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快文学>穿越小说>大唐:上错花轿嫁对君>第52章 一众士兵的哄笑
  杨雷稍稍愣住了,立刻想起那是一把大棒锤,唇角笑着看着马忠说:“那家伙虽然混人了,但还是挺守时间的!”

  马忠也微微一笑,玩笑道:“殿下,瞧他明明贪吃王府饭,要不饭点了来串吧!”

  马忠的一席话引起了一众士兵的哄笑。杨雷还笑了几声,然后看着向那个报告的亲兵说:“快走,让他进去!”

  说着,正想继续吃下去,只见亲兵的脸抽搐了一下,表情怪怪的,杨雷纳闷地问:“怎么回事呢?”

  亲兵闻言,回禀道:“启禀殿下卑职劝了很久,那将军才不肯进去,并且......唉,卑职不知该说些什么,如果实在不行,还让殿下自己出去看看呢!”

  杨雷和马忠闻言面面相觑,杨雷笑道:“哎呦,这人还要本王自己迎呀?全都来吧,还本王一个谱子!”

  如果别人听到这句话,怕是要受到惊吓,毕竟要让认为当朝权势最大的王爷自己出去迎亲,除当今圣上之外,怕也没资格。

  但马忠和其他一众兵丁听到后,也不过是哄得哈哈大笑,要知道他这个主子——今天的武王杨雷大殿下——最为人所不齿的,正是这种所谓礼教。

  杨雷放下碗筷,站起身来,说道:“你继续吃饭、马忠、离开、跟本王一起看、这夯货还弄啥飞机!”

  马忠听了这话,也连忙放下碗筷,边跟杨雷后面出去边疑惑地问:“殿下,你所谓搞飞机意味着什么?是不是吃饭了?如何食用.”

  武王府门口,早已经汇聚着一众数量众多的吃瓜群众了,他们聚在武王府门口外面大约摸爬滚打十几步远,一个个眉飞色舞、指手画脚,时不时小声地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起来。

  武王府门打开后,旁观者立刻鸦雀无声,看到武王殿下来,后面跟着两个浑身盔甲的家将马忠和那个报告自己的士兵。

  杨雷出门后,眼睛就被这个聚集在一起的老百姓所吸引,心里说,为什么这些人会聚集在自家门口呢,这个是要吃东西的,为什么一个个不回家呢,还有什么好呢?

  杨雷正心里暗暗嘀咕着,那个亲兵走到杨雷旁边,然后拱手向杨雷施手一指,杨雷带着马忠沿着亲兵指路看去,但见正前方不远的地方,依稀伏着一道漆黑的阴影,后背好像还长着几根长长的刺!

  杨雷、马忠俱愣住了,这不就是大棒锤过来的意思?怎麽会有这种大棒锤被吃掉不洁而变形呢?

  天黑了,杨雷与马忠急忙走上前去察看,一看才发现原来黑乎乎的一团是大棒锤,那些长刺就是他背上的荆条。

  但见大棒锤上半身一丝不挂,背部数条刺荆条已刺穿了大棒锤伟岸的背部,淌下了斑斑鲜血。

  而大棒锤这时跪下来,头深低,不语不言,马忠看见后,走上前去轻咳嗽两声,想提醒大棒锤注意一下,武王殿下,但大棒锤却视而不见,仍是一副姿态。

  杨雷与马忠一见,心里更是异样,杨雷走近一看,只听见阵阵轻鼾声打在耳边,顿时哑然一笑,这傻货,这样竟然还可以睡觉!

  马忠还笑得前仰后合,急忙走上前去,默默无闻地摸知大棒锤时,大棒锤才有忽悠之感,整个人就像掉下悬崖一样,那失重之感使他顿时醒悟。

  揉了揉眼,却见前面站了两个人,细看之下,是笑容可掬的马忠,是神情凝重的武王殿下。

  大棒锤赶紧磕了一个响头,大声说道:“殿下求情,今乃末会草率之时,有冲殿下与王府之处,末会不知请罪之法,只好效仿老将廉颇、负荆请罪之法,尚祈殿下原谅!”

  杨雷与马忠闻之,虽表面神情未改,内心却是万分怀疑,这大棒锤两人都懂,斗大字儿不识一人,何况懂历史,如今竟可想到负荆请罪这典故!

