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这花田每日掉下的花瓣,心都要疼的滴血。
因还缺少原料,季湘只加工了葡:萄,适当的温度进行发酵,醇香的果酒就好了。
用时一刻不到,采摘下来几十公斤的葡:萄已经变成了酒。
“暴富,这坛子也是真的吗?”季湘想起上次在空间中洗澡的窘迫,看着粉皮猪坐着的酒坛子,疑惑的开口。
[真,比珍珠还真。]张暴富拍着酒坛子的封口,[不是你心里想的那样。]
随后,他十分人性的白了季湘一眼,后者尴尬的回神,她脑子里正有着画面——葡:萄酒没坛子装着,只能悬空,液体四溢。
与张暴富闲聊了会,季湘又给周彩蝶的灵泉中加了几滴玫瑰精油。
加工好玫瑰纯露,又装好在一个漂亮的玻璃瓶里。这可是系统额外送的,季湘觉得好看,本想留着插花。
“压缩面膜总共有多少?”她得分配分配,毕竟自己家里那些个女人也需要。
[取之不尽!]
啥?没听错吧。季湘咔嚓的抬起头,嘶的喊了一声,刚才没注意,脖子用力过猛,扭到了。
张暴富恨铁不成钢,眼里满满的嘲弄。[啧,真没用。赶紧过来,我这还有狗皮膏药。]
这是系统随手做的,有点功效,就是不能给宿主以外的人用,至少暂时不能。
“疼,妈耶,都是你,我才会激动的。”季湘捂着脖子,针刺一般的疼。好在狗皮膏药一贴,暖意熨帖着伤到的地方。
粉皮猪哼了一声,[是你自己头发长见识短,不过一个低级世界的东西,你就高兴的找不到北。要是高级世界的武器被你抢到……唔……]说漏嘴了,现在宿主不应该知道这些的。
正舀酒喝的季湘抬眸,对着张暴富疑惑的开口,“武器?高级世界?”
张暴富并没有解释的念头,反而飘的远了一些,季湘见他这模样,也不好继续追问。“那我身处的是什么世界?”
季湘殷切的看着,随后猪头说了句低级世界。
[虽然我们处在低级世界,但是只要怀着热爱生活的心,总是能迎来光明和温暖的。]
他熬了一锅鸡汤,季湘就算吃不下也得吃。
不过她还是很在意高级世界的武器,会是什么尼?是修真玄幻还是科技科幻,“张暴富,这个世界是不是不止我一个穿越者?”
要是他们也有金手指,也可以抢红包,甚至得到了毁灭性的武器。那么她该怎么办?
[机密,您的权限不够。]张暴富简单的说了句,让季湘重新回到现实。
多想无益,现在她的目标是成为富婆。
整理好酒坛子,季湘又将之前存着的大豆种子播了下去,这是以后要加工成酱油的原料。
接下来是花生,说起这个,季湘倒是一直忘记去打探云氏小铺的消息。总觉得那里很熟悉,很亲切,没准就是穿越者前辈开的。
粉皮猪也过来帮忙,季湘才能在短时间内将种子播种完毕。
出了空间,季湘先回了家,陈解鞍这会儿已经回来,正清理着猪头。
旁边还有五花肉,以及买来的红豆。
“相公,你怎么买红豆了?”季湘拍拍手,喜出望外。她才想着去云氏小铺买点红豆熬豆沙,相公就买回来了。
陈解鞍放下手里的刀,猪头的毛已经清理干净,谪仙般的模样干起农活来丝毫不违和,“路过,张叔送的。”
送红豆?
