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川:……
屋子里五个男人,皆是不怀好意的看着她,永川站在那里好像浑身长了针,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过来。”那个傲慢的男人朝她招了招手。
永川在他身前的小桌上曲腿坐在榻榻米上,然后学书里的某些描写给男人斟酒。
说是男人其实并不准确,更应该说是个青年,衣着华服,皮肤白皙长的还算不错可是那股子纨绔子弟的气质把人全毁了。
青年拿起酒杯:“知道我为什么选你吗?”
永川:“我长的好看。”
青年:……
“哈哈哈哈——这小妞还蛮有趣的——”一旁几个男人笑得东倒西歪,“腻了给我玩玩。”
青年不理会,顾自跟永川说:“你这样也叫好看?在这雪月楼,比你更美的女人多不胜数,皮囊而已,本大爷是那种肤浅的人么?”
“这么说你看到了我的内在美?”永川觉得好笑,这人竟然来给自己上思想品德课啊。
青年一笑,伸手捏住了永川的下巴,凑近去看她的眼睛,“本大爷看到了,你这副乖巧外表下不羁的灵魂,而本大爷最喜欢的就是粉碎你这种人的骄傲和希望,狠狠踩在地上,把美丽的东西毁灭……”
永川面不改色:“有内涵的变态。”
青年把酒杯递到她嘴边,“喝了吧。”
永川紧紧抿着嘴,绝对不能喝来历不明的东西,特别是这种地方。
青年伸手钳住她的下颌,要强迫她喝下去,手捏的她腮帮子痛的要命,永川还是紧咬着牙冠不肯松开。
就在青年一只手捏住她,一只手握住酒杯时,永川藏在阴影下的手里,攥着一根镶着金线的筷子,较细的那一头对准了他,蓄势待发。
永川眼中寒芒一闪而逝,手如闪电——!
“这位小姐看来不怎么喜欢你喂酒的方式啊,介太郎。”旁边一个笑眯眯的男人忽然出现在永川他们的矮桌旁,攥住了永川那只手,稍稍用力,筷子就不受控制掉在了地上。m.xqikuaiwx.cOm
永川低垂着头,刘海下是一双惊愕眼睛。
“呵,不喜欢这么温柔的方式么?”介太郎凉凉一笑。
周围的人都冷冷的看着这边。
“唔!”双手被反剪在身后“咚”地一声按到在地上,头发被抓住,她被迫抬起头,那个叫介太郎的人把那杯酒灌进了她嘴里。
不管怎么努力,身上都像被压着大山一样动弹不得,调不起一丝力气和查克拉,而那杯酒不知道是什么,一下肚就开始火热热的燎起来。
永川侧着脸被按在地上,眼睛透过散发的缝隙看着那些男人,心里的杀意如滔天巨浪。
如果她能幸存下来,这些人一个都别想活。
但是,在男人的手碰到她的衣服时,心中的屈辱、愤恨和恐惧还是如影随形,深深地笼罩了她,泪珠顺着眼角留下来。
脑海里浮现了一个影子。
并非阿川软弱,只是本能而已,本能的祈祷有个人能来救她,而潜意识里,那个始终能在最需要的时候出现的人……
轰隆一声巨响,永川睁大眼睛,愣愣的看着漫天碎屑。
紧接着,她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温暖覆了下来,绝不是因为那杯酒,而是实质的暖青色查克拉包裹住了她整个身体,随后,她就被凌空托起来。而这时永川才看见,刚刚还阴笑着的几个人,此时已经散落在失去了半边房顶的废墟里,浑身是血,只有进的气没了出的气。
须佐能乎,他真的来了……?
眼角还挂着眼泪的永川,就被那只查克拉化成的巨手托着,仿佛按进了心口,送到了巨人胸中的止水怀里。
“又去哪儿玩了,让我一顿好找。”止水曲指抹去了她的眼泪,轻轻抚摸她的长发,亲吻她的面颊,就像在对待失而复得的珍宝,“以后可不可以别再这么调皮了?”
止水感受到怀里纤细的肩膀在发抖,脸上映着查克拉反射的光线,明明表情没有变,可是给人的感觉却从温柔青年变成了森然的修罗,他冷冷的看着房子里几个吐着血的男人。
“是你们想要碰我的女孩?”
他抓起一个人。
“别杀我、我是川之国的——”
止水充耳不闻,血色的眼睛显得格外可怖,轻轻一捏就把他上半身化为了肉泥,眼神扫到下一个。
“啊————!”
这边如此巨大的动静早就引起了整个雪月楼的骚乱,恐惧、混乱席卷了半条街,所有人都以为看到了地狱恶鬼。
在永川反应过来、拦住暴走边缘的止水时,这边的五个人已全部去投胎了。
忍者是不能随意屠杀平民的,否则会遭到整个忍界的集体追杀,这是条源于各国大名不成文的规矩。不然的话,反手就能毁天灭地的忍者们怎么可能对一个普通人那么客气?
“先离开这儿——”永川按住止水,脑子里已经开始止不住一阵阵发晕了,“别用须佐……”
止水看了看她,思索片刻后解除过于显眼的须佐,打横抱瞬身出去。
月光下,一个身影如猎豹般在鳞次栉比的屋顶上奔袭。
注意到阿川不同寻常的沉默,只顾埋在他怀里发抖,止水又好气又好笑。
“现在知道怕了?”
他低头看了眼,却发现女孩根本不是他想的那样在懊脑的哭,而是闭着眼睛,眉毛紧蹙,大口大口的喘息。
“你怎么了?阿川?”止水立刻停下来,“很难受?”