  杨雷闻言笑了笑,然后收敛了一下表情说:“蠢货,难道不觉得羞耻不足?抓紧让我滚进去!”

  说着杨雷头也不回的走进王府,这边大棒锤被武王殿下甩蒙了,照小鹿所说,此时武王殿下该上前扶住他,嘴里说出宽恕什么的话是正确的,为什么还要说出这样的话来离开?

  一时间大棒锤跪下来了没有,离开了没有,还好马忠见到左右为难的大棒锤就上前扶住他说:“好吧,还是到这里来晒膘吧?赶紧把这几个劳什子带走,和我一起进府!”

  大棒锤仓促间同意了,心里嘀咕着这个小鹿可真料事如神,说人扶人如虎,虽不是武王殿下自己,但谁扶养不扶养!

  大棒锤一下就能就坡下驴了,借助马忠,爬起来,去掉后面几条荆条,然后兴高采烈、粗心大意地跟着这个马忠走进王府。

  那亲兵把荆条捡起来,正准备拿到后厨柴房时,只见一群老百姓还在围观,不禁大喊:“散场,全散场,人去楼空,有啥好看!”

  武王府、客厅的上方。

  杨雷正襟危坐主位,手捧香茗,左边马忠持剑。

  而两人正前方,则是一名上身裸露的壮汉跪倒在地,那是刚表演完一场负荆请罪,大棒锤后背是星星点点鲜血,这时已是秋高气爽、冻僵半天、忍不住有点颤抖。

  杨雷冷冷一笑,问道:“哟嗬,难道我感到寒冷吗?我看见你刚在门外全睡了个好觉,怎么着我的王府是不是比门外还冷清?”

  “启禀皇上,皇上不冻僵了!”大棒锤回来了。

  杨雷听了这话,脸微微一愣,然后问:“噢?这是为什么呢?”

  “皇上、我的儿子因诚惶诚恐、羞愧难当而浑身颤抖!”

  “呃......”

  大棒锤的这句话让杨雷吓了一跳,杨雷忍不住暗自嘀咕起来,这家伙个粗人,啥时候还知道这么说呢?

  良久后,杨雷张口问:“噢?那么您倒要说一说,惶恐是什么?惭愧什么呢?”

  大棒锤听到这句话,心里立刻高兴了起来,小鹿诚不欺侮,殿下这句话讲得跟小鹿教给我的话完全是一样。

  大棒锤在心中将小鹿教给自己应答的话温习了一遍,确认无误之后,这才开口说道:“启禀殿下,卑职不该误信民间谣言,不该置手下部队于不顾,不该未经传召,私自求见王爷,不该动手打人,但是卑职知道,凡此种种,仅从表面上看,最不应该的就是不应该不相信殿下的话,没看出来,这些不过是殿下用来麻痹敌军的计策罢了!大棒锤跟殿下走了很久了,受殿下影响,本来不应该犯下这些错,但现在根本没进步,无法和殿下同心,所以卑职负荆请罪、聊表忏悔,就是杀了也是剐了,请殿下决定吧,大棒锤绝对没有两句话!”

  这句连吹带抱的话让杨雷听来很是惬意,杨雷也在心里嘀咕着,这个孩子行呀,士别三日当仁不让,现在这种言谈举止已远非当年大棒锤。

  杨雷笑着指责道:“堂堂一个部将,一丝不挂,成了什么体统!”

  旁边的马忠听了,立刻转身走进后院,不多时便掏出了一袍子,将大棒锤穿上,大棒锤连忙道谢,并叩头向杨雷叩谢。

  “吃过饭没?”杨雷望着大棒锤问,大棒锤听了这话,先是愣住了,然后回答说:“不知道!”

  “起来吧!“杨雷说着,随即转身对一边的马忠吩咐道:“去让厨房做几个菜,再煮些主食来,放到我的书房中,晚上就因为你,我和马忠饭都没吃完!一会一起去吃饭吧!”

