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快文学>穿越小说>大唐:上错花轿嫁对君>第40章 自然最熟悉
  杨雷闻言,虽然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担忧,但听到这句话,杨雷的脸上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

  知道锦衣卫的很少,说来杨雷对这一机关自然最熟悉。

  而在这之中,青龙身为老大,不论是智谋还是武功,均属首屈一指,朱雀一介女流,擅长隐藏与刺杀,玄武憨厚老实、做事认真仔细,更是身怀一身武艺。

  但相比较而言,老二白虎似乎优势并不明显,与朱雀相比,白虎隐匿与刺杀技术并不高明,而与玄武相比,白虎武功并不高明。

  若有外人知之,想必很好奇,碌碌无为的白虎怎么坐上了锦衣卫的二把手。

  但杨雷知道白虎最让人闻之色变的还是自己的工具——与敌周旋工具!

  如果死是苦,那对变成白虎之敌、之敌之人而言,死倒是种解脱。

  很早就有青龙、白虎的说法了?!这就是笑面虎了,锦衣卫里面的人都晓得这么一句话,不怕白虎跳,就怕白虎笑!

  而且偏偏这生来就和黑暗在一起的男人,最是护短了,听说有谁想谋害朱雀、白虎就自然多关照这家伙了!

  杨雷联想到日后对簿公堂之时,极可能会见到一个不成人形的包久海而立刻觉得心寒,但与此同时,却又非常解恨。

  想到这,杨雷摸了摸怀里的账本,逐字逐句地说:“让白虎费心多向他打招呼,孔怡找不到一日,别杀了他!”

  “敬请皇上放心!”玄武拱手施礼回道:“就我个人而言,即使皇上没有命令,白虎大人对包久海这厮也是不会放过的!”

  杨雷点了点头,看了看朱雀,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对他们说道:“这次我可不鲁莽,打的蛇死不了,最后还会有后患的!包尽忠当将军那么久了,军中关系一定很复杂,这次我不仅要揍他,还要揪出他身后的力量!”

  说着,杨雷看着朱雀,深情道:“我不想再让我的人为我担惊受怕,也不想再让我爱的人为我受伤,至于包尽忠将军,就让他再逍遥几日罢!”

  杨雷的话含义很清楚,朱雀正是那所谓自己的恋人,但听了这话,朱雀扭过头去,一脸苦涩而又复杂。

  官路上,一行行车马浩荡而来,瞧那面大旗乃王侯排场之所在。

  临近晌午,阳光明媚,一辆马车拉开轿帘儿向轿旁骑着马的中官说:“百顺,在树荫下休息一下,我的身体很疲倦,得下来散步。”

  “遵命吧娘娘!”说完,一个中官出来了,这个人嗓音沙哑,仔细一看这个人个子很高,脸色青白。满脸的伤痕掠过,仿佛把整个面部切割成两半。

  那人翻了个身,下马来,沉声道:“车队靠在树荫上停了下来!娘娘需要休息一会儿!”

  车队慢慢地停靠在树前白桦林中,轿帘儿刚刚掀起,一位四旬女子穿着深青丝袍服,同颜色霞帔凤冠,从车上下来,温柔地伸展腰肢,看着路旁绿油油的农田道:“一出来散散步,可是舒服多了,不一会儿就给我穿上凤冠霞帔,还有很远的路程,累得不行。”

  后面的两位侍女躬身说:“对了,娘娘!。”

  这娘娘就是杨雷五舅舅楚王李智云夫人楚王妃。

  楚王封地原在山西太原,但楚王妃故里在长安,这次乃楚王妃家信,称父母思念王妃,希望能求公主回乡省亲。

  楚王妃亦在封地待得很痛苦,就奏楚王想回家一探。但朝廷向来有规定,藩王没有旨不可以进入京城,但王妃求之不得,向来心性淡然的楚王干脆被楚王妃带走了,而自己也落得个安静。

  管道两侧的树林苍翠欲滴,时不时有各种各样的鸟叫虫鸣。王妃听的欣喜,不禁开心道:“这只鸟叫得儿闻起来悠扬动听,引出我的话梅来,叫它也去见光明,长途奔波,我这个小宝贝恐怕也闷得不行吧。”

  闻听这话,顿时有个手拿金丝笼子的小黄门急忙跑来。

  楚王妃高兴地拿起鸟笼子,善解人意的小黄门恭恭敬敬地把鸟食递给楚王妃,楚王妃接过鸟食逗得小画眉露出了一副悠闲自在的样子。

  这时候,中官百顺走了过来,看着百顺,楚王妃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问道:“百顺,从长安买来的几个八哥呢?你们一定要善待,这个王府里我的那些宝贝全被你们呵护好了,和你们在一起我就安心了!”

