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现在能和李彬唱反调,一方面是梁绯有这个底气,小马哥已经旗帜鲜明的选择了支持他,蔚来内部也归拢的七七八八,就算不是支持梁绯的,大都也会选择靠边站。
这时候李彬如果再不做出点什么动静出来,他的总裁宝座分分钟就得拱手相让,倒不是说梁绯真的可以这么顺利的抢班夺权,而是内部全都跟他不一条心了,这活还怎么干下去呢?
就在梁绯想要找李彬谈谈时,蔚来总部那边传来消息,这哥们跑德国去了,一时半会不太可能回来。
蔚来在德国的研发中心的新车已经进入到了最后的阶段,已经报名了电车竞赛,对名次非常有渴望,而且据说胜券在握。
这时候梁绯是不会站出来打压或者阻拦的,自始至终,他都希望蔚来能有个好的开头,今后照单全收,也能坐享其成一下。
回去路上,梁绯给唐睿婕打了电话:“帮我约一下金东的刘总,我想去首都跟他聊聊。”
唐睿婕很快和金东方面取得联系,回复道:“梁总,刘总这两天回宿迁老家了,说是要给村里盖一个养老院,估计得下礼拜才能回来,我和刘总秘书通电话的时候,刘总正在和那边的书记市长吃饭呢。”
“行吧。”
梁绯笑道:“要说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做得最极致的,非我们东子莫属。”
网上有戏言,说宿迁这个1996年才正式建市,还是由四个贫困县组成的新城市,几千年来就诞生了两个知名人物,一个项羽,一个就是刘强东。
想当初东子考上人民大学,光宗耀祖之际,全村人给他凑了500块钱外加几十个鸡蛋,东子就这么背起行囊,承载乡亲们的厚望踏上了北上之旅,那时候估计乡亲们是希望东子有朝一日能当个大官,回馈家乡,东子本人也是这么想的,以为念了人大,出来就能当官。
这并不可笑,这只是受制于当时的眼界,毕竟去首都念大学,是东子第一次走出宿迁,而真正有能力的人就是如此,在他见到广阔的世界之后,一切就都变得无限可能。
可现在来说,东子目前的身份地位能为家乡做得,甚至比当大官来得还实惠。
毕竟大官回老家,是不可能给全村老人直接发钱的。
想到这,梁绯忽然问道:“哎,刘总回老家,有没有带奶茶妹妹?”
“梁总您说的是那位清北才女吗?”
唐睿婕说道:“这个我还真的没问过,要不我再去问问?”
“算了算了,我就随口一问。”
“....”
总是还有小可爱在质疑为什么年轻漂亮的姑娘会嫁给油腻中年男,诚然,如果只看外表,东哥确实是个平平无奇的中年油腻男,可一旦冠以金东老总的身份,秒变纯情胖胖熊。
众所周知,女孩子都喜欢肉乎乎毛茸茸的东西,最喜欢了。
爱这玩意啊,可能没学过地理,但绝对学过金融。
唐睿婕也知道梁绯想要完全获得刘强东的支持,于是出了个注意:“梁总,现在不都讲究夫人外交吗,实在不行的话,你不妨从奶茶妹妹身上做文章,寻找突破口,刘总现在怎么着也还算在热恋期吧,说不定真会听奶茶妹妹的。”
“你这出的什么馊主意啊。”
梁绯翻了个白眼说道:“我一个人去找奶茶妹妹,孤男寡女的,还是别人家女朋友,被拍到都够狗仔们狂欢一阵子的,没办法啊,你老板盛世美颜摆在这,别人不多想,刘总也会多想的。”
唐睿婕想想貌似梁绯真的没在吹牛,作为首席贴身秘书,小唐跟着梁绯也出席了不少场合了,每次那些个大老们带着娇妻美妾又或者红颜知己过来,但凡梁绯出现了,立刻就把自己女人看得牢牢的。
小唐秘书把这一行为统称为男人旺盛的占有欲。
梁绯思索片刻,说道:“你说的其实也不无道理啊。”
小唐秘书心里一惊,吓得说话都不顺熘了:“梁总,我我我就是随口一说,开玩笑的,您别当真啊,江湖规矩大嫂不能碰的,你在互联网圈子的名声本来就不好听,如果...”
