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只是一瞬的功夫,南门悟觉竟被宗熬一刀划破肩膀。
等到南门悟觉反应过来时,宗熬已经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南门悟觉咬了咬牙,他迅速跳离宗熬身边。
南门悟觉: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你能够瞬移吗?
宗熬:或许是吧。我倒是想问问你,如果你知道了我能瞬移,那就算远离了我,又有什么意义呢?
南门悟觉:啧!少在那里卖弄玄虚了,我可不信你这邪。
南门悟觉捂了捂伤口,他咬着牙,随后还是坚持着用双手握紧了鸿鸣末刃。
宗熬:鸿鸣刀的特性,你还是用不出来,不如把那把刀送给我。
南门悟觉:哼,凭你这种人,可用不了末刃。它可是认主人的。
宗熬:是吗?那太可惜了。
宗熬摇了摇头,随后甩了甩自己的刀刃,把刀刃上的鲜血甩掉。
南门悟觉很看不爽宗熬的这一举动。
宗熬:我要上咯,南门悟觉。
南门悟觉:谁理你。
南门悟觉再次绷紧了神经,他这一次一定要让自己观察到宗熬的行动轨迹,至少要知道那家伙是怎么靠近自己的。
就在下一瞬间,宗熬再次消失在了南门悟觉的视线中。
南门悟觉:什么?!在哪里?!
等到南门悟觉反应过来时,宗熬又一次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又是犀利的一刀。
南门悟觉很快便做出了反应,他挡下了宗熬的一刀,随后又再次跳离宗熬。
南门悟觉:嘿嘿,这次可伤不到我了!
南门悟觉正沾沾自喜,哪知他左手掌突然发出一阵疼痛。
南门悟觉这才惊讶地发现,他的左手掌不知何时已被划伤出一道伤口。
同时,宗熬也没有给南门悟觉喘息的机会,他再次立刻朝南门悟觉猛冲而去。
南门悟觉注意到了宗熬的动静,但当他再次把目光锁定在宗熬的身上时,又是短短的一瞬间,宗熬瞬间在自己的视线中消失了,随后便出现在了自己的身边。
南门悟觉:可恶,这次可不会再被你攻击到了!
南门悟觉迅速做出反应,他这一次挡下了宗熬从一旁斩下的一刀。
就在他挡下宗熬这一刀的一瞬间,他的背部突然被划开一刀。
宗熬跳离了南门悟觉。
南门悟觉咬着牙,他摸了摸背后的伤口,他此刻对宗熬的能力完全不理解。
紧接着宗熬又做出向前俯冲的姿势,南门悟觉将注意力继续放回到宗熬的身上。
嚓嚓嚓!
连续几个回合的防守,南门悟觉竟都没能挡下宗熬的斩击,他身上已经累积了十几道刀痕,虽然都不算很重的刀伤,但南门悟觉隐约从伤口上感到了一丝畏惧感。
宗熬:十四道了刀伤了。
南门悟觉:什么?你在说什么?
宗熬:我是说,你的身上,已经累计了十四道刀伤。
南门悟觉:这代表了什么?
宗熬:那我可不能告诉你,难道你曾经的敌人都喜欢把自己的能力告诉给你吗?
宗熬说着,他继续朝南门悟觉进攻过去。
又是干脆利落的一刀。
这一次,南门悟觉举起了鸿鸣末刃挡下了宗熬这一刀。
宗熬:好快的反应,不愧是年轻人。
南门悟觉:这次你可不能在我身上留下刀痕了。
宗熬:哼,是吗。
宗熬跳离南门悟觉。
南门悟觉趁势想要追击而上。
咔嚓!南门悟觉的上衣胸口处被划破,他的胸口被留下了不知名的刀伤。
南门悟觉大惊。奇快妏敩
南门悟觉:十五道了?!
只见宗熬面露微笑,嘴角稍稍上扬,他举起刀刃。
宗熬:十六刃绞杀。
宗熬猛地冲向南门悟觉,他的刀刃在此刻同时被赋予上自己的魔能。
就在这一瞬间,南门悟觉身上的十五道刀伤的疼痛感急剧上升。
南门悟觉:糟了!
