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将人捆了送回普觉寺,还是捆了随我们一同回祁王府?”
华秉章提着锦袍出现在芳汀苑,怒道:
“祁王,你敢绑架我鲁国公的夫人,明日早朝老夫一定要去讨个说法!”
司徒尧挑了挑眉,无所谓的道:“鲁国公现在将休书写好,咱们彼此留一个体面。
你若再让华昀婉在你这府邸掉下一滴泪来,信不信本王生屠了你这国公府?”
话完,脸色猛地一暗,深邃眼眸阴狠的扫过众人,像恶狼一般龇着獠牙。
傅霖澜跑向华秉章,在他的怀里哭诉道:
“你快让他们走吧,昀婉她变了,她不维护她的亲娘了,现在我只有你,秉章。”
华昀婉从司徒尧的怀里出来,她伤心不已。
傅霖澜的话,刺痛了她,好歹是亲生母女,没想到居然会这般想她。
“阿娘,我最后问你一次,是今日回普觉寺,还是明日?”
傅霖澜:“我不回去,死也不回!”
华秉章牵着傅霖澜的手:“昀婉,你放心,我再不会辜负你阿娘了。鲁国公府也是你的家,以后你常回来看看她,一样的。”
司徒尧抬了抬手,厉声道:“捆人。”
华昀婉眸色冷了下来,眼底的泪一颗接着一颗的往下掉:
“阿娘需要将病彻底治好,这次是昀婉冒犯了。”
身后玄刹卫迅速将人围了,鲁国公府里的护院并不敢轻举妄动,他们都很清楚祁王此人的脾气。
蒙江派人将傅霖澜强行带走,留下她撕心裂肺的吼叫声。
华秉章脸色晦暗了下来:“祁王,明日咱们早朝见!”
司徒尧懒懒瞟了他一眼:
“鲁国公大人好计谋,美男计用的不错。但本王瞧着,你长得也不怎样啊。”
回程时,华昀婉的心依旧无法平静,不过有时候司徒尧的方法的的确确比她讲道理有用。
马车昏黄的宫灯,映照着她晦暗的面容,失了不少生气。
从前傅霖澜不清醒,现在她好歹清醒了一部分,可清醒以后说的话还不如从前病时说的话。
伤了她的心,负了她的意,普觉寺明慧方丈可是顾太后的旧友,一心为她治病,这样的机会是有多难得,可她呢,都做了什么?
司徒尧邪气的挑了挑眉,毫不在意的道:
“消气了没,没消气咱们再回一次鲁国公府,陪华秉章好好玩儿。”
华昀婉抬眸,淡声道:“不必了,先想想明日早朝怎么对付华秉章的说辞吧。”
司徒尧漆黑的眼注视着她,下颌紧了紧:“在你心底,本王应该是个无知又莽撞的人吧?”
华昀婉清眸如深潭见底的水,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声色诚恳而又平静:
“王爷的好,昀婉一直都明白。只是关心则乱这四个字,昀婉不敢忘。”
司徒尧棱角分明的面容上,沉沉如暗夜里的霜。
长满了倒刺的他,眼神幽冷,可如今他选择拔下自己的刺,紧紧握在自个儿手里,继续压抑心中闷火。
华昀婉能看懂他面色上的不快:“司徒尧,如果你对我的好,可以随时令人拿来利用,那我宁愿对你冷漠。
我可以受些委屈,这没关系,但我不能令你受风雨。”
自她认识司徒尧以来,他的每一场风雨,都写满了血腥,稍有不慎,便是生死之争。
他眸光闪了闪:“那蛇粥的事情,你也可以压下来?是觉得本王只会屠杀,不会用脑子吗?”
华昀婉:“蛇粥一事,我的确没有告诉你,不是觉得你处理不好,是觉得真凶有可能与上次蛇祸的不是同一个人。
此人手段的确不太高明,只是想吓一吓人罢了。
可再深入的想想,如果是引诱咱们咬钩,让祁王府与鲁国公府一旦明着对立,
你与我都可以背上一个不孝的罪名,北齐以仁孝治国,咱们立马就可以被天下间的唾沫星子淹死。
所以我才没急着告诉你,不过他们一计不成肯定还有第二次的,我在等而已。”
司徒尧浓眉深锁,一手捏过她的下巴,嚣张映就在他的骨子里,咬着一口阴狠的狼牙:
“我可真想将你那脑子换一颗,换成你娘的!”
华昀婉看了他一眼:“付出血的代价也心甘情愿吗?”
要是真换了,可有得你哭。
司徒尧漆黑的眼底闪着光:“命都可以,血算什么?”
争抢夺权从来就不是他本意,在司徒尧的心底,这些东西都不值一提。
可华昀婉不能受委屈,他司徒尧可以受风雨、受浪击。
趁华昀婉午睡,司徒尧立在梨花落院子里,墨绿色的丝绒长袍下摆被风卷得翻飞,寒声道:
“派人盯紧了普觉寺,再有鲁国公府的人前去,能驱赶则驱赶,驱赶不成就超度。”
次日早朝,鲁国公怒意滔天,让祁王给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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