季湘皱起眉头,觉得张叔大约是个实在人。“神仙豆腐和卤味卖的可好。”
“嗯,不错。许多人都喜欢。湘儿,我也想吃水煮肉片。”所以才买了五花肉?季湘用手背掩住笑,弯起来的眼睛亮的像是昨夜的弦月。
她家的相公实在太可爱,尤其额前散下来发丝,遮住犀利的眼角,眉微微皱起,像只毛茸茸的大狗。
对了!像是壮壮的阿拉斯加。
被自己联想再次逗笑的季湘,看着陈解鞍无辜的眨眼,顿时恶从胆边生。几个跨步到了便宜相公面前,趁他坐着,一弯腰就捧起那张软绵绵的脸。
真好捏,像是棉花糖。
她双手一压,陈解鞍的唇嘟了起来,那比胭脂还红的唇:瓣像是挨着的红果子。
“湘儿?”陈解鞍无奈的叫着季湘的名字,他手上还有油星子,不好直接伸手阻挡。这才让她有了可乘之机,“放开。”
季湘也嘟着唇,眯起眼,摇头发出哄孩子的声音。“不要不要,略略略。”
陈解鞍垂了眸子,复又睁开。“别闹,事情还未处理好。”他说的是猪头,昨日季湘便要他买回来。
“我不,我不。”
她比着鬼脸,手不断的捏来捏去。等王氏从里屋出来,叫了声,这才将那双邪恶的手收回。
看着陈解鞍脸上的红印子,季湘非但没有愧疚,更是趁着不备,在他脸颊处偷偷的亲了上去。
本以为偷袭不会被抓住,谁知道陈解鞍动作极其快,大掌一伸,勾住季湘的脖子就往他的怀里带。
脚步不稳的季湘猛的坐到了陈解鞍的怀里,她这才有些害怕,虽然嘴上一直说着生娃娃,但季湘心里清楚原主才十五。
换作她那个时代,陈解鞍是犯法的。
“相……相公……”
她嗫喏的开口,原本挑衅的鬼脸化作稚嫩无辜的眸子,水汪汪的看着陈解鞍,直到他心里咯噔一下,猛的狂跳。
“还敢不敢?”
陈解鞍惩罚那作恶的唇,而是将满是油星的手托住她小巧的下巴。
“娘还在……”季湘窝在陈解鞍的怀里,听着自己如雷一般的心跳,却不断想起陈解鞍手指的温度。她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羞辱的时刻,居然觉得高兴。
心里烧起一团火,猛的窜高,脖子和耳朵都烧的发烫。面颊也飞来两朵绯红,可那个男人依旧盯着你,甚至越来越近。
他呼出的热气扑在季湘的脸上,痒痒的,十分舒服。
“不敢了……”季湘连忙说出回答,她怕再晚一刻,自己体内的异样会吞噬自己。
后背传来一股力,她连忙借着站起来。将皱皱的衣裳拉直,瞧见王氏的影子,立马低了头。
真是太丢脸了。
该死,本来是想调戏相公,没想到反了过来。
季湘脑海里回想起陈解鞍的容貌,突然背后一僵,该死,她怎么忘记自己就站在本尊的前头。
连忙跑回屋,也忘记与王氏打招呼。
云香正巧掀开帘子,季湘便如一阵风,擦肩而过。
“这是怎么了?脸红成这样。”云香看了眼王氏,见她揶揄的朝着陈解鞍望,又想起季湘平素的大胆,哪还会不知道发生什么。
两人皆笑了笑,便干自己活去了。
陈解鞍看着小媳妇羞赧的神情,嘴角不免勾起了笑。
“咕咕咕。”
是鸡叫声,陈解鞍的耳朵动了动,笑意敛了回去。而季湘,一会屋,就将自己埋在被褥里。
太丢脸了!
太羞耻了!
明明是自己主动,怎么最后会被反超!一时之间,季湘只顾着纠结陈解鞍怎么这么会撩,难不成以前有过白月光?
张明珠还是赵二花。
不太可能,相公眼光可没这么差,这一瞧就是两朵白莲。
又想起相公直男的一面,被蒙骗也有可能。季湘又咬唇又切齿,只觉得自己心里酸酸的,像是喝了一大碗的醋。
等平复过来,季湘这才起身准备换身干净衣裳。她也决定,要与相公绝交一时辰……不……一刻钟!
……
周彩蝶摸了摸自己的脸,以前的黑纱被丢在床底下,落了灰。
屋子里也摆着铜镜,她左右瞧着,扭曲的镜面只能看清楚她还算标志的五官。
“彩蝶?”