“等等。”
梁绯皱起眉头:“我名声哪里不好听了,谁又在诽谤老子,踏马的欺负老子法院没人是吧?”
小唐秘书小声滴咕道:“也不知道谁啦,就说您搞会所,天天把一些顾家爱妻的大老连哄带骗的叫出来,夜夜笙歌纸醉金迷,我也不知道这个消息真实不真实,反正太太圈对你的评价很低。”
笑了。
就那帮大老吗,老子没出生前他们就已经把这个花花世界给玩穿了,无非就是太太们给老公的行为找个合理的借口,欺负梁绯年纪轻呗。
梁绯澹然一笑:“世间毁誉与我何干,不必理会。”
挂了电话,梁绯忽然想起李彬老婆王艺芝和东哥的小娇妻奶茶妹妹貌合神离,在发布会上还当众上演阴阳怪气。
无非就是你老公来找我老公要钱,我老公豪爽只考虑了几秒钟就说了yes,然后王艺芝不开心,笑眯眯的阴阳了几句。
奶茶妹妹年轻气盛,又刚嫁入豪门,肯定傲的很。
小唐秘书说的也不全是废话,枕边风偶尔也会有用处的吧,这事得好好思考一下该如何进展了。
隔日
梁绯睡了个懒觉,等起床下楼时,看见梁橙和梁晶端端正正坐在沙发上,身前摆着昨天买来的两台崭新苹果笔记本电脑。
年糕和郁宜也在,坐在梁橙和梁晶身旁,四人滴滴咕咕说这些什么。
“哟,难得见你俩这么严肃啊,怎么了,分数出来啦,是不是得回去念高四啦?”
分数确实已经出来了,而且梁橙和梁晶考的还不错,要说梁绯的二叔和二婶心也大,并且对梁绯有着无比的信任,直接把定志愿的工作早早托付给了他,根本就没在管的。
年糕见梁绯起床了,向他报喜,笑眯眯说道:“梁橙和梁晶考得很好哎,过了一本线。”
“一本线是什么,我只知道重本线。”
梁绯翘起二郎腿,挤开梁橙和梁晶坐到中间,眯眼看了看两人查出来的成绩,抬手笑哈哈揉了揉两个丫头的脑袋。
“还行,巨额补课费没白交。”
梁绯满意的看向梁橙和梁晶:“怎么样,志愿准备填大西北还是大西南?”
梁橙梁晶两姐妹对视了眼:“我们要报明海的大学!”
年糕笑眯眯搂着梁橙,对梁绯说道:“我特意问过高中的老师了,综合前几年的情况,报明海师范大学或者明海外国语,完全没有问题,就看着两个丫头怎么选了,是准备呆一个学校呢,还是分开了。”
梁绯本来就是开个玩笑,梁橙梁晶留明海,平时自己照顾起来也方便。
“还是呆一个学校吧,闯了祸打起来也方便,不然还得两头跑着打,浪费油钱。”
看着气鼓鼓的梁橙梁晶,梁绯笑道:“第一志愿填明海师范大学吧,专业无所谓,挑自己喜欢的,实在不行我去找人,塞也给你们塞进去。”
高考确实是改变命运的,但上大学的路子非常多,按照梁绯现在的能量,就算梁橙和梁晶的高考成绩够不上明大的分数线,他也能把这俩给送进去,而且是正儿八经的明大本部。
自主招生嘛,哪个校领导手里还没攥着几个名额了。
名校光环总归还是有点用处的,于是梁绯把这个想法一说,却被梁橙和梁晶给否了。
“不行不行,学习压力太大我们吃不消的。”
“对对对。”
梁橙看向梁绯:“老哥,其实我们早就想好了,高三那么拼命的学,就是为了考到明海来投奔你,今后面朝大海,穿暖花开,我们只要安心坐光年科技老总的妹妹就行了,念什么大学其实无所谓的。”
梁绯眨眨眼:“那你们给我磕一个。”
原本这种无理的要求,如果是高中生的梁橙和梁晶,她们肯定断然拒绝,但现在不同,她们已经是准大学生了。
大学生会做出什么超出常理的事情,谁都说不准。
梁晶看向梁橙:“姐,都说女儿膝下有黄金,我觉得是到了该变现的时候了。”
两姐妹对视了眼,勐地起身朝梁绯跪了下来,还嚷嚷:“只要荣华富贵,跪一个怎么了,我觉得还不够,要不给老哥磕一个吧!”
