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案子引起了皇上极大的重视,命令大理石和刑部一起彻查,务必要把幕后真凶查出来,还老百姓一个安心,不然再这么传下去还了得。
刑部和大理寺一起上阵,经过几番调查,将案件锁定了几家北海人身上,经过核实验证,就是那几家北海人四处散布扰乱人心的话。
邪教之徒被揪出来,皇上下令严办,将这些人全部斩首示众,以安民愤。
斩首那日,当头的孙老妈已让人毒哑了喉咙,嘶哑的嗓子说不出话,却挣着脑袋像是蒙受了莫大的冤屈,临行刑之时,那孙老妈像疯了似的,颠癫地笑着,嘴里不住地念着旁人听不懂的梵文,因她嗓子坏了,别人听起来就像是鬼号。
但她自己知道,她说的是诅咒宁阳王不得好死!
她为宁阳王杀了那么多人,到头来,宁阳王竟者得卸磨杀驴,将他们一行人全部杀了!
她要结血咒,诅咒他不得好死!
手起刀落,所谓“邪教”之人头落地,这件事才算是彻底落下了帷幕,而入狱的张奉,也洗白了冤屈,得以出狱。
大理寺少卿亲自来放人,能从大理寺无罪释放的人从他入仕以来,只有张奉一个人。
张奉连日遭刑,身体已到了承受的边缘,又不曾饮水进食,只能被狱卒拖出大理寺。
然而在大理寺外等他的,却不是齐左,也不似窦华容,而是一辆他认不得的马车。马车上的仆从将他架上车去,马车的一旁,宁阳王露出一抹笑意,他脸上的笑,就算在阳光下,也让人感到阴寒。
宁阳王看到冷星脸上不解,笑道:“你在奇怪本王为何这么做?”
冷星很少多言,但宁阳王今日心情好,主动问起来,他也就不隐瞒心中疑惑:“是,属下不懂,王上想将张奉收为己有,为何不让他在大理寺受尽折磨,不得不向王上求饶,屈服于王上,而要帮他洗清罪名,还要让人带他去好生医治?”
“属下觉得,张奉并不会对王上知恩图报。”
宁阳王大笑起来:“你不懂张奉,你对他用多少酷刑,他都有一根傲骨撑着,不肯屈服,要折断这根傲骨,不能靠大理寺。”
冷星更加疑惑:“那要靠什么?”
宁阳王得意地露了一抹笑,不再多言,冷星便也不再多问。
马车上,张奉被人带去了京中最豪华的酒楼,被一个强有力的仆从抱上了楼里的上房。
张奉挣扎了一下,但以他现在的力气就像是蚂蚁伸了一下腿,根本无力反抗:“你们要干什么,要带我去哪。”
仆从说:“大人不必惊慌,小的们是奉命迎大人出狱,好好伺候大人的。”
张奉不信地哼了一声,就让仆从放到了房间的座位上,屋里已经烧好了热水澡,新的换洗衣裳,有丫鬟仆从伺候他沐浴更衣,还有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医师等著给他医治。
张奉见屋里这般情景:“我不受宁阳王的恩。”
仆从表面恭敬,话语却并不恭敬:“大人,您这次得以出狱,是多亏了我们主子,您已经受了我们主子的恩,不然这会儿,您还在大理寺熬着呢。”
这话让张奉无话可说。
仆从请道:“大人,请您沐浴更衣吧。因您身上有伤,我们主子特地让人准备了药浴。”
张奉不习惯这么多人看着他洗澡,低斥了声:“都出去,我不要人伺候。”
“是。”
这仆从倒是听话,让屋里的人都退了下去,张奉自己忍着浑身的疼痛脱了衣裳,把自己泡进药浴里,洗干净这些日子的尘土和血腥味。
他梳洗干净,又换上干净的衣裳,连日来的牢狱日子让他又清瘦了许多,越发显得文弱,仆从带着老医师进屋来,给张奉清理包扎了手上的伤口,将他的十根指头缠满纱布。
张奉才不相信宁阳王会这么好心,待他这么好:“你们究竟有什么目的,说罢。”
仆从说:“小的们能有什么目的,奉命照顾大人而已。”
老医师包扎好了张奉身上的伤口,躬身退下,仆从拍了拍手,三个模样俊俏的女人端著菜药羹走进屋来。
仆从看了张奉一眼:“请公子用膳。”
说完,他便退了出去,顺带锁上了房门。
三个女人围绕在他身边坐下,还有一个坐在了他的腿上,笑靥如花道:“公子,您手上有伤,不方便拿勺筷,让奴家喂您吧。”
“不用。”张奉别开头,他不习惯有女人贴在身上,便推了推她。
那女人却没有下去的意思:“公子是怕饭菜里有毒吗?那奴家吃给您看。”
说着女人把勺子里的东西吃干净:“您看,没有毒的。奴家来喂您。”
张奉还是不张口,他也不喜欢跟陌生的女人共用一把勺子。可那女人却得寸进尺地搂住张奉的脖子,黏腻道:“公子为何要这么拒绝奴家呢。奴家可是好喜欢公子。”
“走开。”张奉实在忍无可忍,将女人从他身上推下去,转身要离开房间,手指碰到房门传来剧痛,但他此刻顾不得手上的疼,只想快点离开这满是蛇蝎的屋子。
他晃了两下门,门被反锁了!
