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牵扯到这种部门里面就没好事。
“把这段对话发给尼克·弗瑞。”托尼吩咐道。
即使他很讨厌尼克也知道这是件大事，尼克必须对此尽快做出决定。虽然根据现实他不可能行动有多迅速。
不过如果神盾局里真有九头蛇他们为什么会用神盾局的网络，难道不应该自己组建一个吗？存在了这么多年不至于这样没脑子吧？
托尼意识到这里面有非常大的值得探究的东西。
实际就是诺娃特意将九头蛇的频道连到神盾局的网络上的。
当然，她也给他们加了防护，毕竟她虽然希望九头蛇被发现但也不能是被随便一个人发现。而这样工作就由系统担任了。
【J检测到了。】在察觉到J的波动后系统对诺娃说道。
诺娃的大部分注意力还在和自己另一个马甲对打上，闻言才稍微撤回了些：【非常好，我们总要给神盾局和九头蛇都找些乐子，快些推进剧情，总不能拖上十年。】
反正肯定还有副本跟这两者交涉，把事情提前解决对自己有利。
【我可不希望有洞察计划这东西。】
虽然被她一顿搞事洞察计划很难进行，但她也必须把那仅有的可能性也消灭。否则等她这个副本完成后巴基的事情不好办，要是出现问题她哭都找不到地方。
【打了这么长时间官方在干什么呢？】
诺娃又开始吐槽起来，尽管她知道原因和NCPD的差不多，哦，要脏些，但也不至于什么反应都没有。
下面的人不敢就罢了，上面的人也没什么表示？她不是真的恶魔，所以不会把曼哈顿怎么样，他们无所作为也不会干扰结果。可要的真的恶魔进攻了呢？就这些时间得产生多少损失？危险不出现在自己面前就不存在呗？
正如诺娃猜想的那样，国会和白宫正在就这件事情扯皮。
“总统先生，你看……？”秘书小心翼翼地询问正在沉思的总统，声音低了些。
总统看着穿回来的影像，内心万分纠结。
当初大都会有外星人进攻时他就面临过这次问题，只不过那次进攻被超人很快解决，也不用他做决定了。
但一想起超人总统就更加头疼。一个不受管控的强大战力在自己的领土上没人能对此感到放心，即使他一直都在做善良之事。谁知道他没有做善良事的想法后会发生什么呢？
超人靠的都是自己的道德感，没有外界的力量能真的压制住他。如果他失控了，迎接世界的将是毁灭。
“总统先生？”秘书又问，见总统沉思了良久。
“先静观其变。”总统这样回答。
“好的。”秘书从来不会对总统的决定有任何疑问，这是她的职责，在任何一个政府部门想要长久工作下去的首要条件就是少说多做，“但是国会那边跟你的意思可能有点儿冲突……”
“岂止是有点儿冲突？”总统讽刺地笑笑，握紧了拳头，“在这一点上我们从来就不会达成统一。”
“我才刚上台不久，还不能和它们分裂太大。”
总统揉了揉额头，作为m国历史上最年轻的总统他上任以来非议声都很大，而且他还是个无党派人士。若不是对于大都会的外星人进攻和金融危机红蓝两党都没有做出好的应对也不可能被他捡漏。
而且说是捡漏，也是因为有人不想再让红蓝两党的人阻碍他们的利益，一个无党派的总统比有党派的要好掌控的多，做一些改动引起的麻烦也少的多。
那些支持他的财团很少发出声音，但他们一旦发出声音即使他多么不赞同他也必须按照他们说的去做，否则他就别想在白宫安稳待着。
最近一段时间有超能力的人兴起后各方都想在这上分一杯羹，说管控的说放任的，还有脑袋进水说让他们无偿为政府服务的。一个个全都把那些超能力者当成任人分割的大蛋糕，站在自己的立场上不看看究竟什么做法才适合这个国家。
总统先生尝试着参考过其他国家在管控超能力者上的做法，但他们都有自己的特色，而正因如此他学不了。
制度不同国情不同，m国一个文化大熔炉本身就有分裂的风险，每任总统上台后都得在这方面下苦功夫，他也不例外。
零八年的金融危机在m国和全世界都掀起了巨大的风浪，让很多人逃离了m国。再加上军方天天挑事他为了平衡不得不答应他们的请求让国际上的非议声更大了。
