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梦涵迷离地睁开双眼,再扭头看向他,她半赖在他身上,不敢随意催促他,手却情不自禁绕到了他的健硕的胸膛去。

  司徒南风抓住她不安分的手,睁开眼睛问道:“你这死丫头今晚是怎么呢?”

  “我……”蒋梦涵抿了抿唇忙把手收回来,她触电般卧回床上,忙抓过差点掉落地上的被子卷在身上,也不知道刚才是怎么呢,竟然不要脸地向他求欢……一定是想当他姑姑想疯了!

  司徒南风仍背着她没有转过身去,直到急促的呼吸慢慢散尽,他才转过身去将她抱入怀中轻声呢喃:“今天累了,改天吧。”

  “嗯。”蒋梦涵脸颊红透,浑身僵硬得不敢动弹,忽而感觉在他面前抬不起头来,好想逃离,不要呆在他的身边。

  “死丫头……”司徒南风又突然呢喃了句,“今晚的举止,你若敢在别的男人面前摆弄,我必定碎了你。”

  “嗯。”蒋梦涵又应了声,想死的心都来了。他不喜欢主动的女生?可他不是一直喜欢玩弄女色吗?不,想什么呢?乱七八糟的!

  良久,身后的司徒南风打起了咕噜,这次他没有呢喃他姑姑的名字,也没有喊的她的名字,睡得很安静。

  蒋梦涵轻轻转过身去再凝视着他一会,她闭上眼睛狠狠默念:司徒南风,我也很记仇的,你老子用金牌试探我,差点害我命丧黄泉,现在又害我假怀孕,害我差点死在你手中,我不会让他安宁的。

  她又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我这十几年的书不会白读,我会好好磨练自己,当你手中最好的棋子,助你登上帝位。但是,我也要你负责任,这便宜不会让你白占的,我要当你的皇后。

  司徒南风忽而梦呓了一声又将她的头埋入自己的怀里,蒋梦涵欢喜地窝在他怀里闭目入睡。

  司徒南风睁开眼睛来凝视着前方,他没有睡,只是他若不装睡,恐怕身下的人儿一整夜都会尴尬得睡不着。他紧搂着怀中人儿再眨了眨深邃的双眸,眼里流过一丝森寒的毒意。

  翌日

  蒋梦涵拧干毛巾擦了擦架上的花瓶,心里又低想着金牌的事情,这件事是过去了还是潜伏着危险?那个该死的司徒坤还会有什么更阴险的招数?

  坐在靠椅上弄鸟的司徒南风白了她一眼,再敲了敲案几不爽责备:“你老把那花瓶弄来抹去,瞎操什么劲?过来。”

  她扭头看了他一眼再走过去愠闷问道:“这金牌还在我那,要怎么解决它?”

  “你问安福寿去吧。”司徒南风逗弄着笼子里的鸟随意回答。蒋梦涵把抹布一扔,十分没劲地坐到他的隔壁。

  随后,一个宫女端着托盘走进来恭谨说道:“七皇子,药来了。”

  “放下吧。”司徒南风仍顾着跟弄子里的鸟吹口哨,宫女把药放下离开后,他再低念了句,“你把药喝了吧。”

  托着腮沉思的蒋梦涵回过神来迷惑地问:“我吗?”司徒南风深吸一口气转过头来白了她一眼再略微点头,又继续回过头去弄鸟。

  蒋梦涵皱了皱眉头问:“这是什么药?我又没有病,为什么要喝药?”她又在心里补充一句:现在患严重心理疾病的是你,司徒南风!

  “安胎药。”司徒南风说罢对着笼子里的鸟笑了笑,鸟儿拍了拍翅膀跳了几下。

  “安胎药?”蒋梦涵的眉头皱得更紧了,闷闷低念,“我又没有怀孕,为什么要喝安胎药?”

  司徒南风把笼子放到一边,再看着她郑重说道:“宫里的太医诊治出来你怀孕了,那么你就是怀孕了,必须给我把安胎药喝下去。”

  蒋梦涵咧起嘴角露出半分讨好的笑意问:“我可以问半个为什么吗?”

  司徒南风勾起一抹浅弯,阴险的笑意尽悬嘴角,冷厉的锋芒从深邃的眸宇迸射而出直逼过去。

  蒋梦涵抿唇苦涩低笑忙捧起药碗,又迟疑了一下,虽说要当他的棋子,但若不能抹煞了自己的灵魂,总得有自己的考虑。否则某一天他身陷险境,自己却手忙脚乱,那倒不好了,愚忠不但累己而且害人。

  她又低眸凝视着碗里的药,太医为何要诬陷她怀孕,她只是区区一个宫女罢了,这后面到底还有什么阴谋?

