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没有警察发现他之前做的事情，马上就得意起来，有时候在喝酒后，还会以一种炫耀的口吻，向别人透露他做的事情。
有时候在聊天群里，也会很嚣张的向别人炫耀，说些什么警察都是蠢货，杀人很简单之类的话。
刑侦大队里。
一个男人拘束的坐在问询室里，神情焦躁不安，双手不停得绞在一起。
“你说，之前听到过张家栋喝醉酒说过，他杀过人是吗？”
男人点点头，但很快又紧张的解释道：“我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我之前就只是把这些话当成喝醉酒后的糊话，人喝醉了，不都喜欢胡言乱语吗？”
“一开始我都忘记了，还是你们问起来的时候才想起来的。”
陆衍问道：“当时张家栋说了什么？”
男人脸色瞬间有些紧张，啃着指头，过了好久才慢慢说道：“他……他说他杀过人。”
陆衍点点头，“还有呢？”
男人看向他，脸色平静平和，莫名的安定了几分，“他还说，你们这些警察都是饭桶，连他杀了人都不知道。他说，他把尸体藏尸一个很安全的地方，所有人都不会发现的。”
“还有，他貌似说过，他是在七年前杀人的，而且他还想向我炫耀他很有钱，一下子就多了100万，那顿饭，还是他掏钱买单的，看起来他手上是挺有钱的，就我们两个人，花了三千多。”
陆衍问道：“他有向你说过，他杀的人是谁吗？”
男人蹙着眉头，摸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好像……好像是个女的……”
“还有呢？有没有说那个女的和他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杀了她？”
男人拧着眉头思索，“关系？为什么要杀了她！好像……就是为了那笔全吧。我记得他说过，说什么早给他这笔钱不就好了，她也不用死了。”
“警察同志，我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我和张家栋就是普通的酒肉朋友关系。我也一直待在家里，和他都是啃老的，所以时间比较多。”
“不过警察同志你们放心，我就算啃老，我自己没有赚钱，我也不会为了钱去杀人的。我可没有这个胆量，平时我俩连杀条鱼都不敢。还有，我家有三套房，平时月租就有一两万了，我爸妈也有退休金，家里其实不用我去赚钱。”
陆衍摆了摆手，“行了，我知道了，之后要是有新的问题，警方可能会再次传唤你的。”
男人连连点点头，高兴的看向陆衍，试探性的问道：“那么警察同志，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可以了。”
在男人走后，旁边做笔录的张旭飞深深叹了口气，“这哪是啃老呀！这完全就是继承房产，包二代。现在年轻人要是一个月有一两万房租，谁还愿意出来拼死拼活打工上班呢！”
陆衍掀了掀眼皮，“你是在说你自己吗？”
张旭飞讪讪笑道：“为祖国，那怎么能算打工呢？我这是为了崇高理想而奋斗！为了维护社会和平稳定而不懈努力！”
陆衍慢悠悠道：“思想觉悟不错，今天留下来继续加班。”
张旭飞立即焉了，“心有余而力不足，身体跟不上，再奋力，连续加班也吃不消。”
陆衍笑了笑，“开玩笑的。案子也差不多了，前几天辛苦了，今天你们都早点儿回去吧。那个张家栋经常打赏的女主播应该来了，你去看一看。”
张旭飞一听能提前下班，立马乐了，雀跃的大步离开。
很快就到了一个女网红，来到了问询室里。
这个女网红在短视频平台上还是挺红的，这些来公安局，要特意带了一个保镖。
本来进公安局的时候，女网红还是挺不乐意的，但是一看到陆衍，瞬间眼睛亮了，十分配合的坐到椅子上，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他。
偶尔还抚摸发梢，或者把垂下来的刘海挽到耳后，亦或者侧身而坐，展示自己完美的身材。
陆衍拿过张旭飞前面的本子，开口说道：“这次你来询问。”
被赶鸭子上架的张旭飞：“……”
女网红看了眼张旭飞，斜着眼睛不屑的哼了一声。
张旭飞深吸一口气，不气不气，他是没有陆队好看，不过，这个女网红也太嚣张了。
也不看看她自己的样子，在网络中还不太明显，但是现实生活中一眼就看出来了，整容脸，脸像个充气娃娃一样，都膨胀了。
天然的胶原蛋白，和后天的充气，还是很明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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