  “娘娘松了口气!”百顺面无表情地回答道:“几个八哥还是不开口,回了家肯定好生侍着!”

  “好样的!”楚王妃笑道:“你要注意,特别要注意捻舌头,这些小家伙都娇贵,不要杀!”

  百顺闻言,躬身答道:“娘娘是菩萨心肠啊,这几只鸟跟着你,可是八辈子都修的福啊!”

  楚王妃闻言,不由得笑道:“乱拍吧,鸟哪有八辈子、几辈子!是啊,百顺啊,那个在途中救的女孩现在是什么样子?”

  “启禀娘娘、陪同的医生让我们看看,这个女孩伤得相当严重,但经过医生的精心休养,现在已醒来,就是人像傻里傻气一样,问来问去也想不起来,医生说也许头部受了严重打击,想不起来之前发生过什么事!”

  楚王妃听了这话,微微皱了皱眉头说:“长得好大的女孩子,一张小脸实在是让人心痛,为什么会傻傻的?”

  “娘娘这言差矣!”百顺说道,脸上依旧没有表情:“那个女孩不过是头部受创、失忆而已,我和她说话,这个女孩却聪明伶俐、紧致干练、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哦?”楚王妃听了愣住了,她说:“我想这样的事,走吧,带着我一起去看!”

  说完,楚王妃和一众婢女跟着百顺,走到一辆尾随而来的马车前,百顺撩起门帘,车内坐在一个少女,手里拿着毛笔点画,前面矮几铺上了一张上佳宣纸,宣纸上画了一位穿着银白盔甲的年轻男子,在月光下,年轻男子纵马飞奔,看上去威武潇洒!

  可是仔细一看,却发现这位小将脸上竟然空空如也!女孩拿着毛笔,好像在努力地揣摩着,她想不起是什么人,来自何方,只想知道好像已经沉睡了很久,而梦中总能看见一个白甲小将的身影,就是脸上总是看不清楚。

  “哟,这个女孩还是很会画画呢!这种画功恐怕府上的几位画匠都会甘拜下风吧!”

  楚王妃观图称赞说。车内女孩听到这句话后,有点惶恐地望着窗外的人,头顶用白色棉巾包着,后脑上还残留着几抹红血,英俊的面容,因流血过多略显惨白。

  大眼睛中满是惶恐,见到百顺那张青白色脸庞时,女孩的心刚刚安了几分,表情有些平静。

  楚王妃细声细语道:“女孩,你不要害怕,快说吧,你姓甚名谁啊,哪有人呐,咋穿上男的,是不是碰上路盗劫匪了?你家是什么?我把您送回好吗?”

  女孩慌慌张张地望着她反问:“你是谁啊,我认不出你来,为什么我会在这?”

  百顺连忙说道:“这就是山西楚王府万娘娘,娘娘心地善良,看到您晕倒在江边,让我救您,您是否还记得自已的姓名啊,是个怎样的地方人?”

  “名字?”女孩愣愣的说着,突然哭着说:“我不记得,我什么都不记得,我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

  王妃微微皱了皱眉,百顺低声道:“娘娘,这个丫头脑中有伤,如今什么都想不起来,你瞧,是路过前边镇子时,将她送交官府吗?”

  公主看着那个满脸恐惧的女孩儿哈下腰温柔地问:“女孩,你又想好了,但想好了自已的姓名和住在什么地方了吗?”

  女孩眨巴着眼睛,头脑晕了过去,梦中见到的骑白马的英俊非凡的少年将军正在疾驰而来,脸上不禁流露出些许诧异,脑海里似乎出现了一个很重要的称呼,她正要张口就说出来,可不想就在刹那间,脑海里突然又空白起来,啥都想不起来。

  女孩痛苦地摇摇头说:“我想不起来,也不记得!”