永川睁开眼睛看他,脸上酡红一片,缓缓摇头:“没什么问题,就是被喂了虚弱的药,头晕的厉害。”
“再坚持一会儿,马上就到了。”
两人来到了一家旅店,止水从窗户跃进客房,永川就挣扎着要下来。
脑中昏昏沉沉的感觉竟然越来越重,她进入房间第一眼就看到了桌上的茶壶。
踉踉跄跄的冲过去,手一触,是冰凉的,打开看了下,里面装的是水不是茶,便举起整个茶壶,仰起脖子,从上往下淋在了自己的额头和脸上。
冰凉的水珠一颗颗砸在如玉的皮肤上,头发、脸颊、脖子……再然后,是身上的衣服,无一幸免。
现在是寒冬,凉水激的永川找回片刻清明,可是很快,那股始终如附骨之疽一般的绵软地感觉又从骨缝里钻出来,这还不够,浑身开始发烫。
止水立在窗边,一动不动,看她把自己浇了个透凉。
阿川放下茶壶,使劲摇了摇头,像一只猫甩去水珠;然后又转身愣愣的看着止水,灰蓝的眼睛里没什么光,依然透着一股虚弱与迷离。
胸口的衣服湿透了,贴在她的肌肤上,粉白的颜色透出薄布,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她身上华丽丝质和服散乱的披着,有种动人心魄的美。
咣当一声,桌上的茶盏和桌布都被绊到了地上。
“干什么…?”永川迷茫的看着突然欺身而上,牢牢攥着自己胳膊、眼神相当可怕的止水。
止水把她的脸托起来,强迫她看着自己,眼里好像泛起了点点危险的红芒,“你惯会勾人的。”
话音刚落,他就狠狠地吻了上去。
两人跌跌撞撞,永川被一步步推到窗边,身子撞到旁边的花瓶,她一歪脸,伸手想去扶,又被人抓回来。
“别分心。”止水哑声说,又掰着她的小脸吻上去。
永川觉得整个人都在发烧,昏沉之下还被堵住了呼吸,只得本能的倚着止水。这个吻过于炙热,两人分开的时甚至带出一缕细小的银丝,他们喘着气对视片刻,对止水来说,无言已经是阿川对他最大的鼓励了,那双湿漉漉又毫无攻击性的眼睛里只剩下自己的影子,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他想要像把她占为己有。
可过于顺利的发展反而让蓄势待发的止水找回了一丝理智,突然脑中浮现了一个问题,这么顺从的阿川,是假的吧……?
止水停住,冷静下来开始仔细观察她。
神色间显现出一股病态的异常……
她虚弱的喘息了一会儿,见止水不继续,也没有力气,便倚在他怀里慢慢睡过去了。
剩下止水一个人愣在原地,极其尴尬。
良久良久,久到他抱着人站在窗边脚都麻了,做完漫长而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止水恨恨的裹上了阿川的衣服。
平复下浑身热血,把阿川抱到床上,又是擦头发又是换上衣,反正什么该看的不该看的全看了,嗯,就算今晚什么也没发生,阿川这辈子也是他的人了,止水笃定。
完事后,他发现自己竟然还在兴奋中,止水捂额而逃。
————
第二天清晨,永川从暖烘烘的被子里醒过来,有些迷茫,在把昨天一切都复盘了一遍后,自以为想清楚的阿川同学下了床,去卫生间洗脸。
“啊!”
永川看着镜子里,自己脖子一片片上又是牙印又是紫红的暧昧痕迹,发出一声惊呼。
她愣了足足有半分钟,然后马上拉开自己的衣领,发现不仅仅是脖子,连锁骨和胸口都有一些。
脑子宕机了半晌,然后疯狂转动起来,愣是找不到更多确定的信息,只记得昨天晚上被止水救了,后来到达这间屋子后就再也没有记忆了。
她肯定是没有被那些人占过便宜的,那么也就是说……做出这种事的……只有……只有……
“宇智波止水——!!”
永川踹开门,如修罗出世一样下了楼,浑身燃着浓浓的煞气。
就算是被止水救了,可是他也不能做这种事啊!而且正是因为昨晚又欠了他一次,这个暗亏竟然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吞,要是不依不饶,还会显得你不识好歹,可是——那也不行啊!
永川不喜欢欠别人人情,更不喜欢吃亏,而且是这么大的亏!
越想越亏,越想越亏——
问店主找到止水的房间,她拼命拍门,“宇智波止水——你有本事耍流氓你有本事开门啊!你不要躲在里面不出来我知道你在家!”
房间门突然被打开,止水满脸郁气地出现在里面,一只手撑着门框,一只手揉着乱糟糟的卷发。
很显然,也不开心。
止水伸手把她拉进来,关了门,反手就把人困在了门板上,声音低哑:“不要随意闯到一个早上刚醒的男人房间。”
永川在他面前真是脾气大的可怕,可管不了那么多,红着眼睛质问:“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止水顿了顿,似乎才清醒过来,睁大眼睛看着她,脸上顿时烫的吓人,“如果我说……我什么都没做,你相信吗?”
“你说呢?!”永川一拳砸在他眼睛上,把他打的往后退了几步摔在床上。
止水捂着眼睛:“只是亲了一下而已!”
“还有呢?!”
“没了。”
“这些不是你弄的吗!”她松开衣领,又羞又气,眼睛通红,声音颤抖。
“是我弄的……”止水的声音越来越弱。
“那你还有什么可以解释的,事到如今没有办法了,让我先杀了你,然后我再给你偿命吧!”
“阿川,你冷静一下!不是你想的那样!”
房间里传来咚咚锵锵的声音,路过的人纷纷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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