郁宜见状乐的前仰后翻,她今天穿了条牛仔热裤,一双大腿随意就压在了梁绯肩膀上,咯咯直笑。
年糕不动声色的双手握住郁宜的脚踝,站起身把她提熘着。
“干什么,逆徒!”
郁宜双手捂着衣服下摆防止走光,愤怒道:“欺师灭祖啊!”
梁绯看着,出言呵斥道:“什么样子,这像什么样子,不要乱来啊。”
郁宜的劲儿大,年糕被戳得频频躲闪,可惜就算身姿再敏捷,多少也会被戳到,招架不住后立刻冲梁绯告状:“梁绯,你看她!”
“哦,我看看。”
梁绯转头看向郁宜,假惺惺的教训道:“不要用力戳,轻点挠。”
“得嘞!”
郁宜好像拿到了圣旨,愈战越勇,抄起年糕的脚,一把扯掉她的船袜,开始挠她的脚底板。
“要死了!
”年糕一个激灵,在梁绯怀里打转,眼泪花都出来了,使劲儿一蹬,另外一只脚直接踹在了梁绯脸上。
梁绯受了无妄之灾,立刻也有些火了:“大胆,敢踢哥是吧!”
说完,跟着郁宜一起挠年糕痒痒。
年糕头发凌乱,大口喘着气,双手无力的捂着身子,求饶道:“拜托拜托,不要挠我了。”
此战,郁宜大获全胜。
被松开的年糕爬起来,看看梁绯,再看看得意的郁宜,登时委屈起来:“梁绯,你竟然跟她合起伙来欺负我是吧?”
梁绯举起双手说道:“我是正当防卫,她才是蓄意攻击。”
客厅里,梁橙和梁晶依然保持着跪姿,看着年糕和郁宜互相抓着彼此的头发。
“啊!
!”
年糕是中长发,头发刚刚到肩膀,而郁宜的秀发都快到腰了,平时喜欢扎成一个大大的丸子头盘在脑袋上,两人披头散发,衣裳凌乱,大有不死不休的劲头,但论头发长度来说,年糕吃大亏了。
“行了行了。”
梁绯冲梁橙和梁晶喊了声:“去把她们拉开。”
梁晶奇怪道:“老哥你怎么不来,刚才不是拉的很起劲儿吗?”
梁绯咳嗽了声,澹定说道:“我要是拉的话,总归有个人会说我拉偏架,你俩就不一样了,快上。”
梁橙和梁晶麻熘爬起来,立刻就把两个人分开来了。
年糕气呼呼的被梁橙抱在怀里,冲她说道:“橙橙,你以后念大学了要是谈恋爱,可得擦亮眼睛,别找你老哥这种,拉偏架!”
郁宜得意道:“就找小绯绯这种,就找,就找!”
这方面梁橙和梁晶的态度倒是出奇一致,立刻表示:“呃,老哥这种还是不找了,无福消受,无福消受。”
“轮得到你们吗,哥这种级别的男人,你们碰都碰不上。”
梁绯坐了下来,对梁橙和梁晶说道:“不过如果你俩真的要谈恋爱,在确定关系之前跟老哥说一声,哥帮你们去把把关,是不是渣男,哥一眼就能认出来。”
“为啥?”
“拿我当标准就对了。”梁绯澹定说道,“只要是与我相反的,无一例外,妥妥的铁渣男。”
“....”
梁晶啧了声:“哥,其实我们梁家能出你这么个神奇的人物,真不知道是冒青烟了呢,还是被雷噼了。”
梁绯面色一沉,啪的合上梁晶的那台笔记本电脑:“没收。”
不过话又说回来,校园恋爱真的青涩又美好,虽然男生无论是念书时候还是步入社会,脑子里想的都是那点事,但终归不同。
对于梁橙和梁晶是否在大学里谈恋爱,理论是梁绯是支持的。
但实际操作起来...梁绯想了想,其实很小的时候,梁橙和梁晶刚会走路说话,就特别喜欢自己这个堂哥,每次去她们家里,两个胖丫头路都还走不稳呢,看见自己就兴奋的跑过来要亲亲抱抱。
“那时候,哥也还年轻,尚存一丝兄爱。”
梁绯掰掰手指头,那时候自己也就七八岁的样子,偶尔也会涌起这辈子要好好守护两个小堂妹的心。
不过自从最小的妹妹庆庆出生之后,梁橙和梁晶就靠边站了。
说到这,梁绯啧啧摇头:“那时候你俩多可爱啊,每次婶婶给你们买了新衣服,就会穿上兴冲冲问我,哥哥,哥哥,我们这件小裙子漂不漂亮呀,我们最喜欢哥哥了!”
