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江龙怎么也没想到潘师长还会有这一手,这叫啥,这就叫援兵,别看人不多,但位置很重要,窄窄的水坝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快点,快点。”
楞边那佳已经看到向这里跑来的潘师长等人,所以急着招呼,唯恐他们看不见。于是,潘师长和那小战士在前,吴江龙断后,三个人快速朝水坝冲过来。
越军在后面紧紧追赶,当他们出了林子时,已经迟了一步,只能眼睁睁看着吴江龙三人上了水坝。
越军也不怠慢,紧跟着朝这里冲过来。
当吴江龙三人过了水坝三分之二时,越军也开始上坝。那还了得,如果让越军过来,接下来,还是一个被越军追赶的紧迫形势。
这时候,楞边那佳的枪响了,子弹直奔越军。
在林子里,或是其他什么地方,越军完全可以散开,可现在不行,他们要想过水坝,那就得成一字长蛇阵,一个挨一个。前面的人被阻住,后面的人自然不能向前。
楞边个那佳这一枪过去,正好打越军一个穿糖葫芦。两个越军中弹倒地,后面那人也趔趣了一下,似乎他也中弹了。
但这种可能性极小。步枪子弹能穿过一个人击中另一个已经是不错了,这还要看他是不是碰到了骨头,如果是的话,恐怕连一个都穿不过,可现在,如果是连串三个人,那可就真是奇迹,把不可能变成了可能。
因此,猛然间,越军队伍乱了,他们不是被枪声打乱的,而是被三个人齐刷刷倒下吓呆了,吓傻了,哪有这样的枪,一枪能打仨。
随后,越军立即停止向前冲。
有人喊,隐蔽,有人喊撤退。一时间,越军再没敢上水坝。也就在这功夫,吴江龙和潘师长几人过了水坝与楞边那佳回合。
一过水坝,吴江龙不走了,和楞边那佳选了一个地,要留下来阻击越军。潘师长不同意,说,
“现在越军已经停止追击了,如果这会不走,一会他们又得上来。”
但吴江龙不这样想,他认为,这条水坝的长度不多,如果由着越军自由地跑,等到越军过了水坝,柬国民军与越军之间的距离还是很近,仍然躲不掉越军追击,到那时还是被缠着,不如先由潘师长带着队伍先撤,让他和楞边个那佳先挡一阵子,等队伍走远了,越军也就没了什么念头。
潘师长说,“你们俩怎么办?”
“我们俩好说,”吴江龙说,“等你们走远后,我们从后面追,继续跟越军玩。”
“可是,可是你们找不到路怎么办”潘师长还是担心。
“没事,有他呢!”吴江龙拍拍楞边那佳肩膀。
楞边那佳也不说话,呲牙一乐。
潘师长看看两人,点点头,心里虽然有些打鼓,但觉得吴江龙说的不是没道理。这两人各方面的素质都不错,而且他也知道吴江龙和楞边那佳经历过什么,可以说都是“森林精”,没人能与他们俩比。随后,潘师长喊上那名小战士两人离开了。
先放下潘师长和其他人不表,单说吴江龙和楞边那佳。
他们刚刚打发走了潘师长,就见对面的越军已经开始集结,再次组织人冲向水坝。
“楞边那佳,你先来”
吴江龙知道楞边那佳有什么本事,也知道水坝上只能过一个半人,两个人并排是不行的,如果一个个地上,只用单发射击就能解决问题,何必两个人一起靠。
再说,他确实有点累了,自从朝这里撤退时起,他就没好好地歇过,别说是躺会,就连坐会的时间都没有。好不容易找这么个好地,怎么能不抓紧时间恢复精力,这也是吴江龙不想跟着潘师长走的另一个原因,他怕累大了,万一体力不支怎么办。
吴江龙说完,索性什么都不管了,似乎对面过来的不是敌人,而是一群正朝这里走过来的羊群。奇快妏敩
楞边那佳天生不爱说话,吴江龙说什么他懂。所以,吴江龙说完后,他只是点点头,呲牙张开嘴,表示笑了,然后把枪再次瞄向对面过来的越军。
楞边那佳的枪就向是指向点名薄,枪口顺好了,不用特意去瞄准,那是一枪一个。
前面的越军应声倒地,一头栽到坝下的河水中。
既然有人死了,说明前面有危险,后面的越军应该停下。可是,越军并不这样,似乎那不叫危险,因此继续冒失的向前冲。越军这样做,不是让同伴去送死吗?
