更新,第 67 章 第六十六章免费阅读。https://www.xqikuaiwx1.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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