  大棒锤听了这话,欣喜之情赫然浮现,猛想眼前还有杨雷坐在那里,他却前来请罪,顿时压服了内心狂喜之情,叩头谢过,站了起来。

  杨雷看了看大棒锤,笑得前仰后合,吩咐他坐起来,两人有些没的说,不久马忠就进来禀报饭已安排妥当,三人才走进书房。

  杨雷与马忠拿起碗愕然地望着大棒锤风卷残云般的样子,二人几乎都没动筷子,这桌上的菜已被大棒锤做得精光。

  杨雷、马忠只好放下碗筷等着大棒锤吃饭,大棒锤依依不舍地放下来已舔过两次、比洗菜还洗得干干净净的碟子,意犹未尽地望着杨雷、马忠才离去。

  “大棒锤啊,只是你这吃法而已,也就是说在军队里能供养起来,如果谁找到你这样一个女婿,哪怕富贵人家,都要让你吃到负债人家!”

  马忠打趣道,大棒锤却不以为意,嘿嘿一笑,打了个嗝,说道:“殿下莫奇怪,马忠哥哥也别生气,我这次戍边归来,心里牵挂着武王殿下,片刻不敢拖延,食不果腹,寝食难安,此饭算得上是这些日子里吃得最实!”

  杨雷听了这话,笑了笑,但心里也十分感动,然后忽然觉察到不对劲,就开口问:“棒锤们,你们怎么会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麻痹他人?用你们的话说,当初你们并不觉得.”

  吃饱喝足的大棒锤,当即不再隐瞒,跪下说道:“卑职不敢欺骗殿下,其实今天负荆请罪等行为,说的话,就是一位卑职朋友对卑职说的话,和武王殿下一起败坏名誉的目的,今见武王后何以对之,皆此君之此友所传授也!”

  原来是这样!听到大棒锤爽快地承认了,杨雷与马忠脸上露出了些许释然,杨雷便开口说:“我说你们这些大字不识一的呆子哪能知道负荆请罪这个典故呢,又刚才还对答如流呢,结果还有军师帮忙呀!”

  “启禀殿下说,就是这样,而卑职也有个不情之请,卑职这朋友想找一件事做,卑职求殿下收留他!”

  杨雷闻言,笑着说道:“我还有什么可做的,就是你的朋友,把他丢在你的军队里就行了,什么?这样的事,还让我向兵部问好?”

  “不是吗,殿下啊,卑鄙的......俺就是要把他引荐给殿下你,这样他就可以跟殿下你走了,干一番事业了!”

  “跟在我后面?”杨雷不解的复述。

  大棒锤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殿下啊,我知道我本人也有几斤几两呢,但是我那个朋友跟我不同,他可真是文武双全全才啊,要他跟在我后面,就是白瞎了眼他一技之长,唯有跟在殿下你后面,才可以施展出他最伟大的才华!”

  杨雷听到了大棒锤对自己这个朋友这样高度评价,一时也充满了好奇,旋即大棒锤把自己巧遇鹿丁一、鹿丁一给自己打开心结、出谋划策一事和盘托出。

  杨雷听罢,缄默许久,如果按大棒锤所言,此鹿丁一确实有才,他和孔鸣所定之计,除他和孔鸣外,很少有人能看出来他手下本来有几位心腹爱将也是要亲自费口舌说明才知道。

  但据大棒锤所言,这鹿丁一只凭大棒锤一番记述,就可窥见一斑,并可指点大棒锤负荆请罪之道,真可谓料敌在前、运筹帷幄之才。

  再加上刚听说过,这个鹿丁一的能力竟然超过了大棒锤,大棒锤算不上武学高手,但这身蛮劲也霸气惊人,所谓一力降十技除青龙,马超和霍去病外,军队中很少有对手,而且这鹿丁一竟然身手仍在大棒锤上,这两件事完美激发了杨雷的好奇心。等不及要看这大棒锤口文武全才了。

  “马忠!派人照大棒锤说的话去找这个鹿丁一先生!”

  杨雷吩咐道,马忠拱手到了一声是,刚要出门,却被杨雷叫住了,说道:“慢点!没关系,不要让人说。马忠,您自己去一趟吧。礼仪很到位。请这鹿丁一先生道府来!”

  “是!”

  马忠于是大步走出王府,马忠走后,杨雷让大棒锤把这鹿丁一详细地告诉他,可是大棒锤没有说几句话,外面的脚步声就响了起来,杨雷抬起头一看,原来来人就是马忠。

  马忠站在门口,杨雷有些奇怪地问道:“怎么了?马忠,不就是让您请来那个鹿先生的吗?怎么又来了?”

