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隔壁去,我要是喊你你听得到吗?”何清言抱着膝盖,对她的举动表示不满。
“我要是听不到,你就喊大声点,可以吗?”陈若若看着他那可怜样,前所未有的温柔。
“不可以!”何清言跟个耍赖的孩子似的。
“那你想怎么样?”陈若若说着看向角落里的沙发椅,妥协道:“要不我今晚在沙发上守着,你看怎么样?”
何清言急忙给她挪了个位,指了指身边的位置:“你今晚睡这里好不好?”求你了。
陈若若捂脸,兄dei都病成这个样了拜托你能不能安分点啊!她抱着胳膊一双清冷如月的黑眸直直的看着他,表示无语。
“你看我都这样了,还担心我吃你啊!”何清言讲着歪理。
服了,陈若若深吸一口气:“好,你最好记着你说的话,要是敢对我怎么样,咱们明天就说拜拜。”
“嗯!”何清言嘴角一抹满意的笑。
“好!那你等一下。”陈若若说着便跑去隔壁搬来了一张被子隔在了中间:“谁敢越界,谁就一辈子娶不到老婆,断子绝孙。”对付何清言这种人,她只能来狠的。
何清言不想回她的话,直接躺平拉了下被子把头给蒙住,他才没那么傻!不越界那是不可能的事,不给吃,m一下总得要有吧!他可是她的男朋友。
陈若若把灯给关掉便躺了下来,尽量与何清言拉开距离,身边的人翻来覆去的就是不睡,一下子叹气,一下挠挠她的手臂,整得她根本睡不了,忍不住问道:“大少爷,你又怎么了?”你不睡觉,别人要睡啊!
何清言抓着他的手放在额头上:“你摸摸看,是不是又开始发烫了?”
陈若若能明显感觉得到温度已经稍微降下去了,她故意激他:“你看要不这样吧!我让保镖送你去医院一趟吧!医生比我懂。”
何清言口挫了下:“我就,行了!老子摊牌了,我就想抱抱你。”他说着便把中间隔开的被子给一把掀开,扔在了地上,去他老母的碍眼东西。
陈若若立马制止:“谁越界,谁断子绝孙。”
“我又没答应你,所以不算数。”何清言说着便一把抱住了她,然后往她的脸颊上波了一口:“宝贝,睡吧!”
陈若若想提醒他别再喊她宝贝,她这人天生不是浪漫的那款,真的,她实在受不起这样的称呼,但又怕挑起他那股使坏的心,算了还是选择闭嘴吧!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的,何清言突然按着她亲吻了起来,她想推开她,结果浑身无力,这混蛋不会又对她使用那卑鄙手段吧?
她挣脱无果,结果就这样被他给吃了。
次日,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纱窗爬了进来,撒了一床的点点碎光,陈若若只觉得身子好像被车轮子给碾压了似的痛,她张开眼便看到何清言的下巴抵在她的肩胛上,两只手很是自然搂着她的腰身。
一想起昨晚招呼都没打,就直接来了四次,她就忍不住火冒三丈高,二话不说直接一巴掌拍了下去。
何清言从睡梦中立马清醒了过来,他睡眼惺忪的捂住被打得发烫的脸颊:“若若,你干嘛又打我。”
“你说呢?你是不是又对我下yao了?”陈若若几乎咬着牙在说话,忍住掐死他的冲动。
何清言都听懵了:“我用什么yao啦?”
“就上次那个,把我迷晕的那个。”陈若若拿起枕头就去打他。
“我没有啊!”何清言是真没有。
“那我昨天晚上为什么浑身使不上劲?”陈若若信了他的鬼话才怪。
何清言莫名其妙:“你没反抗啊!你昨晚挺乖的。”我也挺乖的,抱着你没干别的,只能靠着幻想入梦。
“不可能,你那个我,我怎么可能不反抗。”她又没醉酒,陈若若不信。
何清言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忍不住轻笑了起来,他就知道她和他一样,在梦里是相互感受得到对方的,小仙女只是拉不下脸来和他承认罢了,也是!她那么容易脸红,怎么敢承认在梦里被他狠狠的干了那么多次。
他好开心啊!开心得几乎是一脚蹬上了天堂,他捂了下脸,一颗心激动得无处安放,那些虚无缥缈的梦境,竟然成了他伸手就能握住的真实,那个和他认识了一年多的梦中情人,如今在现实生活中和他紧紧的捆绑在了一起。
他的手似乎有些发抖,激动的。
他强制性的压住滔滔不绝的情绪,故意试探道:“那你还记不记得昨晚我们做了几次?”
还好意思问?陈若若几乎抓狂,抬脚去踹他:“你还敢问,你这个混蛋。”
何清言握住她的脚腕,身子往前倾,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眸紧盯着她:“你是想再来一次吗?”
“何清言,你这个混蛋,扑街,冚家铲,你没经过我的同意就弄我,你会后悔的。”真的,她接受不了何清言这样的做法,情侣这种事一方一旦不情愿,和强j没什么区别。
她下意识的看了下床头柜和垃圾桶,头皮都炸了,他竟然没有做安全措施,于是直接一巴掌又呼了下去,喝道:“何清言,你昨晚弄了我四次,竟然还不戴那种东西,你就是个混蛋,我要和你分手。”她说着便要下床准备叫菲佣给她去买颗避孕药吃下,她还要考警校,她不能怀孕。
何清言一把将她捞进了怀里,笑得胸腔震荡:“若若,我就知道你在梦里是感受得到我的存在的,没错,我昨晚确实是弄了你四次,但我是在梦里,若若!你就承认吧!你现在都已经是我女朋友了,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嗯?”