“公子,您出不去的,就让奴家好好伺候您嘛。”两个女人拖着他的胳膊和腰带将他拽回去,用舌头舔上他的嘴唇。
张奉顾不得浑身的疼痛去推这些女人,却激发了这些女人的玩性:“公子,奴家伺候过好多人,还是第一次见您这么纯情的男人呢。”
另一个女人道:“是啊姐姐,没准是个雏儿呢!”
说著,几个人撕开了张奉的衣裳:“公子,让奴家伺候您吧……”
“不!不要!放开我!”张奉想要逃离,另外两个女人抓住了他的脚腕,将他的鞋子脱去,又拽着他的裤腿要将他的裤子也脱了。
张奉见裸著的女人都要面红耳赤,何时曾这般不得体过!
可那几个女人看着瘦,力气却是大得很,不仅解了自己的衣裳,连他的裤子也撕下来,一人拽着他一条腿,将他硬按在地上,做出自己满意的姿势,一个劲地往他身上贴:“公子,让奴家来伺候您啊。”“不……不要……”张奉连滚带爬的要逃离这间屋子,他一向斯文,如今却被三个女人看得一览无遗,他是读书人,怎么能让人这么糟践!
张奉挣扎着要爬走,却又被两个女人抓着脚腕拖了回来,而今他这副孱弱身躯,竟连几个女人都挣脱不得,三人中当头的“姐姐”将自己的腰带轻飘飘地扔到了一旁,把张奉的脑袋抱在怀里,正好让他枕在自己的肚子上。
“小公子,我们三个姐妹,是多少男人的梦中情人,你怎么就想跑呢。”女人用手指摸过张奉的脸颊,“多俊的脸蛋,让我见了,就想好好疼爱。小公子,人生得意须尽欢,该行乐的时候,就要及时行乐。”
在他脚边的女人笑说:“姐姐,依我看,这小公子还没尝过人间极乐,所以不敢呢!”m.xqikuaiwx.cOm
张奉体会不到什么人间极乐,他只觉得屈辱!他用力地想转过身子去,把自己不想露出来的地方,尽可能地遮蔽起来,可他脚边的两个女人不乐意,非要玩弄他(不能再写了啊,想象力,发挥出来啊)。
“小公子,你放轻松些啊,你一个男人怕什么呢?我们姐妹,难道是什么虎狼吗?”
房间外的仆从听到屋里极具屈辱的呻吟和低低的呜咽声,不禁觉得好笑,这世上竟然真有男人不喜欢美女绕膝。
张奉死也不曾想过,他有一天竟会被三个女人折辱至此!大理寺的各种酷刑,不曾击溃他的意志,疼痛不能动摇他的决心,可这三个女人,却在一次又一次地挑战着他的底线!前所未有的侮辱猛烈地冲击着他。
“滚!滚开!”张奉忍无可忍,把身上的几个妖蛇鬼怪踹下去,身体却抖得难以支撑行走。
那女人被他弄疼了,将他身上的绷带统统撕扯开,把他反绑在了椅子上:“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这人好无趣,扫兴。”
另一个女人把自己的鞋子穿上:“是啊,你一个男人,怎么比女人还扭捏。”
女人用脚在他身上踩了踩:“算了,换个人来吧。小公子,你太不识好歹,居然敢对我们姐妹动粗,等那个人来了,你可就不像现在这么舒坦了。”
女人冷笑一声,带着她的两个姐妹离开,张奉以为她们走了,就算是结束,却没想到是更深的噩梦,竟然进来了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嗓子尖细,是个老太监,见了他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尤物!人间尤物!那三个娘们竟然舍得把你让给我……”
张奉反绑的手拚命地想要挣脱开,却只是徒劳。
房间里充斥满了反抗和挣扎的声音,但老太监却玩得兴起,张奉浑身战栗,试图咬舌自尽,老太监索性把他的嘴堵上了。
“唔!!”张奉挣的青筋暴起,可他这副样子,挣扎,抵抗,身上带着鞭伤,充满了破碎感,易碎得让人心疼,简直让人血脉喷张!!
