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迪阿弗利兴味的笑容一僵，双手举起做投降状：“我发誓，我没有去招惹休伯特，不知道怎么回事，药水最终就到了休伯特和伊米斯这两个目标之外的人的手里。”
“呵呵。”长夜皮笑肉不笑，“你当初拿走的药水是5瓶。”
米迪阿弗利放下双手，捧起热可可奶茶，兴致缺缺又无奈道：“萨克菲斯喝了一瓶，变成了女人……但他的反应太无趣了！”
“还有2瓶呢？”长夜追问。
米迪阿弗利老实地说道：“萨克菲斯没收了……”
“……”长夜扯了扯嘴角，“行吧，这次就放过你。”
“不过，”长夜疑惑道，“萨克菲斯究竟想干什么？”
“不知道。”米迪阿弗利耸耸肩，“他似乎有什么计划，甚至都不急着变回男性。”
情报不足，长夜实在懒得去猜萨克菲斯这个心思复杂的家伙都在谋划些什么，直接询问米迪阿弗利：“如何，准备好去‘逛逛’了吗？”
米迪阿弗利一脸镇定：“下午那些蛋糕还在吧？等我把它们吃完先。”
长夜：“……呵呵。”
……
次级位面群虚空夹缝。
习以为常的重力、空气，以及更深层的“规则”突然消失，长夜的身体忍不住稍微舒展开，变得奇形怪状起来。
那略微抽象的人形上半身的掌中，托着一颗漆黑的、约2米直径的不透明圆球。
球中，米迪阿弗利嘴中配着“嘭嘭嘭”的音效，略显急促地拍击中空的球体内壁。
“完~全看不到外面啊！这样没有意义啊！”米迪阿弗利大声嚷嚷。
“‘看到’本身就是在接收信息，你等会，我正在编织信息过滤网。”长夜随口应着，精神力忙个不停。
“没这么严重吧？”米迪阿弗利略有疑惑，“上次直面你的触手怪形态不也什么事情都没有？”
“那个也是我收敛后的样子，和日常人形除了外形没有什么不同。”长夜说，“在主宇宙外围，特别是虚空夹缝，这里几乎没有完整的规则存在，我在这里，很难收敛住自身。”
“类似外部压强等于0的情况？”米迪阿弗利若有所思。
“差不多吧。”长夜说，“总之就是一不留神就会展开……我说过的，我的位格很高，这对凡物非常危险。”
“……好吧。”米迪阿弗利耐下性子，凌空盘坐等待。
有过之前欧斯猫的经验，“过滤球”编织起来很快。
比起之前载欧斯猫的那只，现在这一只厚了三倍还多……没办法，再弱小的诡物也是诡物，在自身的“信息稳定性”，也就是抗性上，甩出一般凡物好几条街。
没过多久，长夜将“过滤网”织好。
无声无息中，米迪阿弗利第一时间发现眼前豁然开朗，首先入目的，便是长夜那无比巨大、略微走形的诡异脸孔。
“……”米迪阿弗利拍了拍高高隆起的胸脯，一脸心有余悸的表情，“吓死个人了！你这也太大了！本体大小吗？”
“你想多了。”长夜淡定地说道，“真完全展开的话，我的体积和斯塔星有得拼。”
“……好吧，我道歉，我远远低估你了。”米迪阿弗利嘟囔着说。
“可以出发了。”长夜低头注视掌中的小人，“想好先去哪个次级位面了吗？”
米迪阿弗利显然已经有计划，毫不犹豫地说：“冰雪界。”
“好。”长夜说着，走样的人形干脆也懒得维持，彻底展开，以一团不定型的抽象触手的模样，在虚空中遨游。
“……”半透明的过滤球中，目睹长夜“舒展身躯”全过程的米迪阿弗利，看得目光发直。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真正明白，所谓的“神话”，究竟意味着什么。
……
冰雪界外围。
长夜触肢伸展，扒在其混沌的外壳上。
米迪阿弗利的脸紧贴着过滤球内壁，使劲张望，被挤得变形的声音响起：“什么都看不到啊？”
“里面就是原始的冰川世界，没什么好看的。”长夜说着，一只触手卷着过滤球，将其尽可能地贴在冰雪界外壁上，“赶紧发挥你的乐子人直觉，这个次级位面与你的相性如何？”
“进去的话，你就得接受次级位面规则的洗礼，所以，最好在外面就挑选好。”
“嗯……”米迪阿弗利沉吟半天，迟疑着说道，“我觉得……不太行。”
“那就换一个。”长夜说着，卷起过滤球，脱离冰雪界，继续在虚空中遨游，“下一个去哪？”
米迪阿弗利想了想，说道：“诡巫界？”
长夜移动中的庞大身躯一顿，不太自然地提议：“要不，还是换一个吧？”
“怎么？”米迪阿弗利敏锐地发现可吃的瓜，“你和祂关系不好？”
“那倒不是……”长夜沉吟片刻，决定实话实说，“这么说吧，对神话种而言，‘同源’并不是好事，因为这意味着彼此之间非常容易吞噬。”
米迪阿弗利恍然：“你们是敌人？”
“也不是……”长夜思考着应该透露多少，“以祂的角度……大概非常期待我能过去把祂吃了吧……”
“……？”米迪阿弗利茫然，米迪阿弗利沉思，米迪阿弗利恍然，“这么厌世的吗？”
“这应该算是我们这一脉的特征……”长夜说，“想当年，我还在当人的时候，没事也常常会认真地考虑‘干脆死了一了百了’……”
米迪阿弗利沉默片刻，认真地问道：“现在呢？”
“得到光明权能之后，好多了。”长夜说。
“光明权能？”米迪阿弗利纠结一瞬，直言问道，“所以说，你究竟是怎么得到的光明权能啊？光与暗怎么想也完全相反啊！别跟我说物极必反！”wWw.xqikuaiwx.Com
“……还真就是这样。”长夜略微诧异地说。
“啥？！”米迪阿弗利彻底茫然。 奇快文学为你提供最快的长夜·漆黑命运系统更新，第47章 遨游于虚空夹缝免费阅读。https://www.xqikuaiwx1.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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