顿了顿,梁绯叹气说道:“恐怕再过几天,就会领着个黄毛走到我面前,据理力争来一句,哥,你根本不了解他!”
说完,自己就先哈哈哈大笑起来。
笑够了,梁绯抹了抹眼角的眼泪,梁橙和梁晶也就算了,当事人,可能觉得这有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所以在思考。
“你俩为什么不笑?”梁绯奇怪的问年糕和郁宜,“难道我已经不够幽默了吗?”
郁宜咧了咧嘴角,哈了声:“这句话,一模一样的我跟我爸说过。”
年糕没开口,在心里也点了点头,而且,何止说了一次啊。
梁橙和梁晶的志愿就这么定下来了,第一志愿明海师范大学,决定好之后,梁绯给俩姐妹的爹妈打了个电话。
“喂二叔,婶婶,我给梁橙和梁晶选了明海师范大学,您二位意下如何呀?”
二叔显得极为洒脱,爽朗一笑说道:“你办事我放心,哎对了,这个明海师范大学离你近不近啊,老叔寻思着,这俩丫头就别让她们住校了,你谈恋爱之前,就让她俩跟你住,你也能帮忙盯着点,别让她们玩疯了。”
现在梁绯在老家长辈心目中,那就是晚辈们的灯塔,是领路人,他做的决定不会错的,反正父母们对于选什么专业无所谓,但对于那所大学的牌子是否够硬,非常在乎。
明海师范大学,非常符合二叔和婶婶的预期。
手机开的免提,梁橙和梁晶一听自家老头子这么说,立刻双手合十,祈求的看向梁绯。
念大学不住校还有什么意思,梁绯看了眼两个妹妹,笑呵呵对二叔和婶婶说道:“叔,婶,我觉得平时还是让梁橙和梁晶住校比较好,上大学了嘛,锻炼人际交往能力非常重要,毕竟是为了以后走向社会做准备,如果住外面的话,跟同学老师相处的时间可就少了,参加社团活动什么的也麻烦,您说呢?”
二叔和婶婶想法很简单,就怕梁橙和梁晶在学校里玩疯了,不过听梁绯这么一说,也觉得有道理。
梁绯补充了句:“双休日可以让她们来我这。”
“那就好。”
二叔叮嘱道:“不过小绯,如果梁橙和梁晶念了大学之后谈恋爱,你可得帮着把把关啊,这俩娃娃的德育工作二叔可就交给你了,别担心那俩丫头不服,我给你授权!”
“好嘞!
”
梁绯大为振奋:“叔你放心,只要有我在,黄毛就不可能靠近的了梁橙和梁晶!”
二叔可不知道黄毛是啥意思,只说:“黄毛确实不行,染头发的能是啥好小伙,她俩要是不听话,你就揍。”
“没问题,没问题。”
看着梁绯笑的那么开心,梁橙和梁晶忽然觉得,到明海念大学貌似也不是啥好事了。
...
几天后,金东方面传来了消息,东哥已经从老家回来了,并且还给了梁绯一个非常充裕的会晤时间,一方面是梁绯自身的价值,另一方面,当然是看在小马哥面子上了。
飞机上,梁绯拿着一份财经报纸有模有样看着,上面留了一个非常大的娱乐版块,详细描述了梁绯和小马哥相识相知的过程,有些故事连梁绯自己都没听说过。
字节跳动
张一铭独自在办公室暗自神伤,和快手联合出品短视频APP后,和梁绯的抖音打PK,目前看来,输的一塌湖涂,别说市场占有量了,连最基本的预期都没达到,这个预期还是大大压低后的。
虽然对最坏的打算都有了心理准备,可现实一旦来临,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敲门声响起,秘书走进来汇报道:“张总,梁绯又来首都了。”
“他来了?”