是文氏的声音。
周彩蝶连忙围上青色薄纱,将铜镜倒扣,她起身,看着浅黄对襟上袄,下身是青色绣花褶裙。
“我这几日都未得空看你,只从婶子处得知你已经好了大半。”文氏一进来,周彩蝶便有了笑意。
“是啊,多亏了你。”周彩蝶真诚拉过文氏的手,眼眶泛红,“要不是你领我去找季湘,我怕是真的活不了了。”
她因这个被退婚五次,那些人惊讶厌恶的神情到现在还刻在脑海里。
文氏抓紧周彩蝶的手,回之以暖意。
“不说这惹人伤心的事,我来,是要说件喜事的。”
周彩蝶这下讶然,什么喜事?她不由得看向文氏的肚子,想起周六家好似还未添丁,说话时竟有些颤抖。“是怀上了?”
她与文氏年纪差了五岁,但两人一起长大,关系却是极好的。
正要说些讨喜话,被文氏打断。“说些什么尼,我要说的可是你的喜事!”
我的?周彩蝶心猛的跳了下,她似有预感,文氏接下来要说什么。
“婶子托了媒人,说是在邻村相中了一位秀才!”
果然,周彩蝶后退了两步,差些被绊倒。文氏上来扶住,嘴里却滔滔不绝。“听闻是姓余,年纪倒也不大,双十添八。人倒是斯斯文文,家中兄弟少,婆婆也好说话。”
周彩蝶一句也听不进去,瞧着文氏的嘴一张一合,竟有种想撕了的冲动。
“我……我有些累了。”她总算是寻到文氏歇气的空当,连忙捂住额头,假装不适。
文氏看她唇色确实苍白,倒也不疑。“那你好生休息,我明日再来。”
等文氏走后,周彩蝶颓然跌坐在地。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周彩蝶振作起来,看着熟悉的家具,心中下了决定。
收拾好一些常备细软,周彩蝶便往小路走。她要去找季湘,除了她,周彩蝶实在找不出还有谁可以帮忙。
孟府。
孟怀栋仔细检查了自己的衣裳,又收拾好书房里那些没用的东西。
又抽出一本《论语》,随后艰难的坐上那高椅。爬上去时,孟怀栋忍不住骂了几句自己的叔叔。
哪有叔叔不顾及侄子的身高,居然做了一把高椅。
“咳咳。”等准备妥当,孟怀栋咳嗽两声。他假装看着书,实则眼神一直看着紧闭的雕花木门。
砰,有个胖乎乎的人影不小心撞开了门。她没看见门槛,跨的不高,啪的一下,摔成了大字型。
即便每日清扫,孟怀栋都能看见激扬的灰尘。
摔倒的人抬起一张无辜的脸,她左右看看,这才起身对着孟怀栋扁起了嘴巴。
都怪冬花春柳,一听到咳嗽声,就推着她进来,生怕她逃了。真是小瞧她了,就算为了月钱,她也不会退缩。
但看见孟怀栋,她心里还是涌现出一丝害怕。他好像和几年前没什么变化,个子依旧那么小。
再看看自己,胖妮突然从身高上找回了优势。
孟怀栋忍着笑,装作严肃,不耐烦的冲着胖妮叫道:“你还傻站着干什么,赶紧过来磨墨。”
胖妮哦了声,移动到孟怀栋的书桌边上。拿起那根墨条,有一下没一下的动着。
那是上好的松墨,如今在胖妮手里遭殃。
“叫什么?”孟怀栋突然开口,吓得胖妮差点将墨条甩到地上。好在她克制住,闷闷的说出自己名字。
也不知道为什么,在知道孟小少爷已经不记得自己后,胖妮觉得胸口有点难受。
大约是离家太久了吧。胖妮为自己找了个借口。
“不好听,以后我叫你柒香。”
胖妮摇头。“不要,不好听。”
“那你想叫什么?”
为什么要换名字,胖妮难道不好听吗?
