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来这等于是变相承认了。
他不承认也不行，因为这是事实。
“还真是后知后觉啊！”
苏平冷笑。
跟着冲已经直了眼的阿难道：“阿难尊者，现在你还敢说佛门慈悲为怀嘛？”
“这，这……”
阿难一时间不知道如何作答，被苏平问住了。
只要他答不上来，这场斗禅，阿难就输了一半了，而对于他这种禅修来说，输了，就是种下心魔，除非能在斗禅上赢了苏平，否则，终其一生也别想在提升境界了。
修行之路算是毁了。
“阿弥陀佛，阿难，这一切都是地藏王自作主张，跟佛门无关，这一点你要谨记。”
如来忽然道。
果然，一听这话，阿难眼前一亮，重新焕发了斗志。
我草泥马如来，你误我。
眼瞅着快赢了，结果如来一句话，又给小和尚打了一管子鸡血，这绝非苏平想要见到的，但是一想，他都可以中场搅局，如来亲自提点倒也没啥好说的。
都玩赖，那就不要互相嘲笑了。
阿难表情恢复了自然，笑着道：“我佛门宗旨永远不变，慈悲为怀。”
不要个脸。
“好，算你糊弄过去了。”
苏平暗暗咬牙。
“继续，道友请阐述自己的道。”
阿难表情淡定地看着苏平。
苏平哪有什么道啊，他特么不学无术好不好，之前，以为靠着佛门把柄，可以轻松取胜，却没有想到，佛门可以不要脸到这般地步，承认却又不承认。
搞得他的杀手锏轮空了。
现在让他正式跟阿难斗嘴，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玩了。
不过就在这时，他脑海之中灵机一动，他想到了。奇快妏敩
那就斗一斗大成小成之争吧。
“小和尚，我且问你，你说佛门修道，度己还是度人？”
阿难想都不想道：“度己方能度人。”
苏平点头：“那如果有这样的一个和尚，他身居茅庐，身边不过破碗一片，终日以乞讨化缘为生，但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每每有香客上门，求签祈福，他都有求必应，并且，遇到那生活困难，不能自理者，他甚至愿意把自己所化的干粮拱手送给对方，宁可自己忍饥挨饿，这样的和尚，他是在度己还是在度人。”
“这……”
阿难再次被问住了。
此时的西天，还没有大成佛法出现，而此时的西天，还是小成为主，而小成佛法，首重的便是度己，所以才会出现这么多老银币。
而苏平的问题，已经超脱小成佛法的概念了。
超纲了！
“既是度己，也是度人。”
忽然，一个宏大的声音再次响起。
如来又插嘴了。
来来来，都别特么玩了，如来你自己下来，老子跟你论。
苏平差点气死。
提醒阿难一次就不错了，砸还没完没了呐，哦对了，佛门不要脸嘛！
“谢师尊提醒！”
阿难再次还阳了，点头道：“没错，他这是在度自己，也是在度别人，所谓度自己，磨炼心性，磨炼意志，更是磨炼自己的佛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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