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小官,大名张天官,大名小名都是我妈给我起的,本来我爸说按照族里的规矩我应该叫张山什么的,但是我妈妈说她才不管这个呢,她的孩子,她想取什么名字就取什么名字,我爸爸就只好无奈的妥协了。
我妈妈和我爸爸的家族关系并不好,我也没有见过祖父外祖之类的人,也不知道我究竟有没有这种亲戚。
关于我的名字,其实是有来历的,我妈妈说她在怀我的时候压力很大,那时候爸爸的家里和妈妈的家里都不同意他们在一起,她整天担惊受怕的,而肚子里的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已经接近临产期了却迟迟没有生下来。
她那个时候很难过,都已经开始觉得肚子里的我可能已经死掉了,但是有一天,她突然梦到天上有一颗星星围着她打转,绕着她转了好几圈然后钻进了她的肚子里。
她觉得那个星星就是我,我肯定是天上的一个糊涂小官,错过了下凡的日期,把她给急坏了,后来她睡醒了,爸爸安慰她,给她讲了哪吒的故事。
到我出生的那天,阳光很好,一切都很好,我也很健康,她觉得哪吒妈妈怀孕三年生出了一个三太子,她怀了一年半,那我的孩子怎么说也是天将级别的,于是给我取名字张天官。
妈妈总觉得我是特殊的,我自己却没什么感觉,总之这样一家人在一起就好了。
我妈妈很讨厌爸爸家族里的人,每次他们来的时候,妈妈虽然依旧精心招待,但剁菜的声音就会特别大,连在院子里晒太阳的我都能听到刀敲在案板上的声音。
其实说实话,我也不喜欢那群人,原因我也不知道。
说起特殊的话我可能确实有一点点特殊,我的记忆力不太好,有时候容易犯迷糊,但偶尔能记住一些奇怪的地方。
在我印象里,我很小的时候是和爸爸妈妈住在一个很冷的地方,然后有一天爸爸妈妈带着我去了一个很遥远的地方,依稀记得赶了好久的路,场景一直在变,最后停在了一个让人不太舒服的古朴大院里,后来住了一段时间我们就离开了,我觉得那个地方可能就是张家。
后来我问过妈妈,妈妈一脸惊讶的告诉我那个时候我才一岁左右,按理来说是不应该记得的,我觉得如果把在妈妈肚子里的时间也算上,那我有记忆就合理了,哈哈哈。
不过我有查过资料,正常孩子是不可能在妈妈肚子里待一年半的,或许是妈妈记错了吧,但我也没给妈妈说过这个事。
我的妈妈是一个温柔美丽体贴又大方的人,但是有一点就是妈妈喜欢看热闹,而且记仇。
也算不上热闹吧,我妈妈或许是比较热爱生活,有什么她觉得有意思的事都会和我分享,比如家里的狗狗有了新朋友,家里的果树开花了,家里的树上有了个鸟窝……等等等等,她都会和我分享,叫我和她一起看。
我其实比较喜欢在一个安静的角落窝着,但是妈妈叫我,我怎么可能会不去呢,我最喜欢妈妈了,我愿意一直当妈妈的跟屁虫。
妈妈也最喜欢我了,一旦我离开妈妈的视线或者妈妈找不到我就会着急,然后开始找我,天知道我一个男孩子竟然还有门禁,而且天气不好还不让出门,哪怕小雨都不行。
妈妈总担心我会突然消失,妈妈说我是上天赐给她的珍宝,谁要是想要抢她的宝物,她就关门,放爸爸。
爸爸实在是惨,哈哈哈。
妈妈爱记仇也是真的爱记仇,在我小时候,有一次张家那边来人找爸爸,似乎有很要紧的事,妈妈拉着我听墙角,听到张家要完蛋了的言辞,妈妈第一个反应是幸灾乐祸,然后第二的反应是向不知名的神明忏悔自己不该拿别人的痛苦当成快乐,但还是掩盖不了的快乐。
当天妈妈就多炒了两个菜,态度很是明显了。
