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的人,雌儿少帝要对索操说什么,却为韩鲜制止。
“陛下若不吭声,则外头的人自然错认陛下正忙着好事,”韩鲜附耳低声对龙长彰解释,“传遍
天下的话,对陛下有莫大的好处。”
“如此一来,”雌儿少帝会意说,“一年后皇后生下一男半女,就太正常不过了。”
“然也!”
朱鹮正赤身裸体用手捂着中叔好的嘴巴,说:
“大龙朝的太子爷不是我生的,便是你生的。”
说罢,抓过韩鲜,推向中叔好,轻声说:
“若你还记得勘验屋那个好事的细节,不妨重新来过,我和陛下都好奇着呢。”
韩鲜虽对中叔好垂涎三尺,但心有余悸,便对雌儿少帝摇头。
雌儿少帝狂喜,情不自禁亲吻韩鲜。
但在中叔好看来,这是男人间的秽乱,不堪入目,便又要叫喊“快来救我”,而朱鹮一来对男人
间的秽乱甚感兴趣,二来不满意中叔好的清高,便愈加捂着她的嘴巴,并轻声说:
“陛下这会子看着像女孩儿如我辈了!难怪身为男子,不喜欢女娘,白白把我让渡给蹬道君!”
接着道:
“真有你的,蹬道君,女的要,男的也要,雌雄两界都没放过!”
但雌儿少帝清醒过来,没有继续。
中叔好心想结束了,这下好了,哪想到蹬道君为了安慰动了嫉妒心的雌儿少帝,没放开她,接着
抱吻她。
龙长彰给这温情迷住了,不自觉闭上双眼,与一般的少女在这种场合下的表现并无二致。
中叔好感到恶心一阵阵袭来,尚未来得及闭上眼睛,意外瞥见蹬道君趁皇帝新郎闭着眼浑然不觉,将一只手移到朱鹮身上,并且在稍后,将那只手伸向自己。
她躲避唯恐不及,但给朱鹮牢牢控制了。
右皇后不知哪来的气力,一手管着左皇后的嘴,一手揽着她的腰,叫中叔好动弹不得。
在韩鲜那只手的威胁之下,坏坏只能拼命反抗,一下子咬住朱鹮那只手。
“你咬疼我了!”朱鹮龇牙咧嘴,甩着手说。
中叔好趁机转过身,再次躲过蹬道君的魔爪,却对朱鹮说:
“我不想如陛下那样吐在姐姐身上的。”m.xqikuaiwx.cOm
说罢,哭着喃喃道:
“来救我,快来,不然就太迟了……”
朱鹮盯着她看,见她皱眉垂头,要用手捂着嘴,以堵住秽物。
中叔好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还没来得及用手堵住嘴,那个地方却给朱鹮用那只滴血的手摁住了。
不用说,左皇后忍不住恶心而喷薄而出的秽物,整个给右皇后用手兜住了,而那只手之所以还在
流血,是因左皇后咬破了它!
还没完,那些秽物,故而朱鹮赶紧用上了另一只手。
听到朱鹮的哭声,雌儿少帝睁开眼来,而这之前,韩鲜停止亲吻她,那只游走在朱鹮身上的手也
及时撤至最适合它的位置。
朱鹮小声哭嚷的是:
“今日倒霉透了,大皇帝和左皇后先后吐我身上!”
听见外头索操还在催促里头的人大声说话或者干脆开门,加之里头的空气太污浊难闻了,雌儿少
帝略微沉吟,便将韩鲜推到门边上,要在开门之后,假借门板掩盖他。
但朱鹮赶紧轻声说:
“不能啊,皇帝丈夫!”
“为何?”
“臣妾知道刺客是谁了!”
除了中叔好,别的在场者都说:
“是谁?!”
朱鹮先将手中的秽物抹在皇帝那件早就不成样子的锦袍上,接着略看了看中叔好,就将开口。
中叔好心想糟了,这下要给人发现刺客是塔墩找来的了,而自己,则是知情者,也算是里应外合
的罪人吧。
“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沉不住气叫救命,而且喊出塔墩一半的名字来。”
“刺客是谁,右娘娘快说!”
“接下来,谁也不要轻易说话,也别开门露头,”朱鹮说,“一来别让鲜儿给人看见了被杀掉,
二来正好找到刺客的谋主。臣妾的法子保证管用:谁来起劲敲门,非让陛下开门,便与刺客少不
了干系。”
“为何这么断定?”雌儿少帝问。
朱鹮快速看了一眼中叔好:
“横竖等着瞧,至于缘故,我以后揭晓吧。”
能抓住刺客,起码确认刺客是谁唆使的,总是不坏的,所以,雌儿少帝和蹬道君将信将疑,决定
不妨一试。
接着,谁也不说话,听任可怜的内官总领在外头徒劳无益,越发焦躁,也敲不开门,或者叫得应
人。
索操不作声了,脚步声去远了,显然求救兵去了。
中叔好盘腿坐下,垂头掉泪不已。
照理说,这会儿,她最该担心的自己已暴露与塔墩出逃的秘密,但奇怪的是,她一点不为这事而
担心,整个人都给那一幕既惊人又丑陋的景象抓住了。
“可怜的娃儿,一边正在给爱人亲吻,一边又给爱人瞒着,一点没看见所谓的爱人腾出肮脏的
手,竟然摸向娃儿自己才娶的新娘之一,朱鹮。”
“不仅这样,后来竟得寸进尺,要染指中叔好,新娘之二。”
“天下十八岁钟情于爱人的女儿家家有不幸到如此地步的么?”