陈若若身子雷劈了似的僵住了,怎么会是在梦里?不可能啊!怎么那么真实?难道说是被何清言给搂着,身上有了对方温度的原因,让梦境更加真实了?
她不信:“你真没碰我?”
“我真没有!”何清言说着突然松开了手,然后掀开被子,“你看,床是干净的,我也没对你下药,就是.........那你总不能连我幻想也不允许吧?”
陈若若尴尬得想原地死去,完蛋了!彻底掉马了,这混蛋以后肯定会对她肆无忌惮起来的,她下意识的摸了摸下腹,底裤还在,好像也没有什么不适感。
何清言一张俊脸凑了过来:“怎么?昨晚连四次都记得那么清楚,嗯?”
陈若若推开他的脸,耳朵红得在滴血:“我得起床上学了。”
“若若,今晚我们可以来一次真的吗?”何清言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眼里是满满的期待,一颗等待答案的心扑通扑通的狂跳起来,反正她以后也是要嫁给他的,他何清言看上的女人,是绝对不可能给她离开的机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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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我是。”
“那你赶紧进来吧!”盲姑说着转头看向何清言,“一个一个来,你们先在外面坐着稍等片刻。”
陈若若突然有些怀疑盲姑戴着的墨镜只是个装饰品,她是怎么知道何清言会出现在那个方向的?
“行!你们动作快点。”何清言说着便拉着陈若若往一旁的木质沙发上坐下,不由得骂道:“扑街!神神秘秘的,搞得我都紧张起来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里面突然传来一声拍桌子的声音,江辰的怒骂声在耳边响起:“你信不信老子明天就把你这破地方给拆了?”
“这单我不收你钱,你请回去吧!下个月你就得出嫁了。”盲姑的声音诡异的想起。
砰的一声巨响,房间里的门被人给踹开,江辰气哼哼的走了出来:“你老母啊!什么鬼大师,拜托你有老人痴呆就别出来做生意啦!”他说着便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钱扔地上:“这些钱给你去看病,妈的,晦气!”
何清言凑了上去问道:“怎么啦?算得不好?被霉运缠身了?”
“操!比霉运缠身还扯蛋,她竟然说我......”江辰说到这自己都忍不住笑场了:“这死老太婆竟然说我下个月会出嫁,还嫁给个男人,我江辰,嫁给一个男人?他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何清言听得忍不住也哈哈哈的跟着笑了起来:“你会不会是搞女人搞太多,报应来了。”
“这你也信啊!”江辰说。
“我信啊!你江辰搞那么多女人,说不定哪天想通了搞基也很难说。”何清言忍着笑。
“操!连你也笑话我,听兄弟一声劝,赶紧回去,这死老太婆估计脑子不太正常。”江辰说。
何清言说:“我觉得她说得挺准的啊!”
盲姑对着陈若若招了招手:“姑娘,请进来吧!”
何清言一把拽住她的手腕:“等一下,我陪你一起进去。”
江辰见何清言执意要进去算命,终于憋不住了:“这神经病不仅说我以后会嫁给一个男人,将来还会给那男人生个儿子,继承什么王位,操!我一个大男人,还生儿子?不行了!你爱听不听,兄弟我先走了。”
陈若若听得忍不住轻笑了起来,甚至觉得太过荒诞不经,搞得她都对盲姑的话开始有些质疑了,她会不会只是碰巧说中了而已?
何清言有些耐人寻味的看着江辰:“她真的这么说。”
“是啊!哎!我走了。”江辰说着便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若执意要算,那就进去吧!别当真就是了。”他说着便转身走了。
盲姑站在一旁一动不动,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你们还算不算?不算的话就回去。”
来都来了,哪有不算的理?何清言拉着陈若若走了进去:“算。”
盲姑摸着墙走了进去,房间里面供着尊不知名的神像,神像面前放着一些贡品,她摸了把凳子坐下:“你们谁先来?”
何清言走了过去:“我先来。”
盲姑给他递了块牌子还有一支笔说道:“你把自己的生辰八字写在这里。”
何清言接了过来,把自己的生辰八字写好递给她:“你就不问下我要问什么?”
盲姑没有回他话,只是摸了摸那张写有何清言生辰八字的纸,然后准确无误的一把抓住何清言的手,五根手指头就像是拨弦似的摸着他的手掌,头微微抬起,像是在想着什么事,然后便要去摸何清言的脸,何清言下意识的缩了一下:“脸就算了。”
“公子八字纯阳,可是克母的命啊!”盲姑突然说道。
何清言愣了一下:“你胡说八道什么?”
“公子,你父亲就算不出轨,你母亲也一样是会死的,你命里本就克母。”盲姑说道。
何清言只觉得胸口像是被扎了一根刺,什么他父亲就算不出轨他母亲也会死?这还怪他了?明明是那对狗男女的错,逼死了他的母亲,他握紧着拳头狠狠的捶了一下桌子:“死老太婆,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放把大火把这里给烧了?”
盲姑依旧波澜不惊,稳若泰山的坐在木凳子上:“你烧了也好,老婆子我窥探天机,早就该死了。”
陈若若忙跑了过去抚了抚何清言的胸口,她知道他是发病了:“清言,你别生气,有什么话好好说好不好?”
那盲姑突然看向陈若若:“这位姑娘,我劝你还是带这位公子去看一看病吧!要不然我怕你们还是要走回前世那条老路,不得善终。”
作者有话要说:哎!修改了两次,就这样凑合着看吧!想看江辰故事的可以去收藏《太子妃有喜了》还没想过哪个时候写,预收够了才会开文,沙雕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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