南门悟觉面露惊恐,他迅速向后退开。
但宗熬的速度十分敏捷,他再次以刚才那看似瞬移般的速度追赶上南门悟觉。
锵!南门悟觉拼死挡住了宗熬冲上前来的第一击挥刀。
宗熬猛地朝南门悟觉踢出一记侧踢,南门悟觉于是摔倒在地。
南门悟觉迅速爬起身来,但就在他爬起身的一瞬间,宗熬已经一跃越过他的身边。
噗~
最后的第十六刀,被重重地砍在了南门悟觉的左肩上。
随着宗熬第十六刀的斩下,连同先前砍在南门悟觉身上的十五刀,全部将南门悟觉身上的伤口迅速崩裂开来。
南门悟觉痛苦地大喊一声,随即应声倒下。
鸿鸣末刃也因为南门悟觉的倒下而被掉落在了一旁。
宗熬:我本来应该直接把你杀掉的,南门家的小子。但是我很想看看,在你的面前举起鸿鸣刀的那一瞬间,然后再用这鸿鸣刀杀掉你,那样你的表情会不会变得更加有趣一些。
南门悟觉此刻已经发不出声音了,他倒在一旁,地面上全是鲜血。
宗熬走到鸿鸣末刃旁边,他仅用一只手尝试举起鸿鸣末刃。
尽管看上去宗熬也并不轻松,但他却实实在在地仅依靠单手便举起了鸿鸣末刃。
宗熬:世界上最重的十把刀之一,不过如此。
宗熬挥动了一下鸿鸣末刃,看上去十分顺手。
南门悟觉缓缓将目光看向宗熬和鸿鸣末刃,他此刻连意识都要逐渐模糊。
南门悟觉:我要。。。。。。死了吗。。。
南门悟觉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小。
但好在宗熬还听得到他的声音。
宗熬:是啊。现在你可以去死了。
宗熬将鸿鸣末刃的刀尖对准南门悟觉,他此刻看向南门悟觉的眼神。
无助和不甘。
那也正是南门悟觉此刻最想要表达的心情。
宗熬:就用你这最爱的鸿鸣刀,送你归西吧,南门家的小子。
说罢,宗熬一刀斩下。
另一方面,乜然已经把花荶儿送到了警局里面,现在由警局里的魔斗警部们照顾花荶儿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但弗雷霖睦并不放心南门悟觉,尽管这一路走来他们已经尽量做到了不被敌人发现并安全将花荶儿送了出来,可弗雷霖睦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同样有这样预感的乜然也把自己的想法告诉给了弗雷霖睦,但眼下需要留下一个有意识的人去做笔录,乜然认为自己可以留下。
而弗雷霖睦,自然是迅速返回并前往了南门悟觉此前提到的NP男团本部基地的大门口处。
直到来到这里时,弗雷霖睦大吃一惊,他正好看到宗熬对南门悟觉斩下的最后一刀。
说时迟那时快,弗雷霖睦迅速将血气凝合化作血液化形的弓箭,并朝着宗熬举起的鸿鸣末刃迅速发射一箭。
宗熬:嗯?什么人?!
宗熬举起的鸿鸣末刃被弗雷霖睦那一箭击飞。
宗熬的手掌也变软了起来,鸿鸣末刃的重量确实对使用者而言还有一定的限制。
宗熬:南门悟觉的同伴吗?
弗雷霖睦靠近了过来,他发现南门悟觉的伤势十分严重。
弗雷霖睦:悟觉!
宗熬:真是遗憾,再晚一步他或许已经断气了,不过看样子他也活不了多久了。呵呵,我可真是不走运。
宗熬说着,他想要离开。
弗雷霖睦想要留下他,但当他把注意力重新放回到宗熬的方向时,宗熬本人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弗雷霖睦:悟觉,你撑住,这就送你去就医!
弗雷霖睦随即抱起濒死的南门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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