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说：“我先进去，你等一会儿再进院子。”
“嗯。”那人点了点头。
秦京茹又一次熟练地收拾了一下衣服和头发，
进了院门。
那个男人，则重新钻回男厕所，等了好一会儿，才出来。
后院。
许家。
“吱呀！”
门，被推开了。
“谁？！”
许老太被吓了一跳！
惊魂跳起！
“怎么了？”
许富贵睡得迷迷糊糊。
“有人开门。”
“谁啊！”许富贵亮着嗓子，吼道。
“我回自己家，还不行啦？”
比嗓子？许富贵哪是秦京茹的对手啊。
“你也不看看几点了？怎么这么晚回家？”
“呵呵，我自己的家，随便我几点回来喽。”
“还一身酒味儿，你还出去喝酒了？”
“喝酒怎么了？你老头儿不也喝酒了吗？”
“你……”
许富贵完全不是秦京茹的对手。
骂了几句，就生着闷气，睡下了。
……
天，很快又亮了。
一夜之间，接连给三个孩子换洗尿布的傻柱。
再也撑不住了。
秦京茹又没来接班，只能让小当接手，
自己躺床上眯一会儿……
一会还要去厂里做菜呢。
贾张氏有些缓过来了。
靠在傻柱的边上，幸福地依偎着。
突然，贾张氏的鼻子，嗅到了什么味儿。
对，就是她最熟悉的那种，爱的味道。
不对劲啊。
这个味道，这个时候，不应该出现在这个男人身上的啊。
“柱子，你醒醒。”
贾张氏摇醒了傻柱。
“怎么了？”傻柱可怜的，刚刚睡着啊。
“你是不是干什么坏事了？”
“我能干什么坏事？”
“你身上的味道，是怎么回事？”
“我……”傻柱一想到昨晚的好事。
当时脸就变了。
“哪，被我抓到了吧。”
“你还是不是人啊！趁我坐月子，背着我做坏事！！！”
“我不活了我……”
贾张氏开始发癫。
“你疯了吗？”傻柱手就招呼上去了。
“我能干什么坏事？啊？”
“我这一个晚上，没合过眼。”
“三个孩子，哭了我哄，尿了我收拾。”
“好不容易找到两个小时躺一下，一会还要去厂里做菜赚钱啊。”
“你发什么神经？让我累死了你才开心是吧？”
傻柱说得条条在理，的样子。
“那你怎么解释你身上的味道？”
“什么味道？老婆，老太婆，我都几天没洗澡了？”
“自从那天你住院开始到现在，我就没洗澡了。”
“我白天还做饭了，身上衣服上，什么味道没有？”
“别吵我了，让我睡一会儿吧。衣服我下班回来再洗吧。”
傻柱又转头，像一只虾一样，弓在那里，秒睡。
贾张氏悻悻地，又不忍心老公受累，又怕自己受委屈。
好难过。
不过，看着眼前这个还在打呼噜的男人。
再看看自己这完全无法入眼的身材，以及年纪。
贾张氏很快就安慰好了自己……只要他还在这个家，还在至少为了我赚钱养家。
有些事，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于是，放心地躺了下去。
……
某处。
那两个连续值了几天夜班的老头子。
大白天还不睡。
浓茶整起。
“老史啊，这次你信了吧？”
“还真是的，一点点紫气，都没有了。”
“你说，这是什么原因？”
“不太懂了。照理说，现在这个年月，没人懂那些东西啊。”
“要么是，藏得那么深，藏得那么认真……（误）”
“嗯，是藏得够深的。”
“接下来怎么办？”
“试试老方法，慢慢找找吧。”
“你我，加上老康，三个老头子。”
“这四九城其实也不大，慢慢遛着找找吧。”
于是，在接下来的很长时间。
人们总是能看见，三个白头发老头子。
有时捡垃圾，有时挤公交，有时呢，就在公园呆一整天。
其实，……他们是在干着一些秘密的事儿。
……
时间如梭，一忽儿，就过去了。
转眼，离工人大学入学，也就一个星期时间了。
于莉最近把别的活儿都推了。
专心为老公准备上大学的新衣服。
秦风倒是如常，该上班上班。
这天，秦风照常去上班。
骑着自行车，经过那个熟悉的路口的时候。
发现一群人围在路中间。
秦风挤了过去一看。
一个头发苍白的老头子，
躺在地上，
头发的一半，和衣服的一半，被血染红了。
车祸。
还在出血。
一群人不知从哪里弄来一个板车，想拖上去。
“慢着！”
秦风停好自行车，挤了进去。
“你干嘛？”
“我懂点医术，让我看看。”
秦风蹲了下来，把脉。
这个年代，还是有赤脚医生的。
人们对这赤脚医生的尊敬，和对正规医生的尊敬，是一样的。
再一看，秦风是如此之专业，
也就放心了。
而且，众人还往后退了一步，给老头子和秦医生，更多的空间。
老头脉象很弱，秦风明显感觉，他的生命，像被抽丝一样，慢慢离去。
这要碰上普通的赤脚医生，可能就这样了，
顶多止个血。
但他碰上的是秦风啊。
他在老人身上，点了几个穴位。
血，止住了。
又通过把脉的手，渡了一缕真气过去。
老人本已经闭上的眼睛，突然睁开了。
“是……你……”
老人开口了，但说不清楚。
秦风没给机会说下去。
站了起来。
让人抬老人上车，送往医院。
然后，骑上他心爱的大自行车，往厂里去，继续快乐地上班了。
医院。
医生看着血色模糊的老人，一检查。
“你们这是胡闹！”
“好好的人，为什么要装病人来浪费我时间？！”
医生喝道。
送老人来的几个小伙子，
就愣在那里。
明明这是一个被车撞得不行了的老人好吗？
不就是被……咦，那个赤脚医生……
“医生，您说老人家没有问题？”
“是啊，难道你们怀疑我的医术吗？”
“不是不是，这老人家，是在我们眼前被车撞倒的。有一个穿工人衣服的赤脚医生，把他把了把脉，又点了穴位，让我们送过来。”
“您是说，他那么点两下，这老人就没问题了？”
“没问题了。”
“会不会有内伤？”
“没有。”
“真的吗？”
“如果你不信我的技术，我可以叫我们院长来复查一遍。”
医生真的把院长请了来，一通检查。
“没毛病啊，而且老人家的体质，比正常的这个年纪的老人家，要好个十来岁。”
“啊！”
“这么说，我们碰到神医啦？？？”
“你们知道那个赤脚医生，是哪个工厂的工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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