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快文学>都市小说>我的夫君是傅恒(清穿)>第 111 章 你只能做我的女人!(双更合一)
  意识到口误,李锦悦当即住了口,今时今日,她才明白,傅新就是一条蛇,蛇是冷血的,怎么也暖不热,亏她还生出妄念,企图走近他,温暖他,尚未实现愿望,她已被他那尖锐的牙齿反咬一口,苦不堪言,遍体鳞伤。

  那些未能宣之于口的好感,她再也没有提及的勇气,说出来只会被他当成笑料吧?他如此冷情之人又怎会在意她的心意?

  不听她答话,傅新越发心塞,“众所周知,儿时你与老九感情最好,去年太夫人希望你给老九做妾,老九不愿纳妾,这才找皇后帮忙,若非皇后赐婚,你根本不愿嫁给我对吧?傅恒是嫡子,出身优渥,性子开朗,你做他的妾都比做我的妻来得尊贵!”

  如今的傅新变得脾气暴躁,猜忌多疑,面对这盆脏水,心凉的李锦悦已懒得去躲,苦笑冷哼,独自吞咽这酸楚,

  “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反正我的话你从来不会相信,又何必再问?”

  依照她的性格,如若不是,她应该极力否认才对,不反驳,便算是默认了吧?

  男人的自尊心不允许妻子有异心,李锦悦的态度着实惹恼了傅新,一把拽住她胳膊,按住她的小手,欺近于她,将她禁锢在墙边,燃着妒火的双目一片赤红,咬牙切齿,恶狠狠的警告着,

  “你心属傅恒又如何?他可是个好丈夫,心中只有他的夫人,你根本入不了他的眼!如今你嫁给我,我才是你的男人,你必须收心!往后你的身与心皆该属于我,如若敢生他念,我不会让你好过!”

  他越是这般,她越觉得他可怖,挣扎着想要逃开他的钳制,却被他一把按在帐中,又来扯她中衣。

  李锦悦尚未复原,花谷依旧疼痛,实不愿再与他亲近,可傅新已然失去理智,根本不顾她的状况,又要强行采摘。

  惶恐的人儿捶打着他,哭喊斥责,“你不是说没被下药便不会要我吗?你不是不喜欢我吗?为何还要这样对我?”

  扯着障碍的他眼中无柔情,只有汹汹妒火,“谁让你心属旁人?谁让你对我不专一?这便是同床异梦的下场,我必须给你教训!”

  生怕他真的误解,会怨恨傅恒,纵然再难受,李锦悦也得与他解释清楚,“我没有喜欢傅恒,一切都是你瞎猜,如今他是我的小叔子,我怎么可能对他有什么想法?你自己胡思乱想,又来冤枉我!”

  “以前呢?是不是喜欢过他?你说过要嫁给他对不对?”这事儿傅新亦知情,但他与傅恒并无矛盾,两人各自成家,没必要再提,可今日说起傅恒时她竟没否认,以致于傅新疑心又起,追问连连。

  多少年前的事,总被人揪着不放,李锦悦羞愤交加,恨声反驳,“那是个误会,我没想嫁给他。”

  “那你想嫁给谁?告诉我,你心之所属是谁?”紧盯着她的双眸,傅新不肯罢休,誓要一个答案。

  若是以往他问起,兴许她还敢鼓起勇气说出真心话,自被噩梦摧残之后,她失望透顶,对他的爱慕已被消磨殆尽,再难出口,

  “没有,我不喜欢任何人!请你放开我,我再也不会接近你,不会主动与你说话,不会打扰你,只求你给我个清净。”

  她泪眸中的那一丝明显的哀求彻底激怒了傅新,失去理智的他不自觉的加重了攥着她手腕的力道,

  “我一个人住在别院的确很清净,但你突然嫁过来,扰乱我的平静,就因为与你成亲,我还得回到承恩公府,还被人下药,所以的一切都因你而起,现在你想独善其身,你觉得可能吗?”

  她已决定放下奢念,与他做一对相敬如冰的夫妻,奈何他不肯放手。此刻的李锦悦暗自懊悔,后悔自己太天真,一意孤行嫁给他,才落得如今这样的悲惨下场,傅新的性子如此古怪,她摸不准,看不透,已不知该如何应对,后退无路的她无助低泣,

  “那你想怎样?到底要我怎样你才肯放过我?”