屋里满是欢愉声。
齐左得知自家公子出狱,到大理寺门口等了半天,迟迟不见自家公子出来,眼见着太阳都快落山了,怎么还不见放出来,就算是有些公章手续要办,也不至于拖这么久。
齐左见有人出来换班,大著胆子上去问,一问才知道,他家公子一大早就被人接走了!
齐左慌了,可他听说的分明是午时放人,他还特地提前了好几个时辰来门口等著,生怕错过了他家公子,却没想到,他已经让人接走了?
狱卒告诉他,那辆马车往市中去了,京城中那个时辰跑马车的不多,齐左一路打听才知道那马车可能是去了酒楼,齐左在楼外徘徊了许久不敢进去。
他家公子怎么会被人接到了酒楼里,或许是街道上卖包子的老伯看错了,相似的马车那么多,怎么就知道那辆里面坐的就是公子。
齐左蹲在人家酒楼门口犹犹豫的不敢上去,他不记得公子认识什么酒楼里的朋友,可他心里突突地乱跳,不踏实得很。
直到他看见一个娘娘气气的男人从酒楼里出来,还说著“那小公子真香,真甜”的话,齐左脑子轰的炸开,顾不得那人是不是他叫公子,冲进酒楼里问刚才那男人在哪个房间。
小二给他指了指:“里头有个可俊俏的小郎君呢。”
齐左双腿打抖,不可能,俊俏的小郎君遍地都是,不会是他家公子。
齐左站在门外就听见里面有男人低低的哭笑声,他冲进去,屋里帘幔被褥撕扯得乱七八糟,地上亦是一片狼藉,张奉被反手绑在椅子上,跟着椅子一起翻倒在地上。
“公子!!”齐左冲上去解开张奉的手脚,跟着呜咽起来,“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公子!”
齐左赶紧拿了一件衣裳把张奉包裹起来,张奉撑起身体,兀自低笑起来,笑得满脸是泪:“我张奉,十八岁中举,二十岁状元及第,皇上朱笔御批,二十一岁入国子监被人尊为先生,二十二岁官至礼部侍郎,我为皇上建国学,查佞臣,却不想,而今沦落到如此下场,被人侮辱,玩弄!”
张奉大笑起来:“我竟被那不男不女的畜生,折辱成这般模样……”
张奉哭红了眼,手指紧抓了抓地面,突然站起来往窗边去,一栽头就要跳下去,齐左抱了张奉的腰:“公子!公子你不能这样,公子!”
张奉往下垂眼,忽然看到一个像极了窦华容的背影,突然退回来关紧了窗子,他不能这么跳下去,让窦华容看见他现在这副鬼样子……
他不能连最后的一丝尊严都撕碎,这么衣不蔽体地摔死在街道上,就算死,他也要保留最后一点体面……
齐左见他有片刻的犹豫,立刻把他拽了回来,背他回府去:“公子,您不能想不开,您要是死了,我可怎么办……您死了,我就只能跟您一起去了!”
张奉苦笑:“别胡说。”
齐左背张奉回了府中,寸步不离地守在他床前,生怕他会再有什么想不开,张奉的手上又洇出血来,齐左让人重新去请大夫,给他看伤。
张奉手上的纱布一层一层地拆下来,齐左才看见他这双手是如何的血肉模糊。 奇快文学为你提供最快的三国:别人搞战争,我搞修真!更新,135 好好伺候公子免费阅读。https://www.xqikuaiwx1.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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