“尤其是,这个女儿家家还是十八岁的皇帝,大龙国的天子!”
“为何会发生这么不堪的一幕啊?”
“莫非是我可怜的娃儿胸口老不见隆起,所谓的爱人等得不耐烦了,嫌弃娃儿如斯?”
“给娃儿喂奶?当然。可阿金瓦死了,哪来的乳汁?不,其实不曾死,起码半活着,”中叔好不
自觉进入有凤来仪的思维,“要不然天神许我有知觉存在,又寄人篱下,又是何意?”
中叔好不能不以猛然站起驱赶有凤来仪,恢复自己。她弹了起来,逼迫自己说:
“等塔墩来了,我好歹得说话,要他赶紧离开,别给发现了与刺客的干干系!”
“这次主动放弃了,以后还有机会;”她张口无声说,“若被动失败了,塔墩完了,坏坏再没可
能与之白头偕老了。”
朱鹮坐下来,挨着她,问道:
“他是谁,那位塔什么的?”
中叔好摇头不说。
“该不会是塔墩?”
中叔好更是摇头不说。
“想起来了!”朱鹮愈加小声,但明显更为吃惊,“有一回父祖背着人说起你,说你的头发不寻
常,似曾相似什么的。”
中叔好已知道自己多半是朱亮孙女,同时也是朱延寿女儿,对这个当然不感到奇怪,但她想知道
自己和塔墩的事,除了中叔父子,亲父祖朱亮父子是否也知情,便问朱鹮:
“还有呢?”
“怎么把这个给忘了?!多半当时正在生父祖强把我嫁给皇帝的气,没记住吧?”
“哪个事儿?”
“塔墩喜欢你,在啥山庄刚看见你就给你迷住了,而你父祖巴不得如此,便默认塔墩与你的私
情,可仍把你带到龙邑,嫁给皇帝成为后妃,以此来控制塔墩。”
“这事先不说真假,”中叔好说,“若说的话,定是假的。”
“为何?”
“这么要紧的话,大司马大将军不可能当着你的面说。”
“他们是悄然说的,可给我听见了。”
“未免太凑巧了。”
“当时我不要嫁给这个不举的皇帝,但又希望陛下是好好的男子,便好几次潜到祖父屋子窗外,
结果没探听到皇帝是好好的,却听见中叔家的坏坏姑娘成了大师徒左将军钓取塔墩大将军的诱
饵。”
“不是真的,是你编的。”
“也就是说,塔墩喜欢你的传闻,压根不存在?”
“不存在。”
“那好,塔墩也可以我的男人,回头我好好看看他,验证他对我的美貌是否也感兴趣。”
“别做梦了,塔墩只喜欢……”
“你?”
中叔好知道上当了,便蒙着脸说:
“姐姐不但□□,还狡猾!”
“所以塔墩也会给我迷住,对不?”
中叔好毕竟年幼,朱鹮毕竟妖娆,年幼的中叔好不相信能用因缘前定或塔墩的誓言来抵挡朱鹮的
妖娆,只好甘愿认输。
她一头扎在朱鹮怀里,像是要顶翻她,但因力道不够,变成赖在她怀里以示认输了。
“好了好了,姐姐说说玩玩的,妹妹不当真,决不能当真。”泼辣的朱鹮出人意料,用手抚摸中
叔好的乌金发。
但中叔好说:
“姐姐,看你把啥玩意抹到我头上了!”
“那也是你嘴里出来的,又不怨姐姐。”
两姐妹搂在一起了,而在另一个角落里,皇帝和宠男窃窃议论起来。
“陛下你瞧,今后起码这二位皇后不会你死我活,斗得没边了。”
“也就是说,鲜儿都可以占为己有,她俩不会你争我夺你鲜儿了。”
“陛下这话说得……微臣自讨没趣了。”
“哪没趣了,相反,太有趣了,”雌儿少帝难过说,“朕看见了,这俩女娘看着也是亲姐妹,可
明明又不是。”
“是啊是啊,”韩鲜不想就这个话题说下去了,想换一个话题说,但一时间不知说什么才好。
但雌儿少帝的悲伤愈加深入了:
“别人都有姐妹,不是亲的,也来盟的,盟姐妹,偏我没有父母兄妹,孤家寡人,孑然一身。”
“陛下莫难过,微臣可以是你的兄你的姐,你的随便什么人。”
“接着说。”
“哦对啊,方才左右娘娘咬耳朵时多半说起塔墩了!”
“都喜欢上塔墩了,我似乎也听见感到了。”
恰在此时,雌儿少帝最不会判断错的索操脚步声重新响起,接着,塔墩的声音在外头轰鸣,很是
急切:
“皇帝是万民之父,若是果真安好,不妨应一声!或者开了窗牖叫末将看一眼,也好放下心
来!”
“陛下陛下,二者您老选择其一可好?”
雌儿少帝当然也觉得应该这么说上一两句话,刚要开口,却给韩鲜用嘴巴封住了双唇。
她诧异看着韩鲜,韩鲜用唇语说:
“刺客还没归案,多半不止一个。”
雌儿少帝指着朱鹮,轻声说:
“若右娘娘说得不错,塔墩也可能是凶手。”
朱鹮还不及回答,中叔好便要为塔墩申辩什么,却给朱鹮用眼神制止,意思是:妹妹别说,语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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