  审视着怀中的猎物,傅新眉目傲然地宣誓着她的归属,“既是我的女人,往后就只能忠诚于我,不仅人得属于我,心里也不许惦记别的男人,记住了吗?”

  疯子!他真的疯了!她心中有怨,懒得接腔,傅新未能听到满意的答复,再次申明,语气明显不耐,

  “我最讨厌装聋作哑,回答我!”

  没完没了的争执令她心力交瘁,李锦悦无处可逃,忿然扬声,“记住了,记住了!”

  她的眉头皱得那么紧,声调明显高扬,惹得傅新极为不快,“这么大声作甚?我又不是聋子,你是不是对我心怀不满?”

  这就是所谓的鸡蛋里挑骨头吧?明明是他强迫她回答,难道她还得笑着答话吗?心知他不会讲理,李锦悦终是没反驳,红着眼咬牙恨道:奇快妏敩

  “不敢!”

  说是不敢,可她那小嘴儿撅的太明显,“有情绪也给我忍着,做我的女人就该温顺些,不许逆我之意!”

  警示过罢,傅新凝视着她,看她密睫湿润,一脸委屈的紧抿着薄唇,猜她肯定心怀怨怼,于是俯首近前,噙住她那倔强的红唇,狠狠的惩戒着。

  吃痛的李锦悦别过脸去,被嫌弃的傅新心火顿冒,迅速攫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回过脸与他对视,

  “为何闪躲?你很讨厌我吻你?”

  他的力道太大,捏的她骨头酸痛,他总是这么凶悍蛮横,不顾她的意愿,屈辱感一再上涌,李锦悦忍了许久的泪终是汹涌落下,抽泣着怨怪道:

  “你这哪里是亲吻,分明就是啃噬,你咬疼我了!”

  “不许哭,我讨厌女人的眼泪!”低斥了一声,傅新再次凑近,将唇瓣贴覆,放缓力道,没再啃咬,轻轻的吻着她,甚至用柔舌撬开贝齿,将她的小舌紧紧勾缠,控制自己不再用蛮力,吻得缓慢而轻柔。

  深吻许久,他才将唇分离,轻喘着问她,“还疼吗?”

  李锦悦没答话,也没敢哭出声,缩着肩哽咽落泪,傅新吻着她面上的泪痕,既咸又凉,他知道她很不情愿,可猎物已经闯进他的世界,那就只能永远待在他的领地,他不会轻易放手!

  当他想要踏进花谷时,才迈了一步就被她使劲儿推拒,哭着喊疼,“不想要,真的很疼,你别进来,求你别再这样。”

  已然到了这一刻,他如何停得下来?那晚中了药,他失去理智,今晚的他是清醒的,看她如此恐惧,整个人都在发颤,他终是没强闯,只停在花谷外缘的丛林间,来回逡巡着,直至释放……

  李锦悦尚且不懂他这是何意,只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将她松开,回身平躺。而她仓惶挒开,离他远远的,兀自蜷缩着,压抑低泣。

  她想驱散这噩梦,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抹去这段可怕的记忆,梦碎后的夜那么冷,凉透了心,再难暖热……

  章佳氏并不晓得他夫妻二人之间生了多大的嫌隙,她只晓得两人终于圆了房,那么年底应该又能抱孙子了吧?

  二月间,冰融雪化,天渐渐回暖,却驱不散李锦悦心中的寒意。

  心情不同,看待景致的感受也不尽相同,于东珊而言,早春时节,褪去厚重的狐裘,换上夹棉氅衣,顿感一身轻,窗外清脆的鸟鸣声也令她十分愉悦。

  月底的一天,萨喇善出宫时遇见傅恒,顺便相邀,说后日是他的生辰,请傅恒去喝酒。

  “二十八?”傅恒直叹不凑巧,“我答应东珊,后日休班带她去西郊放风筝,若只有她一个倒也能改日子,可她还邀了她娘家的两位妹妹一道,已然讲好,我若失约,岂不令她难堪?”