  想要知道真相的,最好的办法就是以静制动,顺着敌人的阴谋抽丝剥茧,见招拆招。司徒南风之所以没有捉住真正放火的人,为的就是抓住幕后操众者。

  蒋梦涵地想着又暗暗在心里称赞:嗯,虽然司徒南风有点心理扭曲,但他的脑袋还是挺好使的,否则被他父皇算计了那么多年,蠢笨一点都早已一命呜呼。

  她深吸了一口气紧闭眼睛把药喝下去,“咳咳……”她忽而被激动地呛着了,咳了几声,抹了抹唇再扭头看向正托着腮凝望着她的司徒南风,她皱了皱眉头迷惑问道:“你们家的安胎药为什么有鸡的味道?”

  司徒南风没有说话只是顿时“呵呵”大笑,蒋梦涵蹩蹙眉头白了他一眼又闷闷地捶了他一拳责备:“混账!戏弄我!”

  他一手握住她的手心继而站起来笑笑说:“不就喝碗鸡汤,跟上刑场似的,还思前向后。”他又亲昵地捏了捏她的鼻子戏谑道,“你这鼻子难道一点鸡味都嗅不到吗?”

  “我先入为主嘛!”蒋梦涵愠闷地说了句拍掉他的手,又抿唇低头羞涩地笑了笑。

  “走吧,随本皇子到御花园逛逛。”司徒南风说罢大步向外迈去,蒋梦涵连忙跟着他跑去。

  到御花园逛了好一会儿,本无事,忽而巧碰了前边由两个丫鬟簇拥着的佳人,仔细一看,才知道那年轻妇人就是昨日在宫外大街上遇到的。她无意转过头来,一眼相中的司徒南风就忙迎上来了。

  “原来公子也是宫中之人,怪不得昨日毁了我的御龙白马,还不顾离去。”她说着再有意无意盯了一眼蒋梦涵。

  吖的,躺着也中枪!蒋梦涵无趣地别过脸去,该不会又成了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吧?

  “昨日着急回宫,不好意思。”司徒南风收起往日嚣张的嘴脸,忽而变得温文有礼说道,这倒让蒋梦涵吃了一惊。

  说着他们就到附近的亭子坐下来,这里又是宫中守卫的一个盲点,没有侍卫把守巡逻。

  后来才知道,这位佳人原来是当今相国的千金,董如月,下嫁了一个平洲知府为妻,相公因罪入狱,她是特意带着御龙白马进京为夫求情的。

  “绿芸。”司徒南风眸光略微向后,破天荒地喊了一下她在这个时空的名字。

  蒋梦涵一阵喜又一阵怒,喜的是他终于想起这个世界还有她了,怒的是他那贱手还始终与董如月十指相扣。她冷皱眉头愠闷地应了声:“嗯”

  司徒南风依旧嘴角半弯,含情笑意地凝视着风情万种的董如月,又不是冷厉地说道:“你打碎了鄂夫人的御龙白马,还不赶紧道歉。”

  蒋梦涵顿时锁紧眉头,忿忿盯着他的后背赌气不语。

  不料,司徒南风脸色一沉,把手向后一拉,蒋梦涵踉跄向前扑了一下,还没站稳脚跟,后膝就被他提了一下,她扑通跪倒在地,额头一个重心不稳撞到了石凳上。

  “吖……”蒋梦涵捂着额头低吟一声,又愤愤地扭头盯了一眼司徒南风。

  他没有理会她狠辣的目光,又对着董如月几番柔情几番殷勤喃喃低念:“还不赶紧道歉,是不是要本皇子亲自帮你扣头?”

  蒋梦涵眼角微酸,心痛忽而泛起一袭从未有过的酸痛,她双手交叠在额前一下一下地磕头道歉,每磕一个头,就有一堵气压在胸口,不似酸也不似痛,好像自己的泪全堵在这里了。

  他竟为了讨好这个才见了两次面的有夫之妇,而羞辱她,不,或者他早就知道这个女人的身份了,能拿到御龙白马的绝非等闲之辈。

  所以,他昨日并不是维护她,只是欲擒故纵罢了。他早就想好了要将这位相国千金泡在手上,只是,自己却傻傻地相信他的好。

  为了权位,他能跟他父亲的女人苟合,更何况是这位放荡的有夫之妇?他没有兄弟支持,没有外戚势力,除了出卖色相,他似乎真的别无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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