胖妮心中这么想,口里也问了出来。孟怀栋愣了愣,居然也不反驳,好像默认着她的话。
真奇怪。
胖妮想了想,帮着孟怀栋的奇怪找了理由,大约转世的仙君都是这般怪性子。
“阿嚏。”
孟怀栋揉了揉鼻子,怎么感觉有人在想我。
……
季湘看看周彩蝶,又看了眼低头爆红的周渔。怎么也想不到他们会是一对。
“你们……”是什么时候确定的。季湘还没问出,周彩蝶已经抿了唇,她喝了一大口滚:烫的茶,这才将自己的魂找回来。
“是半月前。”也就是周渔去孙大牛家磨豆腐的开始几天?
周彩蝶拉住周渔的手,给予她的温度。“是我路过孙大牛家时,听到赵二花欺负周渔,一时忍不住就上前维护了几句。后来我每次跑步,他都会陪着我。一来二去,我们就……”
周渔点头,周彩蝶继续说道:“我娘不会同意我和周渔在一起,她现在已经托好媒人,估计过几天就会来家里提亲。”
那个半大小子沮丧的低头,在季湘看来,他似乎要哭了。
不是季湘不愿意帮,可周渔就是未成年孩子,他怎么可能担的起一个家庭。周彩蝶如果坚定的要和周渔成亲,那她可能要负担起让周渔成熟的责任。
就季湘所知,这样的感情没有一个是好结果。
私心里,季湘并不同意周彩蝶的这次私奔。
“我可以借钱给你,可你想过嘛,一旦你和周渔私奔,那这辈子就再也见不到你娘了。”季湘看着周彩蝶坚定的目光,不禁感叹爱情的盲目,才半个月,周彩蝶已经愿意付出一切。
那周渔尼?他愿意嘛,他家还有个老娘和半瞎的爹,没有赚钱能力的弟弟,他要是走了,谁管他们?
季湘像是要把周渔看透,“你尼?周渔,你愿意抛弃一切照顾彩蝶一辈子,让她安稳吗?”
“我……我……我我……”周渔急得说不出话,他深深看了眼周彩蝶,从她殷切的目光逃走。“我愿意的。”
周彩蝶猛的站起,抱住高大的男人,她蒙着的面纱被风吹起一半,露出无暇的脸。
周渔愣了下,呆呆的抱住女人。季湘看着这一幕,本还想说些什么,但都吞回肚子。周彩蝶从来都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就算她现在说的再多也没用。
“这个钱拿着。”季湘拿出五十两银票,“我家中的情况你也知道,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周彩蝶抹着泪,将银票接过。千恩万谢后,哽咽着开口。“还没想好,但我还会回来。只是先避过这阵,等我娘她不再生气……”
“你告诉你娘,要和周渔私奔了?”
季湘差点要憋死自己,看周彩蝶点头,“我写了封信,说我要去县城做活,我不想让她担心。”
还好,季湘将心放下来,周彩蝶还没糊涂到毁自己名声。“算了,这事拖着也好。”
“你跟我来。”季湘拉了把周彩蝶,见周渔听不见,才压低声音。“你和他同居后,切记不能委身出去。”
她说的大胆,周彩蝶愣了神,才羞红脸颊。“你胡说些什么,我和他连婚书都未定,怎么……怎么同房。”
那就好,看周彩蝶听了进去,季湘又回去将灵泉罐子给了她。从空间摸了把压缩面膜,教周彩蝶如何用。
“等租了屋子,就去济世堂孙大夫那留个信,我到时还得将新药方给你送去。还有,千万记住我的话,不要……”
周彩蝶连忙打住季湘的话,“就你不害臊,我都知道的。等到时你寻我来,便可一起见见胖妮。这才几个时辰,我就有些想了。”
说了会闲话,季湘便央着陈解鞍将人送到县城。随后又托了张叔,给他们找到个便宜房子,陈解鞍才回来。
季湘心疼的帮陈解鞍捏肩,嘴上担心的说起周渔和周彩蝶的事情。她总觉得周渔不靠谱,像个娃娃。谈话期间,也都是周彩蝶主导,哪里有男人样子。
“相公,周渔要是走了,孙大牛那边怎么办?”季湘好几日不曾出门,还真不知道孙大牛已经好全,就连腿也都没瘸。
听陈解鞍讲后,季湘便将这好事归功于灵泉。
“那周渔家人怎么办?虽说也在县城,但轻易冒头,指不定大林氏就抓到了踪迹。”说是这样说,但季湘认为大林氏应当是不会将周彩蝶的离开归咎于周渔身上。
就连她与周彩蝶这般熟,也不知两人姐弟恋了。
陈解鞍反握住季湘的手,恨不得熨开季湘紧皱的眉头。“湘儿,我才回来,便听你叹了好几次气了。乖,不要再烦这些事情,我们应该做点正事?”