  一听说要去踏青,萨喇善登时来了兴致,“近来天暖,我也正准备带淑媛去放风筝,可她不愿出门,若有九嫂相伴,料想淑媛亦愿同往。”

  两厢商议之下,萨喇善决定后日同去西郊,晌午在酒楼中摆宴庆生。

  果如萨喇善所料,听说有娘家人随行,淑媛未再拒绝,答应将孩子放在府中,出去游玩一日。

  春风过境,浅草初发,今年西郊的杏花开得格外早,白瓣黄蕊,如玉似冰,在暖风中尽情舒展。

  一众人乘坐马车来到西郊,一下马车,傅恒夫妇便带着两位妹妹去往六角亭附近的木桥边,只因他与萨喇善约好在此处汇合。

  人尚未近前,离老远,淑媛便瞧见一位身着水绿色绸绣竹梅纹夹氅衣,风姿绰约的贵妇人,正是九嫂东珊无疑,九哥则是一身绛色缎绣银杏暗纹夹袍褂。

  九哥高九嫂大半头,这夫妻二人走在一起,当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萨喇善虽未见过东珊的妹妹们,但看她身边跟着两位小姑娘,长相有几分相似,便已猜到是她的亲眷。

  他一向自来熟,还把姑娘家当孩子,见面就笑容满面的跟人打招呼,“小妹妹几岁了?要不要吃糖葫芦?前面有卖的,我带你们去买。”

  孰料这两位姑娘皆不理会他,躲在东珊的身后没接话。

  傅恒摇首啧叹道:“上来就套近乎,旁人还以为你拐带孩童呐!”

  拉着妹妹们的手,东珊笑嗤萨喇善,“她们一个十五,一个将近十三,都不是小孩子,哪能被你哄骗?”

  “也就是说明年都要参加选秀咯?”那拉家的女儿,果然出众啊!萨喇善打趣笑道:“能选中自是福气,如若选不中也不怕,哥哥给你们说个好人家。”

  立在一旁的淑媛嗔他一眼,“你何时改行当媒婆了?”

  挑眉一笑,萨喇善只道牵条姻缘线乃是积德行善之举。

  那他可能没这个机会,“九嫂这两位妹妹皆是品貌非凡,不是入后宫就是被皇上赐婚,轮不着你安排。”

  好像的确是这样,萨喇善最喜欢听淑媛与他说话,哪怕是被怼,他也乐意之至。

  闲聊了几句,众人开始放风筝,淑媛在家很少有这样的机会出来游玩,她对放风筝只有向往,并不擅长,萨喇善亲自来教她如何放线,如何将这只蝴蝶风筝放飞至空中。

  芸茹拿的是一只金鱼风筝,芸珠拿的则是蜻蜓,以往大哥时常带她们出来玩儿,是以她二人不需有人教,自个儿便会。

  傅恒本打算亲自为东珊做风筝,尝试了两回终是以失败告终,最后找到一位老师傅,让人给做了只雄鹰风筝,做工精巧,图案精美,比他做得好太多。

  实则东珊并不在乎这风筝做工如何,她只想与傅恒一起出来散散心,看看锦绣山川与广阔辽原,好让终日困在府中的那颗心能有片刻的舒缓。

  除他们之外,西郊还有很多人,皆在踏青放风筝,湛蓝的碧空万里无云,由长线牵引的一只只风筝在空中迎风翱翔,彩带飘扬,寄托着每个人的欢愉和梦想。

  芸茹和芸珠两姐妹正在比赛,看谁放得更高,两人皆在看天上的风筝,说说笑笑倒着走路,不亦乐乎。

  骤然踩到硬东西,只听咔嚓一声,芸茹惊垂眸,发现脚下的草地上落着一只彩燕风筝。

  微俯身,芸茹将其捡起来,刚拿到手,就被人给夺走,只见一位粉裳姑娘手持风筝满目疼惜,哭丧着脸怒视于她,恨斥道:

  “你怎的这般不长眼,踩坏了我的风筝!”

  支架的确是断了,芸茹顿感失礼,忙向她道歉,“对不住啊!姑娘,我不是故意的,才刚没瞧见地上有风筝。”

  “我明明喊那么大声,让你不要踩,你还是一脚踩了上去!”

  她喊了吗?才刚芸茹只顾与妹妹说话,并未听到,“许是风大没听清吧!”

