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华昀婉曾说过,这暹罗国进贡的红珊瑚手串当年整个北齐就只有两串,这东西最后都入了东宫。
先帝一串给了她,一串自己留着。
司徒尧半垂着眸,语声低沉:
“这红珊瑚手串本是一对,先帝不在了,这一串就留给你了。”
若浮眼泪从眼眶里滚了出来:“若浮斗胆,可以去帝陵拜祭一下先帝爷吗?”
那么爱钱爱宝贝的若浮,其实只要轻轻开口求一个摄政王,什么大宅金银不会有,
可她将这个机会放弃了,只想去看看故人。
华昀婉也懂若浮的心思,只是自己病了那么长一段时间,都没去过问一下她。
这五年来,若浮心底其实也不好受,但也不敢说出来。
“这是回大齐的第一年,明日是大年初一,咱们不妨一起去帝陵陪先帝说说话吧。”
华昀婉在一边说着。
司徒尧侧眸看着她,这还是华昀婉第一次主动要求去一个地方,她愿意踏出山澜府了。
眼神似有欣慰:“好,明日一早便去。”
夜深时,司徒尧带着小朔儿去了另一间屋子睡。
华昀婉找到若浮,毫无睡意:“我真的永远都不能有孕了吗?”
若浮抬眸看了一眼她,又将眸子垂了下去:
“不是永远不能,是极难很难。
况且身子有损伤,万一真的有孕,月份大了见红的话,那时可就危险了。”
华昀婉熬红了一双眼,语声低沉下去:“好,我知道了。”
若浮退了下去后,华昀婉将桌上的酒拿了起来往自己嘴里倒,
选了一壶烈酒,将自己灌醉了好睡去。
一壶饮完,正欲取第二壶时,被人捉住了手腕。
那双黑眸正盈盈凝望着她,似有些不快:“婉婉,喝闷酒对身体不好。”
华昀婉手指擦了擦唇角的酒,定睛看了他好一会儿:“你今日就和我睡,不准走。”
司徒尧身体僵了僵,这言语来得陡峭:“你……可以了?”
他是现在华昀婉接触最深的人,也不是没有试过那件事,
可每每到了上下相对有进一步的举动时,她人便有些承受不住。
浑身绷直发抖,眼眸猩红,似要心绪崩溃之态。
华昀婉点首,起身走向了卧榻边,呼吸微微急促起来。
他也坐到了她的身边,伸手碰过她白皙如玉的脸,
温柔的朝着她柔软唇瓣覆了下去,可当舌尖突破界限进驻于她时,华昀婉不由得手指扣紧了锦被。
她的手急不可耐的伸向他的玉带,似在发抖,但她强忍着内心的恐惧与动荡继续下去。奇快妏敩
脑海里再次迸射出萧别晏在九龙塔上对她逼迫的那些画面,被人扯腰带,撕裙摆……
忽的,唇色发白起来。
“别强迫自己,婉婉。”
司徒尧停了下来,他看见华昀婉的眼神里毫无笑意,满是惊恐。
华昀婉:“不,我可以的,我一定可以。
司徒尧,这种事情你就不能疯狂强势一点吗?
反正我力气弱小,你很快就可以做到自己想做的事情。”
司徒尧眼底的欲念渐渐消减下去:“若是这样,我与禽兽有什么分别?”
华昀婉扯掉自己的衣衫,露出玉白胜雪的一片,眼眸猩红的看着他:
“若浮说不是不能有孕,只是很难,那就说明还是可以的。
可你我连房事这一关都没过,那便是永远都不行的。司徒尧,你在犹豫什么?”
屋内的空气骤然凉了几分,他将人塞回锦被里,喉咙滚了滚:“婉婉,睡吧。”
华昀婉看着他起身的背影:
“司徒尧,我跟江愁沉和萧别晏,什么都没发生过。
虽然这样说我毫无证据,但这是真的。”
这话她其实老早就想说了,但一直没有说出口,
毕竟也不光彩,更无证据,可司徒尧从来也没有问过。
司徒尧猛地回身坐到她床前,眸色肃然:“你流落江府与南梁,这本是我的责任,你无需愧疚,此事今后不必再提。”
华昀婉:“那你为何停下来?”
司徒尧静静看着她:“你没有准备好,我就可以一直等。
子嗣的问题,有就有,没有就算了。这不是你的问题,也有可能是我的问题。”
华昀婉从床上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你的问题,你怎么了?”
司徒尧寒声道:“杀戮多的人,天生子女缘薄,所以这事,不怪你。”
翌日,天朗气清,风吹云朵,懒散的飘在湛蓝天际。
司徒尧带着山澜府里的女眷还有孩子前往帝陵。
华昀婉不能接触生人,所以出了山澜府后,司徒尧破例给了她一副帽围,自己单独乘坐一辆马车。
到了帝陵,大家依次为先帝上香。
若浮由于从前与司徒胤特殊的关系,故而也能在其列,况且,她现在身有诰命,早已是贵人。
若浮从兜里掏出一罐枇杷蜂蜜味的糖罐子来放在了先帝灵前,
她心中万千疑问,可蒙雪再三叮嘱不能问,这是禁忌,所以心中憋闷。
华昀婉静静抬眸:“阿尧,先帝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英年早逝的?” 奇快文学为你提供最快的王妃别虐了,疯批摄政王服软了更新,第六百一十五章 你今日就在我的屋子里睡免费阅读。https://www.xqikuaiwx1.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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