正事?季湘立马想到了其他地方,脸色羞红,语气不由得娇嗔。“大白天呢,相公莫胡说。”奇快妏敩
抽回手,上面还有陈解鞍沧桑的触感。满是茧子的大掌,摩挲着的感觉,让她骨子里变得酥麻。
正想入非非,听得耳边一声轻笑,陈解鞍不知何时到了她的身后,“湘儿,正事是那只猪头还未剖开,你不是说要做午饭大展身手?”
“你就说这个?”季湘才不会承认自己有点失望,看相公还要笑,只好咳咳两声,“对,我也是这么想的。”
她转身就去厨房,现在日头高悬,烧的她晕乎乎的。
“咕咕咕”
又是鸡叫,季湘心想,这些鸡崽这两天叫的有些反常。该不是喝了灵泉,和大黄一样要成精了吧。
说起大黄,季湘这两天都没怎么见到,自那天伤好了,大黄就四处野,不到饭点绝不会回家。
正想着,季湘听到外边有人敲门。
今天真是事赶事,走了一个周彩蝶,不知又来了谁。王氏出去应门,才打开,一个胖乎乎的脑袋钻了进来。
“王姨,姐,姐夫,”是季明?这倒是有点稀奇了,自上次将他救回来,可再也没见过季明来这里。
想也知道是林氏不让。
季湘擦了擦手,连忙将季明招过来。“你怎么来了?爹最近怎么样,腿好了吧。我送去的野:鸡和补品都有吃吗?看你又胖了,该不会你偷吃吧。”
她念叨了一大堆,季明也只摇头晃脑。等一连串的问题停了,季明才一个个回答。
“爹可想你了。我是趁着娘回姥姥家,才能出来。她把我关在屋子里读书,说是不能让她丢脸。”
听到这话,季湘高兴不少,知识就是力量,多读书总没错的。“这个听着是没错的,要是哪里不懂,问你姐夫。”
她指了指陈解鞍,算是给季明指了条明路。
姐弟俩说了会儿话,季明便四处张望。季湘哪里不知道,这小子是冲着晚娘来的。这么大了,还惦记着玩。
“晚娘正在里边学绣花呢,哪像你,只知道玩?”季明不服气,不过也没反驳,而是气呼呼去找晚娘玩。
季湘笑了声,“今天别走了,留在姐这吃午饭。”
听到里屋的人应了声,季湘也在灶台前忙活起来。王氏本想帮忙,也被赶走,她可是要利用空间的,怎么能被看见。
手上动作着,时不时看眼鲜活的相公,听着屋里女人孩子欢笑的声音,大约也明白男人为什么将老婆孩子热炕头当做终极目标。
红豆浸泡好,下午熬煮豆沙。准备好糯米粉,再与艾草汁揉和在一起。做成青团必须的面团,煮好柴火饭,加入一些切碎的南瓜。
接下来是做鲜花饼,季湘做样子般做了些面团,又去院中摘了不少的玫瑰花。
这也是从空间移植出来,陈解鞍等人见惯了季湘的古怪,倒也没怎么过问这艳丽的花是何名字。
随手做了几个,季湘便把面粉和剩余面团丢进空间进行加工。
再拿出来,便是热腾腾的鲜花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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