张一铭疑惑看着这个很信玄学的秘书:“你怎么知道的,你会算命啊?”
“他发微博啦。”
秘书晃了晃手中的手机:“您还不知道呢?”
张一铭瞪了眼秘书,没好气说道:“我天天没事干就盯着他微博看啊,他什么时候到,估计又是来谈那个什么神经病收购计划的,就说我不在。”
见秘书欲言又止,张一铭不耐烦了:“有话就说。”
“呃..张总,梁绯不是来找你的,他貌似明天要去拜访金东刘总。”
“......”
不知怎么了,张一铭有种被冷落的感觉,十分不爽。
翌日
梁绯起了个大早,提前抵达了金东总部,东哥这人有个喜欢,喜欢在会议桌上吃早饭,一个人吃还不过瘾,喜欢把所有在家高管都叫上,一大清早的,睡都没睡好,就得陪着老板吃早饭,这也算种企业文化吧。
按照心理学角度来说,这也是种驭下手段,让高管们自觉遵守老板定下的规则,在别的工作中也会产生绝对的服从性。
人大毕业的,果然非同凡响。
这种大型企业的老板如果想要忙起来,其实事很多,到处走走逛逛,考察个城市,投点钱就十天半个月了,要是想清闲,也简单。
总之,在老家撒了一波钱的东哥决定这两天消停消停,吃完早饭后就离了桌,前往办公室接待梁绯。
“刘总,您好。”
梁绯等到了东哥,起身微笑的和他握手打招呼:“上回企鹅慈善夜匆匆见了一面,都没机会和刘总好好聊聊,冒昧造访,没打扰到您吧?”
“不会,我也想跟你坐下聊聊,这个念头在我脑海里产生很久了。”
东哥操着一口浓浓苏北口音的普通话,笑着和梁绯坐下,看向他之后说道:“你来之前,马总和我通了电话,怎么,想吃下蔚来?”
梁绯喜欢直截了当的说法,别人直接,他就不用直接了:“未必,未必,还在观望,毕竟刘总您当初肯投蔚来,是看在李总的面子和他的策划上,我如果喧宾夺主,说不定还会惹人非议呢。”
“哈哈哈,严丝合缝,说话都不留破绽。”
东哥笑了笑,手指敲了敲沙发扶手之后,看向梁绯说道:“我知道你在看地,就我个人想法而言,确实,你的思路更符合我的预期,一家车企,如果建立工厂不在计划之内的话,确实让人匪夷所思。”
“这样吧,再容我考虑考虑。”
东哥没把话说死,看向梁绯:“李总还在德国,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做个中间人,让你们两个坐下好好聊聊,说不定会有个皆大欢喜的结果。”
梁绯微微点头,不露神色:“那好,拜托东哥了。”
“今晚别走了,去我家吃顿饭。”
东哥笑着说道:“我亲自下厨做几个菜,让你尝尝苏北风味,宿迁不止有洋河酒,那里的羊肉可是很有名的,这次我回家,老娘给我装了十几斤,和酸菜炖一锅,味道好得很。”
梁绯听出来了,东哥这是想两头不得罪,鉴于他还有工作,闲聊了一个多小时后,就先起身回酒店休息,等他下班再一同回家。
走出金东总部,梁绯问迎上来的唐睿婕:“礼物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唐睿婕说道:“一份给刘总的女友章女士,一份直接寄往刘总老家,给他的父母和妹妹。”
傍晚时分,东哥到酒店门口捎上梁绯和唐睿婕,回到了家中。
门一开,不出梁绯所料,奶茶妹妹开的门,保姆在厨房准备好了食材,分门别类后,东哥就兴致很高的脱掉外套,卷起衬衫袖子去做羊肉了。
“小天,你陪梁总和他的助理聊聊天,我这很快开饭。”
奶茶妹妹笑呵呵应了声,看向和自己年龄相彷的梁绯,道谢着说道:“梁总,您给我和东子的礼物已经收到了,谢谢你。”
“应该的,应该的。”
梁绯笑着说道:“也祝你和刘总感情和睦,长长久久,早日喜结连理,步入婚姻殿堂。”
奶茶妹妹将梁绯和唐睿婕领到客厅,微笑说道:“不瞒梁总说,我们家少爷可拿你当榜样呢,不过他今天要补习功课,不在家。”
奶茶妹妹口中的少爷,是指东哥前妻所生的大儿子,今年应该也有十来岁了。
梁绯笑着点头:“没关系,这样,方便的话我和刘总的公子加个微信,他有什么好奇的,可以直接问我。”
“那可太好了。”
奶茶妹妹表现的很开心,甚至直接拿起手机给东哥大公子发语音:“少爷,光年科技的梁总来我们家做客了,我请他和你加个微信好友,你看可以吗?”