  “启禀殿下鹿氏...鹿氏他来啦!”

  “该来吗?”杨雷闻言,一愣:“哪有那么快的速度?鹿先生家住在附近?”

  “呃...没有,殿下,卑职出去了,看见府外有人等着,卑职正准备走,那人来问属下却要找鹿丁一?我就说有,后来那个人就说他是鹿丁一!”

  “哦?”杨雷闻言,微微一笑,说道:“也是一个能的人,甚至能预料到这一切的发生,赶紧把他请进去!”

  说罢,马忠拱着手说是,出了屋子,不一会马忠和一个英俊的青年进了书房,青年跪在地上行礼说:“草民鹿丁一,拜见武王殿下!”

  “鹿丁一,不错不错,刚刚听说大棒锤这负荆请罪的计策是你想出来的?”

  “启禀大殿下,果然是草民帮助大棒锤想出了这一招,本人与大棒锤从小就相识,并且感情一直很好,大棒锤此人心直口快,没啥坏心眼的他今天在大街上巧遇,见大棒锤郁郁寡欢,问其缘由,草民们认为,大棒锤虽莽撞行事,但仍忠于殿下,所以想出这种方法,只是想请求殿下宽恕大棒锤。”

  “好,”杨雷称赞了一句,然后继续问道:“那您何时再到府外去等?它是不是也属于你们计谋的范畴?”

  “草民害怕欺负殿下,而且草民刚来没多久,草民就有所估计,凭着大棒锤般的个性,一定要把事情的始末都说清楚,而且殿下充满了好奇,免不了想和草民见面,草民算计着时间快到了,还来了,不想正好遇到殿下派来找草民的将军!”

  杨雷听了,不禁内心一惊,何为运筹帷幄呢,此乃运筹帷幄之谓也,故一切料敌为先,不论揣度人心或把握时机,皆恰到好处,如此之人,能与之匹敌者,恐唯有当朝之丞相孔鸣先生!

  大棒锤看杨雷的脸,就知道杨雷对鹿丁一十分赞赏,记得当时答应鹿丁一帮助他把自己推荐给杨雷,就开口说:“殿下,你看,俺这个哥哥很凶不是吗?这不说什么,就说这些吧,俺这个哥身手一流!”

  鹿丁闻言腼腆地笑了笑,挥挥手自嘲:“殿下别听大棒锤瞎讲了,草民们这一切,都只是雕虫小技,于殿下看来不值一提的!”

  杨雷却是说道:“鹿先生谦逊地说,以鹿先生这样的年龄,能够具有这样的才智,已经很不容易,何况允文允武、鹿先生皆为中坚,更难能可贵,就是不知鹿老师这次来长安城是为了什么?”

  “殿下,小鹿此次前来本就是为了加入恩科,但却误打误撞,再加上此次恩科奇事频现,所以误打误撞进入朝廷做官,殿下倒不如收他为徒,成为门客吧,想想小鹿这种人,以后一定有可用之处!”

  大棒锤抢在前面说,杨雷闻言沉思地望着鹿丁一,随后微微一笑:“就小鹿先生才学而言,未必非得投奔到什么人当门客才行,不管身处何地,本王坚信小鹿先生也能有一番作为!”

  鹿丁一闻言,赶紧跪下拱手说道:“殿下、草民久长时间,仰慕殿下许久,更听得大棒锤常说殿下仗义、礼贤下士、如能有缘,任草民效命殿下、草民势必殚精竭虑、死而后已!”

  杨雷望着满脸真诚的鹿丁一想了半天才说:“固所欲也,未敢请之耳!”

  说完,杨雷上前一把扶起跪在地上的鹿丁一,说道:“马忠啊,您一会儿跟着小鹿先生打点行装,晚上搬入王府居住,从现在开始,就是我家王府门客了!”

  “谢天谢地殿下!”

  大棒锤和鹿丁一一起行礼谢道,杨雷微微一笑,冲着大棒锤说道:“你们今天所做的一切都可笑之极,像是什么无召求见、擅离军营等等,我都不用和你们讲,据你们讲,小鹿先生早该和你们讲得一清二楚,我会讲到你们揪打老罗大叔!那个老罗大叔从小跟父王在一起,就是那个看我长大的人,你可以倒过来,说打架就要打别人,我也不怕跟你说老罗大叔小看了我,连您安将军都得敬称别人一声罗老了,您倒是这样,岂有此理啊!”