同样的,我也爱记仇,比如说我那个堂哥特别喜欢捏我脸差点把我捏肿了这件事,我很是记仇,于是在切磋的时候我总把他的脸打成猪头,搞的他现在一见我要动手第一个反应就是捂脸,像一只害羞的兔子,场面很是搞笑。
我小时候很少会看见爸爸,爸爸经常出门,一年都很少回来一次,偶尔来看我们的伯伯说爸爸有重要的事情要做,要养我和妈妈么,我也是能够理解的。
虽然爸爸经常不在家,但是礼物从来都没有少过,托伯伯带过来的礼物五花八门,什么东西都有,还有厚厚的一沓信。
妈妈也因此养成了写信的习惯,可能是因为一天回复一年的信件回不过来。
偶尔也会有我的信,那是有事不能来我家的堂兄给我写的,他的字数不少,可是我却觉得没什么好回的,只好从爸爸妈妈的信里面挑几句能写的写进去。
有时候看着他洋洋洒洒的几千字真的好烦,真的好想只写两个字:已阅,但是妈妈觉得我太孤僻了,该交一些朋友,让我必须回复百字以上,于是我无师自通学会了扩句和胡言乱语。
十岁生日的时候爸爸送我的礼物是一只漂亮的小白狗,说他不在的时候小白可以保护我和妈妈,我对乖巧可爱的小白的战斗力产生了怀疑,但我万万没想到的是,那是只雪狼,而且不知道是怎么养出来的,战斗力十分的惊人,整座山里没有它霍霍不了的动物。
其实我挺喜欢小动物的,但是什么小动物都挡不住小白的一嘴,又好气又好笑的是小白把动物咬死了还向我邀功,那我也只能悲伤而愉快的加餐了。
我其实更喜欢猫,但是我觉得猫的生命力太脆弱了,养起来很困难,而且狗也很不错,起码我闲的没事干可以骑着小白巡山,猫咪的话那我就只能抱着它了。
小白真的是一只很棒的狗狗,只听我和妈妈的话,外人来的时候它都会一脸警惕的蹲在我和妈妈身边,似乎只要一声令下,它立马就会冲过去把对方干掉。奇快妏敩
小白也是一只很聪明的狗狗,整座山里的动物全听它的话,我有时候觉得小白也许兽语等级十级了,不然它怎么让动物完成它的命令呢。
于是我很认真的教了小白一段时间的人话,但小白依旧只会“嗷嗷,呜呜,嗷呜,嗷呜”于是我只能遗憾的表示了放弃。
也不知道在小白的眼里我会是个什么样的身份,我有点好奇。
……
转眼到了我成年的时候,伯伯带给了我一件族里送来的礼物,一个刀匣,刀匣里是一个黑色的古朴的刀,入手冰凉,有些沉,我挥舞起来却特别合适,我很喜欢这把刀,因为很趁手。
爸爸一见这把刀立马沉下了脸,妈妈也露出了担忧的神色,识相的我立马把刀扔回了盒子里,开玩笑,再趁手的武器也没家人重要。
随后伯伯就被爸爸叫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伯伯的脸也变成了猪头,堂哥还没眼色的偷笑,估计等他回家,伯母就会看到两只小猪了。
但令我有些意外的是,那把刀还是留下了,同样留下的还有我那个没变成猪头的堂哥,我稍微有点小遗憾,大概我也喜欢看热闹吧。
饭后爸爸告诉我,那把刀已经属于我了,虽然爸爸妈妈都不喜欢张家,但是我毕竟姓张,还是需要处理一些事情的,有什么事丢给堂兄就行,我只要玩的开心就好,我点点头表示听明白了。
之后首先是要回张家一趟,虽然我很不情愿但我还是去了,全程面无表情,不过幸运的是他们似乎也不太想来烦我,我成功脱身,把堂兄留在了那里。
果然不管什么时候,小堂兄都是背锅的好人选啊。
………………………………
乱七八糟的小剧场
小官与堂兄的初见
两岁这年,那时候爸爸还没外出,伯伯带堂兄去家里,伯伯和爸爸妈妈商量事情,让堂兄和外面晒太阳的小官弟弟玩。
外面堂兄好奇的看着望着天空的小官问道:“你在看什么啊?”