  她这边拼命地摇头晃脑,一付小手使劲地捶着自己的头,这下牵动着头顶上的伤,不由得痛楚地轻轻一喊,掩住了头,泪珠儿颗颗地滚了出来。

  楚王妃望着这个英俊可喜的女孩,梨花带雨地哭泣着,大大的水汪汪的眼睛像极了他的宝贝画眉在注视着他,不禁心软了,说:“你看,多俊男靓女,还不知哪天打死给害成这副样子!”

  楚王妃说完,看了看这姑娘,竟是越看越喜欢,转头对百顺说道:“她啥也想不起来,交地方官府何用?这些人都无计可施。再说这个丫头生得这么帅,怕碰上一个天杀丧良心、糟蹋自己呢!算了吧,救人救到最后,把佛送到西边去吧!既然这个女孩什么也不记得了,干脆带着她,我们一起回到太原,楚王府的一个女孩还能养活呢!”

  众人听了,都应了一声夸奖娘娘菩萨心肠的声音,两旁侍女问:“娘娘,那这姑娘是送到外府当差还是送进内府伺候娘娘?”

  王妃闻言盯着侍女说:“难道我们府里还是缺少服侍我的那个人?难不成是我家楚王妃救人还让别人卖给我的?”

  侍女听了这话,知道她说错了话,连声承认错误,楚王妃说:“行得通,不怪自己!”说完,楚王妃回头对百顺说道:“百顺啊,你夫妻俩那么多年都没孩子,倒不如把这个女孩收为义女怎么样呢?”

  百顺冷冷地说:“全靠娘娘的嘱咐!”

  楚王妃深知百顺正是这种个性,平日言语不多,谈天说地不温不火,如果不熟的话就会认为此人难相处,但楚王妃知道这个百顺不但是服侍鸟儿的一把好手,而且还是一个外冷内热脾气的人,说这个女孩,找到了也飘到河里去了,是百顺什么也没说,救了她。

  楚王妃见百顺没有反对,她呵呵一笑,走了两步又道:“多俊的姑娘呀,连名字都想不起来,可怜哪,回到王府,再找个好大夫仔细给那姑娘瞧瞧,对了,她还没名字呢,也不能总这么姑娘姑娘的叫,既然到咱们楚王府了,就叫楚人美吧!”

  三日后,宫中传来消息说,有人向神机营参将朱一飞奏报,当主将甘宁奉命出门时,擅自将妇女带到营里过夜,而引起参将府失火,免去神机营参将的职务。着原副参将包尽忠升任参将,暂代营务,马忠为副参将,协助管理一二三司兵马。

  神机营里、参将府里,包尽忠踌躇满志地端坐在客厅最正中的椅上,望着一群群来道喜道贺的将佐们,他满脸得意。

  正包尽忠欣赏周围赞美言论之时,忽然刘有何匆匆走进参将府内,刘有何来到客厅大门口,悄悄地指着满屋的人群,然后就站在大门口,没有进客厅。

  包尽忠会意,微笑着起身拱手道:“各位同事,近来事多,要知道前些天参将府失火,本官员也要好生收拾,改由日本官员定会宴饮,谢谢各位美人,今天就此打住!各位请先回来!”

  客厅众位将佐听闻此事,拱手辞谢,包尽忠没有挽留,让大家走了。

  等到人去楼空,包尽忠再次招呼身边亲兵撤退,亲兵挥手让刘有何入内。

  “怎么样?,有没有包久海?”

  包尽忠一看到刘有何就急忙开口问。

  刘有何摇了摇头,说道:“大人们、卑职以及他手下所有的弟兄们一路上搜了不下四五次,也没找到包久海包大人!包久海大人那天带了好几个人还没有生还,但下属让人乔装打扮去灭火时却在后进院子里发现了血迹,一路滴到后山!”

  “后山?!”

  “没错,卑职和他的人顺着血迹找去,在后山悬崖边,找到包久海大人佩刀!”

  “什么?”包尽忠说道:“他为何要到这个地方来?悬崖上...悬崖下有没有找到?”包尽忠问。

  “找到后,昨天卑职为值日官,借口巡视营防,把悬崖下和沿河十五里地仔细搜查了一遍,但还是不见踪影!”