总统先生上台后用强力手段监管控制补贴才勉强稳定下来局势。而让国家看上去平稳度过了危机也为他做自己想做的事奠定了一定基础，虽然只是一点儿基础。
——处理好超能力者和普通人的关系。
诚然，他算是个亲超能力者派，但他站到了总统的位子上就必须考虑各方的利益和实际，一个国家面临一个问题绝不可能只有两面那么简单，它还有很长一段灰色地带，而他就要在灰色地带里游走。
但总统先生不能将自己的亲超能力者倾向表现出来，因为上层的绝大多数人是反对超能力者的。他要是敢表现出来那些不支持他的人会更强烈反对，那些原本支持他的人也会反戈一击。
若不是小时候的一件事情总统先生可能也会和大多数人一个想法，但那次的经历实在是改变了他太多，除了那个人和他自己外他敢肯定再无人知道。
想到这里的总统先生无奈地低声说道：“又有谁不是依照自己的立场带着天生的倾向去处理事情呢？”
从这点上看，他和国会那群人没有差别，只不过是安慰自己正义一些罢了。
总统先生又看了眼影像，上面的天使和恶魔打斗激烈，场面之绚丽堪比魔幻电影，有一种奇特的美感——哦不，以现在的技术电影都无法做到这样的神奇——只不过无人能欣赏的了。
“这个天使和恶魔……”总统说话的声音稍微大了点儿，引起了秘书的注意。
“总统先生还有什么事情？”
“没什么。”总统摇摇头。
他先前已经过度了，即使现在真有想法也必须没有想法。
他必须谨记一点，他是合众国的总统。
恶魔开始攻击人类，以极快的速度在高楼间穿梭。天使就紧跟着她阻止她伤害到人类。
在房子里的人看到恶魔从自己窗户前穿过时大都吓的坐到了地上，不敢出声，甚至都不敢呼吸，完全是傻掉的状态。只有起伏的胸口能证明他们还是活人。
而那些倒霉的被恶魔选中攻击的人更是如此，他们除了看着紫黑色雾气向自己袭来睁大眼睛外什么都做不了，仿佛在那一瞬间意识与肉.体分离，再也掌控不了肉.体般。
直到天使温和的声音响起在耳边他们才如梦初醒，连滚带爬地远离窗户，不管正常情况下的他们是多么的优雅。
瑞尔亚就是这样一个倒霉家伙，但她又比别的人更幸运，因为她看见了天使的面容，天使特意安慰了她。
“你还好吗？”
诺娃看着这个瞳孔放大的姑娘，内心有些小愧疚。
她的恶魔马甲吓人专找看上去能承受得住的吓，像是什么老人小孩孕妇她直接忽略，毕竟本来就是违心做坏事，不能产生太大的差结果。
这个年轻姑娘看上去就是那种胆大的，所以诺娃就吓了吓，而且比别的人稍微加大了些。
毕竟这是一场战争，一场战争必须得给人一些不好的回忆。
结果吓完人后诺娃发现她好像玩飘了，结果和她想象的差别有点儿大。
“我还可以。”瑞尔亚呢喃着回答，想要伸手支撑地面站起来，但踉跄了几步。诺娃见状就扶着她站起来。
诺娃在一旁说着要怎样缓解恐惧，语气轻缓柔和：“看一些令你开心的东西，多呼吸新鲜空气，不要再回忆在幻境里看见的东西，那会使你陷入糟糕的情绪。”
“如果你这么做的话很快你就能恢复过来。”
“谢谢你，天使。”瑞尔亚对诺娃真诚地微笑，握了握她的手，“你不用管我了，你去攻打恶魔吧，不能放过它。”
“那好，如果有什么事情你可以呼叫我，就像呼叫超人一样，我会过来的。”诺娃再次说道。
她觉得这个姑娘看上去有些精神恍惚，但她自己都说没事她也不好再问下去，而且她还有正事要做，所以只得匆匆地留下个许诺。
诺娃伸出翅膀一扇就飞走了，快速地追上了紫黑色雾气，与其再次纠缠在一起。
房子里的瑞尔亚在诺娃离开后又轻声说了句：“还是现实中好，我们太幸运了……”
诺娃并不知道自己使用恶魔马甲时创造的致幻雾气使沉溺于幻境的人都看见了什么，因为幻境是根据每个人心中最恐惧的事物构建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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