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好比是本来就受到惊吓的耗子突然看见了猫一样,本能的坐起来大声的尖叫着。然后拿着勃朗宁对着他“砰,砰,砰,砰,砰。”就是五连发,因为距离比较近崩的一脸又腥又臭还粘糊糊的东西貌似是这个尸体的血液。
顿时我就自己脑补了一个画面,就是一个人死在这里很久了,但是因为潮湿没有腐烂。时间太久了内脏还有血液都已经在身体里面烂掉了,烂得跟胶水一样又粘又稠。
我胡乱的抹了一把脸上的跟蜡一样的粘液,从背包里面掏出子弹一个一个压上,我的枪一刻都不能没有子弹。
恐惧就像烈性病毒,一但在心底中下以后就会无休止的蔓延,这个时候我最需要的就是有一个人可以在我身边。面对未知的危险的恐惧,一个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洞里面简直就是度日如年。wWw.xqikuaiwx.Com
在我倚在石壁的一角害怕的瑟瑟发抖的时候远处传来一个手电筒的光亮,失魂落魄的我就好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站起来对着那束光拼命的挥舞手臂。
来人正是诸葛十三,只有他一个人。这个时候我已经是一个惊弓之鸟,看到诸葛十三直接冲进他的怀里。诸葛十三也抱住我,这种踏实的感觉让我内心的恐惧慢慢的消散了不少。
多少女孩梦想有一个温暖的怀抱可以依靠,现在我就有一个梦寐以求的温暖的怀抱,诸葛十三的体温温暖着我的心,让我不再害怕。等等!温暖,诸葛十三是鬼,鬼怎么会有温度。
一个词语在我的脑海中闪过,那就是海妖。我一把推开面前的诸葛十三,举着枪问:“黑珍珠呢?”
诸葛十三说:“什么黑珍珠?你举着枪干什么?”
诸葛十三这话一出,我“砰,砰,砰。”的就是连开三枪。
果然不出我所料,这个诸葛十三是假的。在三枪过后光亮突然消失了假诸葛十三扑通一声倒在地上,滚到了水里。
再次陷入黑暗之中,我摸索着坐在地上,打着打火机放在前面。给勃朗宁装填了子弹以后我开始静下心来思考,按理说水流的方向应该就会有出口,这洞里面有风,应该是有出口的。
突然觉得有个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不能说是拍,而是直接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下意识的回头要去看。可是头回了一半却停住了,脑海中一个念头闪过。谁拍我肩膀,这地方可不是开玩笑的地方。
用眼角的余光朝后面石壁扫了一下,顿时从头凉到脚趾头,浑身的汗毛倒立着。因为我发现我的背后的石壁上被放在地上的煤油打火机照出一个黑影,这个黑影绝对不是人,虽然只扫了一眼可是我发现这个黑影竟然长着一双狼耳朵。
此刻我只相信手里的勃朗宁,猛地转身就是一枪。开枪的那一刹那,子弹打出枪膛的那一刻有一个短暂的闪光。借着闪光我发现我背后没有任何东西。
倒是子弹头打在石壁上由于太近反弹了一下,正从我的脸擦过去,擦出一道血印子。打出去的子弹头非常热,又高速从我脸上划过去,疼得我直流眼泪。也得说我命大,这一枪要是打在我身上这么近的距离不死也得残废。
刚才那个黑影长的有些像狼,但是这深海哪里会有狼。以前倒是听说过狼搭肩,就是在野外走夜路的时候,会有狼突然站起来前爪搭在人的肩膀上,如果回头狼就会一口咬在人的喉咙上把人咬死。
刚才我看见的明明就是对狼耳朵怎么可能会突然消失呢?可是我回头却什么也没有看见,难道眼花了,还是看错了。煤油火机的光一直飘忽不定,会不会是我看错了呢。
我现在有点怀疑刚才的那个感觉是幻觉,可有如此的真实,我用握枪的右手捂着脸,左手拿着打火机四处照了一遍,把打火机放在地上,依靠着石壁坐下来。可能是太过去紧张了,所以产生幻觉。
人在紧张的时候很容易就会产生幻觉,因为人一但紧张就会分泌肾上腺素,肾上腺素是人体自分泌的一种元素。一但肾上腺素分泌的过多失去了平衡,这种给身体动力的元素就会变成致命的毒素,轻者致幻,重者猝死。