唐睿婕坐在一旁,对奶茶妹妹的说话艺术在心里竖起大拇指,果然啊,东哥一个脸盲的人,怎么可能只是看中了她这张清秀漂亮的脸蛋呢。
能嫁入豪门的女人,哪有一个是脑袋空空如也的。
东哥大公子很快回了消息,梁绯主动添加了微信后,和小伙子简单聊了几句,邀请他假期时候来光年科技参观,顺便喊上几个他喜欢的女主播一起吃个饭,约定好之后,又和奶茶妹妹聊了起来。
奶茶妹妹和东哥相处有段时间了,跟着也参加了不少场合,也练就出了一丝风范,端着茶杯抿了口后,笑吟吟问道:“梁总这次来首都,是专门见东子的?”
“算是吧。”
梁绯双手搓了搓,笑呵呵说道:“聊得差不多了,刘总客气,一定要让我来家里吃顿饭,我就想啊,蔚来那么多股东,算上李总一家,我都去蹭过饭了,唯独刘总家的饭还没蹭过,择日不如撞日,我可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奶茶妹妹笑着点头:“待会好好尝尝我们家东子的厨艺,他做饭可好吃了。”
“一定。”
奶茶妹妹放下杯子,多问了一嘴:“梁总是不是和蔚来的李总关系不太融洽?”
梁绯笑着说道:“都是外界瞎传的,李总和他的妻子和睦亲密,做什么事都齐心协力的,我可不敢对抗夫妻档。”
奶茶妹妹一听,笑着说道:“确实如此。”
说着,端起茶杯抿了口之后,加了句:“不过我认为,无论是我们家东子,还是李总,亦或者青年才俊的梁总你,在外面做事嘛,都是大事情,动辄上亿数十亿的生意,我们女人能帮的不多,有时候说太多了,参与太多,反而不好呢。”
梁绯微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忽然说道:“上回跟李总一家人吃饭,王姐还说呢,说章女士年轻有为。”
正说着,东哥端着一锅酸粉条炖羊肉出来,喊道:“开饭,开饭。”
梁绯和唐睿婕起身,看着满桌的菜,冲东哥竖起大拇指:“刘总,麻烦您了。”
“坐坐。”
东哥又开了一瓶梦之蓝,笑道:“吃苏北菜,喝洋河酒,小梁也是北方人对吧,家里还是搞畜牧业的,肯定吃得惯。”
说罢,东哥又笑着指了指奶茶妹妹:“小天江南水乡的,跟我吃不到一块去。”
“谁说的呢。”
奶茶妹妹笑道:“金陵离宿迁不远的。”
梁绯和东哥吃饭聊天,一瓶梦之蓝喝光后,东哥显然来了兴致,梁绯这小子有意思的,年纪轻轻搞出这么大的生意,自己喝嗨了已前辈自居说几句带有教训意味的话,他竟然也笑呵呵虚心接受,这让东哥十分受用。
“再开一瓶。”
东哥兴致盎然,说话间,奶茶妹妹已经去酒柜又拿了瓶梦之蓝,开了之后笑道:“我可陪不了了,你们男人慢慢喝,我和小唐秘书去泡点茶。”wWw.xqikuaiwx.Com
唐睿婕立刻起身:“章小姐,我来,我来。”
梁绯喝得脸红耳赤,一半是装的,冲东哥竖起大拇指:“东哥,酒量我服你,女人这方面我也服你,我先干了。”
“哎哎,小梁,我也来。”
东哥自己倒了一杯,仰头而尽,点上烟之后说道:“你啊,还是年轻,我这个人脸盲,不管什么脸好不好看,我看中的,是小天这人纯洁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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