小官动了动眼皮,没有理他,依旧在专心而好奇的明目张胆的听屋内人说话。
堂兄看了看天,没发现什么异常,坐到小官的身边,喋喋不休的说起了自己的事。
小官心想:好吵。
依旧没有理他。
等大人们出来,就看见一个四岁的孩子倚在二岁的孩子身上睡着了。
伯伯大赧:太不像话了,压到弟弟怎么办。
把堂兄拎走了。
……
第二次
伯伯和堂兄再次来到家里,被留下吃午饭。
小官摸了摸脸上被捏红的印子,看了看苦大仇深盯着青菜,一筷子都不夹苦瓜的堂兄,露出了乖巧的小脸蛋,给堂兄夹了好多苦瓜。
小官:哥哥,吃。(乖巧.jpg)
堂兄:呜呜呜,小官叫我哥哥了,小官给我夹菜了,就算是毒药我也吃了。(艰难的咽下了苦瓜)
小官觉得有点愧疚,默默再给堂哥夹了块土豆,却没有想到是生姜。
堂兄:小官真乖。(口吐白沫.jpg)
……
某天,小官站在一棵小果树下看着树上盯着果子的蛇发呆,堂兄又过来了,看了看果子说道:小官想吃果子吗?哥哥给你摘。
小官摇了摇头:我在想它什么时候掉下来。
堂兄:(挺起胸膛)小官想的话,果子立马就能掉下来。
小官看着蛇没有说话。
堂兄却会错了意,使出一掌排山倒海,果子和蛇立马都掉了下来。
小官把视线移回了身上拿着果子又趴着蛇的堂兄。
堂兄嘿嘿一笑,在衣服上蹭了蹭,把果子递给了小官:小官,给。
小官接过,看着堂兄依旧没说话。
堂兄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小官淡定道:我刚才说的是蛇。
堂兄抖了一下问道:有蛇,在哪里?小官我保护你。
小官淡定的指了指堂兄的肩膀。
堂兄扭头一看,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小官淡定的咬了口果子,草蛇而已,没毒,不想碰,嗯,果子有点涩。
过了一段时间,草蛇离开,伯伯找了过来,再次把堂兄拎走:这臭小子,怎么又睡着了。
……
小官很有动物缘,或许是喜欢安静和一动不动的原因,有时候总有些莫名其妙的小动物跑到他的怀里,比如一只小兔子。
但显然,小官没什么浪漫的小心思。
小官淡定的抓住了兔子的耳朵,回家递给了妈妈。
妈妈摸了摸小官的头问道:小官好厉害,是想把这只兔子养起来吗?
小官若有所思在的看了看似乎不太肥的兔子,点了点头,最近不太想吃肉,而且这只兔子太瘦了。
于是小官家里养了一窝兔子,给小白年幼的食物打下了坚实基础。
……
小白到家里后很喜欢跟着小官,但小官不太喜欢时时被紧跟着,也是怕踩到小白,于是小白只好委屈的和小官保持半米的距离,但小白的威力还是太大,已经好久没有小动物在撞到小官身上了。
小官落寞的对小白说道:白白,我想要小动物。
小白充分发挥了作为一只小狼的才能,失踪半天后叼回来一只山鸡。
小官摸摸小白的头:白白真乖。
转头让妈妈把鸡炖了。
小白很高兴,自此以后小官每天都能收到一只猎物,有大有小。
小官只好惆怅的告诉小白:白白,不要再抓了,要合理的抓捕,不然动物会变少的,就抓不到了。
小白若有所思,小官第二天果然没收到猎物。
过了几个月,小官带着小白去巡山,发现小白已经成了名副其实的山大王,一吼一堆动物响应的那种。
小官惆怅,小白不会成精了吧,场面不小,不过,好吵。
……
小官觉得小白有成精的潜质,小白的手下也有,于是小官让小白把自己的手下聚集起来,开始叫它们说话
小官:叫爸爸
小白:嗷呜,嗷呜
手下们:嗷嗷,嘎嘎,呱呱……乱成一团
最后小官还是没有成功教会,但小白们的手下叫声已经变成了各种音调的呱呱。
就连小白那段时间的叫声也成了:哇哇
妈妈:???小白这是怎么了?生病了么?还是呛到嗓子了?
(小官:晦气,我觉得我单身那么多年一定是被它们寡寡给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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