  眼瞧着三姐被人为难,芸珠上前帮她说话,“我们真的没听到,姐姐她并非故意为之,还请姑娘海涵,要么我们给你赔银钱吧?”

  岂料那姑娘不肯罢休,瞥她们一眼,不屑冷斥,“本姑娘像是缺银子的人?这风筝可是我表哥给我做的,无价之宝,你们赔不起!”

  不远处的东珊和淑媛发现异常,将手中的线盘交给丫鬟,近前询问状况。听她的语气,似乎不打算轻易了结,东珊耐着性子询问,

  “请问这位姑娘打算如何处理?”

  “她踩坏我的风筝,我也要毁了她的风筝!”话毕,粉裳姑娘示意丫鬟上前,将芸茹手中的线盘夺过来,拽着线使劲儿往下扯。

  东珊见状,小山眉紧蹙,低呵道:“放肆!都给我住手!”

  眼看夫人动了怒,夏果儿立时上前相拦,不许她们接近芸茹。

  今儿个是出来游玩的,东珊不愿惹是生非,强忍不悦,好言相劝,打算息事宁人,

  “你的风筝掉在草丛中,旁人瞧不见无可厚非,这本不是她的错,但她已经向你致歉,也愿意给你赔偿,不若我们各退一步,就此了结?”

  “是啊!姑娘,损坏的风筝无法修复,但相逢即是有缘,不至于闹这么僵,有话咱们好商量。”

  淑媛亦在旁劝说,粉裳姑娘心里窝着火,没那么容易平息,一看到踩坏的风筝她便火冒三丈,

  “这根本不是银子的事儿,此乃表哥送给我的风筝,我很珍视,却被她给踩坏,坏了我的兴致,她也别想好过!”

  “宝妍,怎么了?”

  侧方骤然响起一道清泠舒缓的声音,众人循声望去,但见一位身着福纹天蓝袍褂的少年负手立在不远处,视线正落在粉裳姑娘身上。

  宝妍见状,疾步走向那少年,嘤声哭道:“表哥,她踩坏了你送给我的风筝,还仗着人多势众欺负我,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这姑娘小小年纪惯会颠倒黑白,东珊当即反驳道:“我们只是在商议如何赔偿,无人欺她。”

  蓝裳少年抬眸望去,一眼便瞧见说话的贵妇人颈间悬着一条碧玺莲花坠儿。这坠子甚是眼熟,略一回想,他恍然想起那年在流芳阁中,和亲王弘昼办了场唱卖会,这碧玺项坠儿正是其中的一件宝贝,后被傅恒买下,那么眼前之人应该是傅恒的夫人吧?

  当时离得远,又时隔两年,他记不清傅恒夫人的模样,但看此女的年纪,似与傅恒相仿,应是她无疑。

  心思百转间,蓝裳男子温声劝告自家表妹,“既是无心,莫再追究,风筝坏了我再给你做个新的便是,为此等小事影响心情得不偿失。”

  “可是……”宝妍还想再说,少年打岔道:“北边有捏糖人的,你不是很喜欢吗?我带你过去瞧瞧。”

  表哥已然发话,宝妍也不好再反对,但心中仍是不平气,想着有表哥在场撑腰,她无需顾忌,遂指着踩坏她风筝的姑娘道:

  “我不要你赔银钱,但我看中了你的风筝,你把它送给我,我便可既往不咎。”

  这怎么可以?紧攥着收回线的金鱼风筝,芸茹很是不舍,“这是我大哥给我做的,耗时许久才做成,我不能随便送人。”

  就猜她不舍得,宝妍那樱红的薄唇勾起一抹冷笑,顺势要挟,“不送也成,那你跪下给我道个歉,兴许本姑娘可以考虑原谅你。”

  “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让爷的小姨妹给你下跪!”

  身侧赫然传来一道低沉的呵责声,蓝裳少年循声望去,但见皇帝的小舅子傅恒正沉着脸往这边走来,与他同行的则是萨喇善。

  见状,蓝裳少年垂目微颔首,恭敬地唤了声,“见过小叔父。”

  咦?东珊与淑媛面面相觑,一时间没能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奇快文学为你提供最快的我的夫君是傅恒(清穿)更新,第 111 章 你只能做我的女人!(双更合一)免费阅读。https://www.xqikuaiwx1.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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