  包尽忠听后皱起眉头,刘有何看到后开口问:“老爷,你说包久海大人会吗.”

  “能怎么样吗?是朱一飞带走的?朱一飞已是罢了官的他捉人的地方是什么地方呢?而一切帐目都已毁于一旦,即使是他抓来的也有什么办法!”

  “大人们,这件事情千万不能马虎!”刘有何提醒道:“那天包久海大人在行动前,还只是以为两个手无缚鸡之力,可不想有一个女人功夫很好,不仅包久海大人带来的几个哥哥全数崩溃,现在连包久海大人都没有音讯!”

  刘有何略微停了下来,偷偷地看着包尽忠的脸,接着说:“包大人,现在朱一飞虽已被官上任怨,但他认为,这件事远没有结束,我们不能正在疏忽!”

  “哼!”包尽忠闻言,脸色一变,冷哼一声,说道:“刘有何啊,好歹和我在一起那么久,为什么当官的多,这个胆却变小?”

  “大人们我.”

  刘有何刚要解释,却被包尽忠摆手制止道:“不用说,现在朱一飞连官都没有,我们还怕他一个屁用,再说那个账簿也全部销毁了,查什么没有对证,你们就怕一个屁用!”

  刘有何望着不以为然的包尽忠嘴一动,但没说话,只行礼就离开参将府去了。

  宫中,杨雷还正在开一个小会,孔鸣青龙白虎三人围坐两旁,杨雷正在寝宫里走来走去。

  “白虎,对包久海的审讯能不能出成绩呢?”杨雷问。

  白虎闻言,赶紧说道:“启禀皇上,部下审问之后,已有所得,正准备禀报你呢!”

  “说干就干,那么账簿里记载的木炭究竟是啥呢?”

  “启禀陛下该说火药吧!”

  “火药!”

  杨雷听了皱眉。

  “好吧,皇上有旨让甘宁将军组织神机营来测试火器,原来这种火药的使用花费,全在情理之中,量的多寡无法考虑,就是这个道理,包久海和其他人于是打起关注这种火药的主意,那本帐簿是包久海在和人们交易火药时建立起来的!”

  “和他做过买卖的,能不能查个明白?”

  “皇上,说时迟那时快,包久海死活不愿意说话,包久海表示和他做交易的人都有很高的地位,包久海知道已经死罪难逃了,但他表示要是把这个人给供出去的话,恐怕他的亲人和儿女都会难保的,所以.”

  “所以什么呢?”杨雷看了看吱吱呜叫的白虎急问。

  “下属可恶,不设防的那个包久海居然咬舌,虽没有死,但现在已口若悬河!”

  杨雷听了这话,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说道:“白虎无需自责,这件事不能怪罪于你们,再说包久海虽变成哑巴,但有刘有何与包尽忠,下属奏请,立即捉拿包尽忠与刘有何并交下属审判!下属们定当使出浑身解数去查清一切的真相!”

  杨雷摇了摇头,说道:“这件事也需要从长计议。抓住就是必须抓住,但抓住就名正言顺了。今包久海口不可言传,单凭此帐,尚无法定出包尽忠与刘有何罪状!”

  白虎听后默默地点点头,杨雷忽然像在想什么一样问:“青龙,这些天为什么没有朱雀呢,朱雀是做什么用的呢?”

  “启禀皇上,朱雀这些天总是围着长安城转,特别是神机营参将府后山山崖下的这条河,朱雀为了寻找孔怡老师的蛛丝马迹,几乎每天都会前往三四趟!”

  杨雷听后面色黯然得知朱雀对孔怡消失一事始终耿耿于怀并自责未能好好保护孔怡。

  而从当天晚上开始,杨雷显然就觉得朱雀对待他的方式也是今非昔比,尽管杨雷多次去找朱雀,但朱雀始终都拒绝积极回应。

  朱雀伤势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杨雷也知道此时不管是谁恐怕都无法将朱雀唤回,一想到这杨雷就开口说:“好吧,青龙、白虎、你锦衣卫会继续查这件事,不能有丝毫松懈,顺便增人,顺着朱雀去找孔怡老师的行踪!”