突然想起小时候我奶奶给我讲的一个故事,是我爷爷年轻的时候亲身经历过的事情。记得小时候每次听都特别害怕,怕的晚上都不敢去厕所。
故事的名字叫“鬼搭肩”。那个时候比较穷,农村也比较落后,爷爷是个赶四集的货郎。四集指的是各个地方的集市,每个省的每一个市的每一个县的每一个镇的每一个村在一个星期之内都会赶一次集。
为什么叫赶四集呢?大体的意思就是出来赶集卖货的货郎每天都要去不同的地方卖货,赶的是四面八方的集,我们这边就称这些货郎为赶四集的。
我从出生就没有见过爷爷,许多爷爷的故事都是听奶奶还有爸爸口述的。
那个时候我爷爷出去卖的货是彩线还有针。我奶奶会纺线,我爷爷就去批发了一些针出去和线一起卖。行头很简单下一个斜肩布搭,这个布搭也是我们这边的叫法,就是搭在肩上的用布缝的口袋。放一些钱还有干粮一类的东西,那个时候可没有皮包,货郎都是背着这种布搭。
装彩线用的是两个箩筐,箩筐里面放上彩线和针,一根扁担挑着,天不亮就出发去集市。集市一般下午三四点那一会就没有多少人了,再一路吆喝着在路过的村子卖一点,基本上每次回家天都黑透了。
言归正传,那天我爷爷直到半夜都没有回来,我们家就我爷爷一根独苗,没有兄弟也没办法找人去帮忙找。那时候我老爹还没断奶,我奶奶就坐在家门口抱着我爹等着我爷爷回来。
就这样坐了整整一夜我爷爷才狼狈不堪的回来,回来以后躺在床上就发起高烧。找来村里的赤脚大夫又扎针又吃中药就是不管用,最后无奈之下去隔壁村花了两块钱找了一个阴阳先生指点了一下。不要笑这两块钱,那个时候两块钱可是一笔巨款。
阴阳先生告诉我奶奶说:“你家大兄弟是路上碰到了不干净的东西,你去买刀纸去乱葬岗的那个最东头的碑前有棵松树的那个坟头前烧纸磕头就行了。”
那个时候迷信,女人不能靠近这些阴气比较重的地方,所以就拜托了邻居去帮忙烧纸又磕头念叨了一番。
别说还真邪门,回来我爷爷就吆喝着饿要吃饭,吃饱了就下床了跟个没事人一样。
我奶奶问我爷爷遇见啥了,我爷爷起初不想说,但是耐不住我奶奶软磨硬泡。这女人都有这个好奇心理,尤其对这种乱力怪神的事特好奇,越害怕越想知道。
我奶奶给我讲的故事是这样的,那天晚上在路过的村子里面生意特别好,彩线和针都卖的一干二净。
由于生意太好的关系,我爷爷高兴的忘了时间,耽搁的太久了导致走到半路上就已经半夜了,那天晚上天上升出一轮毛月亮。农村人都知道一但出了毛月亮就会有阴邪的东西跑出来,就得尽量避免走夜路。
所谓毛月亮就是月亮被阴云遮住,通过光的折射会有些发红,让人看见就有些瘆的慌,通常月光好的时候可以清楚的看见回家的路。可是那天是个毛月亮,似清楚似不清楚的。本来回家的路,可是一拐弯就走到了去乱葬岗的路。
那时候的乱葬岗到处都是,正值战争年代,死个个把人那是很正常的事。有头有脸的还能买副棺材埋了,平头老百姓也就是旧芦席一卷乱葬岗埋了就算了。
可是我爷爷不知道是去乱葬岗的路,直到后来越走越不对劲才发现两边都是都是大大小小的坟头包。这大半夜的走到乱葬岗得多瘆人呐,我爷爷寻思往前走绕回家,出了乱葬岗拐个弯就能回到回家的路。
可是刚走了两步就听见后面有脚步声,他走声音就响起,他停声音就停了。其实很多人都知道这是心理作用自己吓自己而已,但是我奶奶告诉我,我爷爷说那天晚上的确是有人跟在后面走。
我爷爷听见有声音就回头呗,可是回头看见什么都没有。有些时候什么都看不见更让人害怕,因为不知道下一次回头会出现什么。
我爷爷当时怕的要命,拼命的往前跑,直到跑出乱葬岗才扶着一棵树休息。可是气还没喘匀呢,就有一个人从背后拍了一下我爷爷的肩膀。我爷爷下意思的回头去看,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当场就晕倒了。 奇快文学为你提供最快的夜半阴婚:我的相公是只鬼更新,第069章 鬼搭肩免费阅读。https://www.xqikuaiwx1.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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