  大棒锤闻之,知这本是他所为错,不敢辩驳,只默默聆听。

  大棒锤愣愣地站着,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武王殿下看到后问:“让你们回来亲自去拿二十军棍吧?”

  “启禀殿下,领吧,揍得俺屁滚尿流,让你瞧瞧吧?”

  说完,大棒锤要解裤带了,在大家面前脱裤,马忠、鹿丁听了,更笑了。

  武王殿下见状,赶忙制止道:“行行好,你个混人啊!实在是根本就不懂规矩,因为领有军棍,我想大家也该长个教训吧,将来万不可就这么唐突,可你们这个混得皮糙肉厚的,本王恐怕那二十军棍对于你们来说只是隔靴搔痒罢了,生怕你们想不起来,于是本王认定,这个时候,你们先不回营,在王府里跟我走!”

  “嗯?”大棒锤忽然感到一股熟悉的味道,心里不住地祈祷:“千万别......千万别......”

  “不如当近卫!”

  杨雷的话一出口,大棒锤立刻如丧考妣、灰头土脸,果然他刚从近卫身份中解放出来没多久,想不到今天就放过他。

  “殿下,不要我做这工作,好吗?你有马忠将军,为什么一定要俺跟你走?”

  “好吧?您在说些什么?大棒锤我跟你说你乱揪本王府下人再顶本王此时何罪你知?就算不砍你脑袋,可是让你丢了这官身也是绰绰有余,你是不是不想干了?给你一个将功赎罪,你还是不懂得珍惜,本王对你说,要不就离开军营去,要不就乖乖让我做近卫去,由你来选择!”

  大棒锤进退两难,不一会儿,他跪在地上,好像下了极大的决心说:“嗯,殿下,下属不妨回来为你做近卫!”

  不痛不痒,一个月后,武王府里莺歌燕舞一片,武王府外面,东、西两个工厂早已闹得天翻地覆。

  有了高士达苦心经营,西厂原本就躲在黑暗中,从没有露过脸,但这么大的权力机构、貌似荒诞不经的杨雷,是不可能让你们这么安分守己。

  便有了杨雷,鹿丁一以及孔鸣先生等数位善良市民的鼎力相助,加上锦衣卫时不时地添油加醋供应些好材料,这东厂同胞中的怪胎们,渐渐地就被曝光于众人视野。

  东西两厂败露后,高士达倒也痛快,这种鬼鬼祟祟的单位迟早都会败露,与其鬼鬼祟祟地搞鬼,还不如这么来得过瘾。

  高士达很痛快,但东西两厂双料拷问之下,文武百官却有点吃不消,一开始就让高士达进谗言只为对付杨雷,重创杨雷麾下锦衣卫,可现在,怎一个人都混入。

  这些人哪里会明白权利才是促成个人成长的最佳利器,从监建东厂开始,高士达就真真切切地体会到大权在握带来的喜悦,身为阉人的他,过去是文武百官眼前的奴才,可现在呢,文武百官见到我们家,哪一个不客客气气,过去爱答不理我们家,现在却高攀不起!

  告示到此刻坐在东厂白虎堂中,看着手下众档头太监,笑眯眯地饮了一口茶水,开口说道:“大家好,现在的日子可就不同了,虽然已经是圣上们的世界,但是俗话说率土之滨莫非王侯,直白点说,这个世界名义上是圣上们的,但其实呢,已经被那些文武百官们紧紧地握在手里!”

  台下坐着众位档头小太监,皆为高士达宫中党羽,所以高士达的话虽有忤逆之嫌,但大家都脸色淡定。

  高士达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因此,诸位,从今天起到现在,我们东西两厂规矩都可以改,不要净拽一些鸡毛蒜皮小事,想捉就捉叛国忤逆大鱼吧!”

  高士达扭头往左瞧了瞧,坐在他身边的是西厂厂督、他一手升迁的条件——汪直。高士达淡淡地说:“老汪!”

  汪直闻言连忙站起来当着高士达的面跪在地上说:“我的身体来了!”

