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他似乎看出孙小空没有恶意，试探地往孙小空这边迈了一步。
孙小空脸上浮现笑容，轻声道：“过来吧。”
天马顿了下，他能感觉到，面前这人身上有什么东西让他很亲近。
像是母亲服用的，那些灵性十足的泉水。
这么想着，小天马又往前迈了一步，见孙小空没有动，他眨眨眼，十分顺从地凑上来蹭蹭孙小空。
“真乖。”
孙小空轻笑一声，道：“你愿意和我签订契约吗？”
小天马有些懵懂地看着孙小空，孙小空也没指望刚出生的天马能听懂人话，正要说什么，他听到小天马回应道。
“愿意。”
孙小空有些懵……小天马说话了？
小天马又蹭蹭孙小空，似乎在催促他，继续道：“我愿意和你签订契约。”
“你……你会说话？”
小天马眨眨眼，“用了那么珍贵的泉水，会说话不是很正常吗？”
“你知道？”
小天马点头。
孙小空有些无语，这碧灵泉的效果也太好了吧，还没出生就已经懂事了？
看着小天马亲近的眼神，孙小空心道：怪不得对我亲近，是知道我对他好啊。
想到这里，孙小空笑笑，道：“行，那我们就签订契约。”
他挤出一滴血，小天马顺从地吞了下去。
很快，孙小空就感觉到了那种冥冥的联系，耳边叮咚一声。
【叮咚，契约碧灵马】
【奖励：灵性潮汐神通】
【奖励：万物生发神通】
孙小空没料到，这天马竟然还有专属名字？
更意外的是，还送了他两个神通。
是因为没有修为赠送吗？
孙小空问系统：“系统系统，什么是碧灵马？只要用了碧灵泉就能变出来碧灵马吗？”
【碧灵马是与碧灵泉极为契合的天马幼儿，在胎中或者幼时，每天饮用碧灵泉，继承部分碧灵泉特性的特殊天马】
“什么叫与碧灵泉极为契合？”
【先天灵性十足，这种天马也很好判断，生来就会说话是最基本的特征】
这么说的话，小天马说话是生来就会的？
孙小空又看向自己新得的两个神通。
【灵性潮汐：在周身制造出灵性潮汐领域，灵性产生周期性兴盛与枯竭，领域之内，使用神通也会受到潮汐影响，随之得到增强或者减弱】
【万物生发：赐予指定生灵急速生长的能力，对植物有格外的促进作用】
第二个神通很简单，就是赐予生机，孙小空看向第一个神通，有些像是整体强化的技能，他问道：“系统，这个周期是可以自己掌控的吗？”
【是的】
孙小空眼睛一亮，那这简直是神技啊！
在对方打过来的时候，让潮汐枯竭，对方的神通威力就会减弱，而在我打对面的时候，潮汐进入兴盛，威力则会变大。
就在这个时候，系统补充道。
【枯竭的时间必须和兴盛相同，枯竭多久，就要兴盛多久，但宿主可以决定一开始让灵性进入枯竭还是兴盛，并且至少出现一个周期】
孙小空顿了下，觉得这神通还是很强，虽然多了些限制条件，但不讲道理的削弱与增强依然还在，只是需要一些预判。
这下子，孙小空看碧灵马越看越喜欢，觉得这简直就是老天送给他的礼物。
他摸摸小天马的头，道：“既然和我签了契约，就要给你起了名字，你觉得……小灵怎么样？”
为了保持整齐，孙小空决定还是用小字辈，和小白他们一样。
小天马自然不会拒绝，虽然他觉得这个名字有点……像是女的。
“好，多谢主人赐名，以后我就叫小灵了。”
孙小空笑得见牙不见眼，觉得这简直就是他的吉祥物，志得意满地离开了马厩。
当然，他没忘记给小灵留一些灵草和碧灵泉，说不定小灵会出现二次进化呢？
反正他的碧灵泉还有那么多，之前只用来浇灌灵田了。
走在路上，孙小空忽然想起，以往他获得的技能都是那些神兽自己会的，这是不是说明，小灵也会灵性潮汐？
那两个潮汐……
紧接着，孙小空又想起这格外强大格外神秘的碧灵泉，这是不是说明，碧灵泉本身也有这样的效果？
毕竟看名字，就让人联想到水，而碧灵泉刚好是水。
此外，万物生发也符合碧灵泉的特征，碧灵泉能催熟蟠桃，还能让小灵提前出生，似乎没有它不能催熟的东西。
孙小空心中对碧灵泉是越发好奇了，他没忘记，自己当初重伤也是用了一滴碧灵泉，立即就好了。
在孙小空看来，碧灵泉才是系统送给他最好的东西。
没有碧灵泉，就没有肥沃的灵田，没有灵田，就没有取之不尽的草料，就没有如今天马们的进化。
下一步灵田进化为高级，说不定也要靠碧灵泉。
孙小空新得了技能，有些技痒，正好去看看托塔天王他们到底在做什么。
不过托塔天王他们都不在第一重天，去找他们避不开四大天门。
四大天门上面有阵法，护体九色光不一定能瞒过去，孙小空也没有试错的机会。
倘若暴露，四大天门有佛门的人，孙小空现在还不想对上。
忽然，他想起嫦娥仙子是住在天外月宫的，不用通过四大天门就能去看对方那里。
既然如此，不如去月宫看看。
说干就干，孙小空立即使用护体九色光，身形消失不见，去往月宫。
就在孙小空前往月宫的时候，东海之上一处偏僻的岛屿，入魔的太白金星藏在其中一座山内，打坐疗伤。
诛仙剑气太过凌厉，不把这些剑气全部清除，他的伤是不会好的。
经过这段时间，他已经进行到了最后阶段。
太白金星屏住呼吸，忍耐最后的疼痛，终于清除干净，他不禁松了口气。
忽然，太白金星眼睛一瞪，看向头顶的山壁。m.xqikuaiw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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