  “微臣遵旨矣!”

  青龙与白虎跪在地上行礼,杨雷接着说:“好啦,白虎们,你们快去热闹一下!”

  闻听此言,白虎一句话也没说,扭头离宫,呆在白虎面前,望着孔鸣与青龙的背影,杨雷良久不语。

  “陛下!”孔鸣开口说道:“你心里有没有对包尽忠这样一个人背后藏着的黑手早就有所揣测呢?”

  杨雷闻言,突然笑了笑,说道:“宰相大人真牛逼,既先生已猜到朕留两位的意图,不如干脆多猜一猜,包尽忠等等背后这只黑手究竟是何方神圣?”

  “那位老臣于是斗胆!”孔鸣羽扇轻摇,缓缓说道:“火药乃禁品,除军中及朝廷批准生产烟花爆竹之司坊外,没有人有权擅用火药。”

  “包久海与包尽忠成交的火药量可不小,那么多火药,要是用来生产烟花爆竹的话,没有人会信!”

  “因此这种火药只有一个用途,那就是打仗!因此这种火药的买卖目标如果不是突厥人就是国内某些心怀不臣之心乱臣贼子了!”

  “而如今,白虎大人们却说,那个包久海自称这个人在朝中地位很高,除皇上你外,旧臣能够想出来的,也就一人而已!”

  孔鸣忽然不再说话,但回答已是呼之欲出了。

  “秦王李世民啊!”

  杨雷和孔鸣齐声道出了这句话。

  孔鸣继续补充道:“皇上能想起当初大理寺里,遭人围困的事情吗?”

  “当然是什么?先生认为这两件事是同一个人做的吗?”

  杨雷问道,孔鸣点了点头,说道:“如果他想举兵谋反,不仅要火药,还得有大批士卒!老臣以为包围大理寺是自己藏在秘密里的马!”

  杨雷面无表情,孔鸣看了看他,继续说道:“凭皇上的智慧,旧臣所能得到的东西,皇上定然也已了然于胸、只是皇上宅心仁厚,但事到如今、秦王谋逆之心、昭然若揭、皇上万变不离其宗!”

  “唉!”杨雷一声叹息,惆怅地说道:“又会不知道吗?那一日从大理寺回宫后,秦王跪在皇宫里,我曾提醒他当时我猜到了。”

  “那个赵胜泰对待秦王的态度可以用尽心尽力来形容,曾经为他散家的赵胜泰,可以用忠诚来形容,赵胜泰单传三代,就这么一子,照这样算算是顶了我的面子了,但秦王若出面说情,朕再多看也不会给自己这副脸!”

  杨雷回忆前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继续说道:“然而秦王他非但不说情,反而下令直言不讳地回绝赵胜泰的请求,并遣使登门通报,无疑是在火上加油,如果不是这样的话,赵胜泰怎能下令包围大理寺呢?都只是秦王借刀杀人之计!”

  “还有那个孔云志!怂恿孔云志进入科场滋事者,正是长孙家,杀了孔云志后,也正是长孙家,长孙家跟秦王本来就成了亲家,这件事定然跟秦王脱不了关系!”

  “陛下圣明乎!”孔鸣闻言,不禁夸赞道:“皇上是明察秋毫之人,但皇上既然已经有所觉察,为什么却隐忍到现在还不说出口?”

  杨雷听了这话,再次叹了口气:“先生有所不知也不全是为亲情两个字!”

  “亲情?”

  看到孔鸣一脸蒙圈的表情,杨雷解释道:“有人说皇家是没有亲情的,朕现在失去的是两个至亲,不希望在失去两人!”

  “两个?”

  孔鸣更纳闷,如果事败,最多也就是痛失秦王李世民的至亲,杨雷怎能说三道四?

  忽然,孔鸣的脑子里灵光一闪,忍不住脱口而出:“陛下所谓太上皇也!”

  “不错!”杨雷说道:“太上皇出巡多时,迟迟未回,青龙指挥使早已查清,现在太上皇号称出巡,其实是软禁于长安城外50里北山行宫!秦王深知我和皇爷爷的亲密关系,所以才使用此招管辖我!”

  “君不见,为战之人必须要知己知彼、料敌机先行,才能所向披靡!你碍着亲情,到处受秦王的摆布,可他不思悔改,现在,应该了.”