  “老汪啊,您的西厂原来是我们东厂的身影,一直嘱咐您要慎之又慎,慎之又慎,恐怕是要让别人知道您西厂在这里,现在倒好,这是咋回事呢?为什么会如此不慎呢?或者您老汪不愿意待在暗处,一直晒着太阳,有意和咱家里过不去呀!”

  汪直一听这话,当即慌了,磕头如捣蒜说道:“高公公明了鉴戒,奴才对于高公公那个可是一直中心耿耿的,高公公的这句话于小人来说就是金玉良言了,小人不敢不服呀!”奇快妏敩

  听到汪直的话,再看汪直已从血珠中渗出来的前额,高士达才稍有满足,面色略霁,便说:“好吧,老汪啊,咱家只是和你说笑而已,咋就当真了呢,呦呦有啊,看看,这个前额都磕破啦!你这崽子,又没眼力劲,还是不替你厂公取药呀!”

  高士达小题大做,汪直背后的两名小太监立刻慌了手脚,火急跑出来找药吃,汪直这时偷瞄告示来了,看到自己的脸已从阴转晴,我把心放下来,长出一口气来。

  高士达则继续开口道:“老汪,并不是咱家不相信你,但是西厂这件事,从开到现在,就只有皇帝你我几个人知道了,怎么可能泄露呢?这件事,我一定要问呀,要不以后圣上一问,您让我们家如何答话呀!”

  汪直听后低头行礼说:“启禀高公公。这件事小人还正在查,部下子女皆出禁卫军。西厂成立以来,除外出查案、执行公务外,从没有走出过西厂校门半步。关于小人,高公公知道。小人断然不出门多嘴!“

  “噢,这样说来,倒邪门啦!”高士达闻言冷冷一笑,说道:“这事咱家里爷就不追究,但我们家可得话锋一转,你借两个厂名出门打秋风吧,我们家不计较,但如果暴露厂里的机密,到时就别怪我们家翻脸!”

  “是!”

  高士达对手下的答复非常满意,点了点头,然后扭头看着旁边的汪直说:“老汪,他们都明白了,你明白了吗?”

  汪直闻言,顿时心中又是一惊,赶紧表态道:“小人记起,高公公、小人回来后马上开始调查这件事,定然要把泄密的人,及早挖去处理!对于民间有关西厂方面的信息,小人返回后还会马上派员开始处置!”

  “哦?”高士达闻言,奇怪问道:“您倒说跟咱家里听着,准备怎么处置呢?”

  “这很容易!”汪直眼色一冷,脸上满是阴翳气息,说道:”小人回去就派西厂番子四处查探,只要有议论关于西厂之事的,杀无赦!”

  “天下百姓千千万人,你们能不能杀了?再说了,知道这件事的人都会被杀掉,这么多王公大臣们,是不是也会被赶尽杀绝?”

  汪直一时默不作声,不敢说话,良久,才喏喏地说:“小人知错就改,小人无知,也求高公公指点!”

  “事情就是这么简单!”高士达淡淡说道:“反正早晚都会摆在明面上,早点晚点不过如此,因为已经摆在明面上了,所以就是如此,但今后行动时一定要多加谨慎,这事我好像见过同行们的身影,你可得当心,现在垂涎咱们东西两厂大大小小的人还真不少呢,决不能让他们抓住咱们的破绽!”

  “启禀高公公你命令了吗户部侍郎贺永带过来!”一个番子走了进来,拱手行礼说,高士达笑着说:“得了吧,你先退回去,这贺永啊,我们家可要和他好好谈谈啊!”

  本来这个贺永并不是什么户部侍郎的人,但有次在皇宫里,他和高士达发生争执,两人对骂时,这个贺永的年龄要比高士达大好几岁,因此两人对骂时候,高士达开口骂道:“你这玩意儿,只是个乳臭未干小辈,爷们进了皇宫,你也不知去哪耍泥巴!”

  贺永一听,冷笑道:“爷们,只是个阉党而已,还好意思自称爷们吗?没有种下什么,死去也没有人替你扫墓!” 奇快文学为你提供最快的大唐:上错花轿嫁对君更新,第52章 一众士兵的哄笑免费阅读。https://www.xqikuaiwx1.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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