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你回来!”易中海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对面,道:“坐下吧,一块儿吃点儿!”
“得嘞,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许大茂一见非常高兴,他把酒和菜全都放到了桌子上,笑着说:“一大爷,这鱼是您钓来的?”
“不是,是你三大爷钓来的,”易中海道:“他回来之后就想着卖给咱们咱们厂子的食堂,结果食堂主任没要,我买来了,正好给后院老李补一补身子。”
“嘿,三大爷,要不说您是好人呢,”许大茂笑着说:“就李染灯李大爷那人,也就您可怜他!”
“大茂,你做的也不错,”易中海亲自给许大茂倒了酒,道:“我跟你说实话,我原来觉得你跟傻柱差一大截儿,不过,我最近发现,你小子越来越做的对了。”
许大茂知道易中海的意思,笑着说:“一大爷,这还不是您老的教育好啊!我就看着您在咱院行事做人,我就知道我该跟您学!咱们院为什么您是一大爷?还不是因为您做人……没的说!”
“行了,大茂,你不用给我戴高帽,”易中海道:“以后好好做事儿比什么都强,对了,你媳妇儿晓娥对她好点,她的成分其实算不了什么,你说呢?”
“一大爷,您说的太对了,”许大茂笑了起来,说:“您放心,我对我们家娥子好着呢,您要是不相信就去问,要是她说我对她不好,您就可劲儿抽我!再说了,娥子刚刚怀了孕,您说我不对她好,我对谁好啊?”
“哦?”易中海听完这话就是一愣,心想,许大茂和娄晓娥结婚好几年了,一直也没有孩子,现在怎么?
当然,他一个老头子也不好问,只好尴尬地笑了笑,道:“大茂,那得恭喜你啊,喝一口!”
“一大爷,我谢谢您!”许大茂喝了一口酒,故意说:“一大爷,一大妈怎么没在?”
“哦,他给聋老太太送鱼去了,过一会儿才能回来!”
许大茂一听心想,这就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便道:“一大爷,我能不能跟您说件事儿?”
“有事儿说吧,”易中海说:“大茂,你想说什么?是厂子里的事儿?”
“不是,”许大茂稍稍犹豫了一下,道:“一大爷,我给先给您老打一记预防针,我要是说的到不到的,您老可多担待!”
“行,你说吧,”易中海说:“我不会生气的,尽管说!”
“好!”许大茂又喝了一口酒,道:“一大爷,我多句嘴啊,您和一大妈三十年也没孩子,这问题到底……”
易中海的脸唰得一变,放下了筷子说:“许大茂,你是来喝酒的,还是来刺激我的?”
“一大爷,您别着急,听我说!”许大茂说完起身,转身将房门插好,然后又坐了下来,道:“一大爷,您是我的前辈,我说这话绝对没有看您笑话的意思。”
“许大茂,我没孩子这算是笑话?”易中海说:“你小子,是想挖苦我?”
“一大爷,天地良心,我要是想挖苦您,我出门就让雷劈死!”许大茂的表情十分真挚,说:“一大爷,我跟您说实话吧,那你知道,我跟蛾子为什么老没孩子吗?”
易中海道:“许大茂,你是想跟娄晓娥离婚?因为她不生育?”
“一大爷,我不是说了嘛,娥子已经怀孕了,”许大茂笑着说:“我跟您说实话,毛病出在我身上,我……唉,我是个光踩蛋不下蛋的公鸡!”
听许大茂这么一说,易中海的态度有了一些缓和,因为他能够看出来,许大茂是认真的,而且把自己的心里话都说出来了,应该不是来嘲讽自己的。
“大茂,那你刚才说晓娥……”
“一大爷,我遇到了一位神医啊,”许大茂说:“前些时候,我遇到了一位神医,是他给了我丹药,您猜怎么着?晓娥这马上就怀孕了,这给我高兴地呀!”
“是吗?”易中海听完心里不是滋味,要是自己和老伴儿……
只可惜,老伴儿都六十了,女人的月事都没有了,还怀什么孕啊,就是太上老君来了也白搭!
许大茂看出了易中海的心事,笑道:“一大爷,我说我敬重您老,那可不是白说的,您看,这是什么?”
说完,许大茂就把那一枚丹药放到了桌子上,易中海道:“大茂,这是……”
“一大爷,这是人家神医给的丹药,我特意给您要的!”
“这,这……”
要说易中海不心动是假的,不过他想了想说:“大茂,你和晓娥还年轻,所以这药管用,我和你大妈……唉!”
“一大爷,您别这么说,”许大茂道:“那位神医说了,这药男女通用,您和一大妈谁有问题,只要吃下去一定没问题!您老的身体我就不说了,就算是一大妈上了一点儿岁数,应该也没有问题!一大爷,我许大茂说的都是真的,您……”
“大茂,我信,我相信你!”易中海说着就掉下了眼泪,说:“实话跟你说吧,你大妈天生就是个石女,所以……”
“一大爷,您放心,我这药一定能行!”许大茂道:“只要您让一大妈吃下去,我就能让一大妈怀孕!”
易中海:“……”
“嗨,一大爷,我他妈就是个王八蛋,瞧我这话说的!”
“大茂,我知道你是无心的,”易中海说:“那这丹药多少钱?一定很贵吧?”
“一大爷,您放心,人家不要钱,”许大茂道:“您要是信我,就跟一大妈说说,要是您将来有了儿子,人家会来的,到时候咱们一起谢谢人家!”
“大茂,那,那我就谢谢你了!”易中海说着收起了丹药,说:“小子,不瞒你说,我心里当然也想有个一男半女,但是你大妈对我好,我不能做陈世美!如果你这药管用,我,我情愿给你当牛做马!”
“一大爷,瞧您说的,我可承担不起,谁呀?”
许大茂的话还没说完,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一个男人道:“一大爷,是我,傻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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