  孔鸣话音未落,杨雷便打断他的话说:“先生说的很好,朕便认定,该出手回击!”

  这天,孔鸣、青龙留在皇宫御书房至午夜,谁也不知道这个夜晚,三人所说的话,只有青龙、孔鸣走后,神情才显得空前庄重。

  又恰逢孔鸣青龙入宫。秦王的府中,一样会迎来自认为特别的宾客。

  “刘将军啊,您说的话我们实在不明白,您这样到秦王那里去,一定不会见到您吧!”

  会客厅里,长孙无忌端坐在最前面,望着坐在右边局促的刘有何淡淡地说。

  刘有何闻言,顿时心急如焚,忍不住说道:“长孙老爷,你让我去见秦王殿下,事出有因,现在包久海失踪了,包尽忠那个官迷也为官位所迷晕,要是咱们私降火药买给秦王的话就.”

  “住口!”长孙无忌一拍桌子,吼道:“刘将军,好吧,您可是朝廷命官啊,如此出口陷害当朝亲王,您是不是活得急躁?那么火药乃朝廷禁品了,莫要说那些子虚乌有之事,即使属实,秦王购买火药又有何用呢?刘将军,想揍秋风,好言相劝,可是如果想无中生有陷害秦王,您就会打错算盘的!”

  “长孙大人,这不是我的意思。我是真.”

  “嗯!”长孙无忌把头一仰、眼睛一闭、命令说:“送客!”

  这时,就有下人从门外走进来,走到刘有何面前,做了个请客之道,刘有何看到人家已下达逐客令后,他就不能再继续停留下去了,只有站起来,冲着长孙无忌一施礼,口中说道:“自从不能见到秦王殿下后,也让长孙大人给我带了一句,现在包久海和账簿都不知去向了,包尽忠铁一般只想着当官,不把咱们放在眼里,如果真的像包尽忠想象的那样,包久海和那笔账簿一紧毁掉,当然是最棒的,但如果落入别人之手,恐怕牵连之广,何止我这一辈!”

  说罢,刘有何拱手行礼,即将离去。

  “慢!”

  正在这时,客厅后传来一声庄严的话语声,然后只见房玄龄出来看着长孙无忌,有人看着刘有何笑着说:“刘将军和秦王殿下有所邀请!”

  刘有何望着笑容可掬的房玄龄再看长孙无忌一眼,这一刻长孙大人亦不再像以前那样正气凌然、面带宽愉地伸出手来做出请客之道。

  刘有何此时方才明白过来,当初刚才长孙无忌说的话,只是试探他,心里暗暗嘀咕着一具这老鬼,只是面露难色,扭头就跟房玄龄和长孙无忌走进后屋。

  但让刘有什么奇怪的是跟房玄龄和长孙无忌一起去的后屋却是个卧室似的地方,这么大的屋子里只有圆桌和4把椅子,还有一张床。

  屋子里没人,刘有何出于好奇四处张望,找秦王,但找遍了都没有结果。

  这时,房玄龄走到病床前,撩起铺在病床上的被子,然后却见房玄龄仿佛把手伸到一处,暗扣着机关,屋里发出机括之声。

  此时,我有的南墙竟然慢慢动起来,有一个漆黑的洞,仔细一看,那洞好像朝下,现出一排排台阶来。

  望着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的情景,留下并忽然有几分恐惧。

  似乎是发现了刘有何脸色的变化,房玄龄和长孙无忌俱是一笑,随即房玄龄开口道:“刘将军毋须猜忌,盖秦王殿下今日正在筹划重大之事,不得已而为之也,虽然刘将军松了口气,随老夫来了!”

  说完,房玄龄先行,刘有何紧随着,身后是长孙无忌等人,三人步入密道。wWw.xqikuaiwx.Com

  沿着台阶一直往下走,约有30多阶长,最后前面显出一点光。

  走进一看,原来是个密室,里面的灯像豆一样,时隐时现,弄得刘有何直感到头痛脑热。

  第206章不过,说也无妨! 奇快文学为你提供最快的大唐:上错花轿嫁对君更新,第40章 自然最熟悉免费阅读。https://www.xqikuaiwx1.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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