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圆内心忐忑的等了好一会，看到符沉做出来的小衣服有点崩溃。
黑色蕾丝也就算了，那个红纱是什么鬼？穿上去能遮住哪里啊？还有配套的小银铃……
符沉瞧了她一眼，说：“看不出来？”
元圆弱弱的问：“这是一套对吧？”
听完，符沉意味不明的轻笑一声，“呵……”
元圆：“……”
好吧，是两套。
元圆的心情如秋风中的落叶那般萧瑟，不过，话说回来，一般人还真想不到符沉会顶着这么好看的一张脸，用这么认真的表情，做着那么羞耻的小衣服……
而且，这小衣服还是给她穿的。
如果这两套还能勉强接受，看到那个带着把的毛球时，元圆整个人都不好了。
“老大，要不，我还是穿在七宝飞船里找出来的那套兔子装吧？”奇快妏敩
那个好歹是穿身上的，这种尾巴……也太破廉耻了。
符沉没有回答，而是在那个尾巴上还加了点东西。
“这什么？”元圆有种不祥的预感。
“给你摸一下。”符沉把毛球递过去。
元圆摸了摸，一会冷一会热的，这要是穿上去……
“老大！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下次不咬你了。”元圆哭唧唧的抱住符沉的手腕。
符沉捏着她的下巴晃了晃，微笑说：“没关系，我喜欢你咬，以后记得咬重点。”
元圆整张脸泛着粉色，结结巴巴的说：“老大，咱们现在的体型真的很不搭。”
“你脑子里能不能想点正常的？我不过是让你试穿而已。”
听到这话，元圆皱了皱眉，声音也大了些，“你让我试穿，然后给谁？”
符沉淡定的回答：“然后做成大件的给你穿。”
那还不是给她穿……
元圆想了下，至少不是给别人。
把那几套“衣服”试了个遍，也晚上十二点了。
元圆靠在符沉怀里打了个哈欠，嘟囔：“老大，新年快乐，该睡了吧？”
符沉将她脸上那一缕汗湿的头发拨开，吻了吻软乎乎的脸蛋，说：“今晚的月光够了。”
“嗯？”元圆困惑的看着他。
“解咒。”
符沉带着元圆从阳台跳了下去，出了军营，到江城最高建筑物的钟楼上。
晚风凉飕飕，月光明亮。
元圆坐在藤蔓椅子上，看着符沉周身出现很多黑色咒文，有几个很眼熟，可回想起来它们原本的模样，面前这个好像是倒过来的。
月光似乎赋予了那些黑色咒文更多的力量，它们像是活了过来。
元圆感觉有点痒，低头一看，自己的身体正在逐渐变大，身上的小衣服碎裂，要不是有原来穿的墨绿防御装，现在估计格外的清凉。
不过几分钟，已经恢复原样，元圆从空间里拿了一件符沉的大外套穿上。
“老大……”
开心的笑容在看到符沉唇边的血迹后僵住，元圆担忧的看着他，从空间里拿了一张纸给他擦血，“这也是代价吗？”
“嗯。”
银色的月光将符沉的脸衬的格外苍白，从脖子两边蔓延到脸上的黑色血丝更显妖异。
元圆试着给符沉输入能量，发现他的能量在迅速消失，可又有不少新的能量补充上来，但还是消失的比较多，而且心跳格外缓慢，就像随时会停止跳动。
她输送的能量就像是往一片海水正在快速消失的大海中，倒了一个水塘大小的水。
所以，这才是真正的代价。
那个黑色血丝是因为能量消失的太快，显露的丧尸状态。
“老大……”
元圆难受的轻抚着他脸上的黑色血丝。
“等下就好了。”
俩人坐在钟楼栏杆上，俯瞰整个江城。
符沉确实没有骗元圆，坐了十分钟，那些黑色血丝散去，能量也恢复到了正常状态。
元圆听了听他正常的心跳声，松了一口气，“老大，咒术需要那么大的代价，咱们以后不用了行不行？”
“你看到的那些黑色咒文是独属于我的，跟符笙继承家族的金色咒文不一样，这个不需要代价，但需要灵力。”
“灵力？”元圆不太懂这个是什么。
符沉伸手捂住了她的双眼，过了一会才松开。
元圆睁开眼，世界仿佛变了个样，她看到了五颜六色的光点，还有无数白色如萤火虫的光点，比星星还多，漂亮又柔和，而且那些白色光点朝着符沉涌来，这种奇景，毕生难忘。
元圆呆呆的问：“这些……就是灵力？”
符沉搂着她说：“这些是灵，我吸收之后才会成为可用的灵力。异能者能感知到的五行能量跟这些灵不同，这是我眼里的世界。”
“感觉好玄幻……”
“你拥有的异能，在以前也是玄幻，只是灵力不能为大部分人所用，才显得独特而已。”符沉凝视着远方。
元圆低头看了看，不是很明白，“老大，为什么这些灵会到你身上，不到我身上来？”
符沉微勾着唇角看她，“既然你发现这件事，为什么不多看看你自己？”
元圆疑惑的看着自己的手，她惊讶的发现身上也有一些白色光点飞去了符沉身上。
“咒文是承载了力量的文字，它需要灵力供养。可是，在地球，灵力越来越稀薄。”
符沉说着伸出一只手，许多白色光点飞了过来，似天上的繁星，“以前我不懂以符笙的性格，为什么会成为那些人眼中的慈善家。后来我发现，他是在从那些人身上获取灵力。”
见元圆还是一脸懵，符沉又说：“万物有灵，生生不息。很久以前，人们供奉神明，他们的信仰，也是灵的一种。古时候，人们不知道太阳和月亮原本是什么，对它们极度崇拜、敬畏，记载上说，那时候的灵很充足，之后渐渐稀薄。手机之类的通信工具多了以后，连同咒文上的力量也削弱了很多，所以，在一切正常的时候，符很难画成功。”
元圆顿悟，“所以，这些是所有崇拜老大的人产生的灵？”
“可以这么理解。”
符沉一开始就是在元圆身上获取了这种力量，只是很弱，没有在意，后来，多了之后，他才创造了那些黑色咒文，用来承载这些灵力。
元圆眼珠一转，“那我多做好事，会不会也有灵力？”
而符沉说：“你会储存吗？”
“呃……怎么储存？”
“不知道。这是我的本能，大概是因为所谓的基因。”
难怪不是每个人都能用……
元圆也不纠结了，打了个哈欠，歪在符沉怀里，“老大，咱们回去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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