没错,越军就是在找死,一个死了还不够,还要找做伴的。
此时的越军可能是昏头了,是被前面的猎物吸引的,即使冒再大的危险也要过去。他们觉得自己这方人多,就不信冲不过这水坝。
越军也不想想,楞边那佳手里用的是什么枪,那可不是什么老百姓的土枪,打一枪还要重新装填子弹。那是五六式冲锋枪,自动的,一个弹夹30发,只要瞄的准,那就来一个倒一个,除非枪膛里没有子弹。
可偏偏楞边那佳枪膛中是满满的,足够他抵当一阵子,只要越军不断地送上来,他就有能力把越军干下去。
现在,吴江龙缺的不是别个,是时间,一来是给潘师长他们争取时间,二来也是想为自己争时间,只要把越军阻止住就行,不在乎杀多少敌人。
可越军偏偏不信这个邪,一个接一个地往上送,楞边那佳也不客气,一枪一个地打,就是不让越军冲上水坝的三分之一。
“叭叭叭”
从楞边那佳手中射出的子弹就如同锅里炒黄豆,嘎崩硬脆一个个地往上冒,很是有节奏。因为,越军冲上的水坝并不能容下两个人一起上,而且,冲向前的越军也没有豹子的速度,超不过20迈。
这样的速度在楞边那佳看来,那就等于是走。既然如此,他的枪也就弹不虚发,射出的子弹也是不慌不忙。
一颗子弹换一条人命,那谁换的起。
按当时市场价计算,一颗子弹大不过七八毛钱,可人呢!养这么大,跟本就不在一个档次上,差的也太多了。因此,越军是换不起的。所以,在倒下几个越军之后,后面的也不得不停下来。
地上的越军有的是掉下水坝,而有的呢则还横在上面,都是自己的同伴,怎么也不能踩着尸体过去吧!必须要进行清场,又不能把人掀下去,剩下的一个办法,只好把死人抬回来。
这么一折腾,越军当然不会可着劲地向前冲了,他们也只能是打打停停,停停打打。
开始时,吴江龙还真不敢躺着睡着,只不过是闭眼倾听而已,时不时的,也偷偷抬起头朝着楞边那佳方向看一眼,然后再**越军,当他认为楞边那佳足可以阻止住越军之后,这才敢真的睡下来。
睡觉,对于军人来说,特别是正处于战斗中的军人,无非打一个盹,想跟平时那样,脱光了,上床四脚八叉地睡,那就太是奢侈的妄想,根本就不可能。
吴江龙是又困又乏,接下来还不知要发生什么,所以,他是在抓紧时间想着法地恢复体力。
越军在水坝上吃了亏之后,明显地感到在此处通过已是很难,但不通过,又没其他路可走。
看看水面,他们不知深浅,既然这是水坝,水的深度必然低不了,如果不能淌着过,游着走,依然会处于对面敌人的有效射击范围内。怎么办,是退还是继续追?
退是不可能,这么多的越军都调过来,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堵住,围住,把这伙柬国民军干掉。
越军的鼻子太灵了,他们早就从柬埔寨国民军的队伍中嗅出了特出气味,他们感到这伙人中有不寻常的人物,不是有柬国民军的大官,就是有传说中的外国记者。既然有这些大鱼存在,越军怎么会轻意放手呢!
所以,越军在水坝上找不到别的出路后,那就得想新的办法。
什么办法呢!那就是另外再找一条通路。
坝下的水不多,很浅,但那里与坝项的差别也太大,下去就很难再爬上来。山里人修水坝,总不会只有三四米高,要修,也得找十几米深的大沟。坝有多高,上游的水就会有多深,只有把更多的水积攒住,那才叫水坝。
这一条路也不行,水坝下已经可以称做为崖,人下去后实在是很难爬上来。越军考虑来考虑去,觉的实在没有别的办法,出路还是这条坝,另外,也可以组织人进行武装泅渡。
越军是说到做到,在进行短暂的修整之后,越军再次发起了攻击。
这一回,越军用上了重武器,也就是他们随身带的40火箭筒。按说,这玩艺比冲锋枪强不了多少,但他可以炸,也就是说,他能把射出的弹体发挥出手榴弹的功能,起到爆炸的作用。
越军也真是够胆大,这就叫没文化太可怕。他们也就不想想,万一把这水坝炸断了,你们还能过的来吗,现在它是在阻水,可还有桥的作用,如果把桥炸了,你们怎么通行?
越军不管这个,只要是痛快,能把对面的敌人干掉就成,接下来有什么情况,他们不管也不问。
楞边那佳趴在坝头这一个不太明显的位置上,既不让越军的子弹射到他,也不会主动去暴露。睁着一双大眼死盯着对面越军,只要有人上来他就开枪,绝不让越军冲过他心里确定的那条红线。
有几个越军从对面上了坝顶,其中一个越军把手中的火箭筒一抬,扣动板机,一股热浪直掀身后,如果不是其他人蹲下,事先做好了准备。这一股火瞄过去,准给他们燎成猪毛样。
火箭弹出膛,哧溜溜地飞向楞边那佳隐身的这个地方。由于越军也弄不清楞边那佳的具**置,只是概略地知道他在那,于是就朝那开火。
“轰”
火箭弹在距楞边那佳不远处,同时,距离大坝更近处爆炸。
这一声响过后,只觉的坝体颤抖地晃了几下。
登上坝顶的那几个越军体会的最深,身体不由自主地左右摇晃。
既然坝体在动,越军也能估计到接下来是什么情况,也就是说,如果他们再打下去的话,很可能这个坝就会被震塌。
有人说了,一个水坝,怎么会被一枚火箭弹震塌。
我们仔细想想,当时柬埔寨是啥条件?在那么一种情况之下,他能用钢筋混凝土来筑坝吗?当然不能。那用什么呢?无非是传统的一些土工作业,石头对石头,缝对缝。如果用这种方法来堵水,压力小还可以,真要是大了,还真起不了坝的作用。
眼看这条水坝护水的功能快到了极限,上有水的压力,再有人的运动,再加上忽然出现的爆炸,其结果又将如何?
我们知道,有时往雪山上丢一块石头都可能引起雪崩,更何况是爆炸,不可能不引起地壳的反应。如此一来,他的后果便可想而之。
这样的后果越军也体会到了,知道如此再为之,这条坝真就可能毁了。
毁个坝不算什么,关键是冲到对面的路没了,这才是最最主要的。 奇快文学为你提供最快的七十年代那场战争更新,第七百三十二、水坝危机免费阅读。https://www.xqikuaiwx1.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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